情我也不太了解啊。
靠,你妹的。現在咋辦。
就和以前一樣唄。
兩人眼神交流一番後,微微點頭。
「夢遺道友,久聞大名。」
一聽此言,夢遺心中就知道這兩人沒聽說過自己。
真是失敗,回去一定要向昊天反應反應,怎麼說也要營造出一種高山打鼓——名聲在外的感覺吧。
夢遺如是想到。
「不知夢遺道友,來到此地所謂何事?如果是勸我們不要打了,那就請回吧。」
巫族大羅金仙說完這句話,妖族那位立刻應和一句對。
這兩人給夢遺的感覺是一條褲子穿到大的關係,咋看咋不像是生死對頭。
夢遺也沒多想,敵人也是可以惺惺相惜的嘛。
不過,兩人的態度讓夢遺不喜。
燃燈也看出他那垮着的臉,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兩位道友,我們不是來勸你們的。我與天庭執法殿殿主,天庭成立大會一腳踢飛石族大長老長生天,重傷妖族前妖主,盤古一族年輕一代的扛把子……夢遺道友來此是為了調查一件事。」
燃燈變了,他以前不這樣的。
不過他這一番話,深得夢遺心,夢遺的臉再次洋溢着燦爛的微笑。
「師叔,我不是告訴你要低調嗎?」
燃燈心裏呵呵,不過為了不造成不必要地戰爭,他決定陪夢遺演完這齣裝逼謙虛大戲。
「殿主,我下次會注意的。」
夢遺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
巫妖兩位大羅金仙,這大熱天地冷汗直冒,他們是真的不知道眼前這位年齡看起來不大的少年竟然如此流弊。
這種情況,說不慌那是假話。
「夢道友,調查什麼事?
只要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也是。」
看着兩人一副哈巴狗的模樣,夢遺搖了搖頭,可笑到非常。
不過他又有一點感傷,他在兩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這也難怪,一個背陽,加上距離很近,能在別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實屬正常。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如今的巫妖兩位就是當年的夢遺,他終於從自己討厭的樣子中跳出來了。
想到此,他也沒了裝逼的欲望了。
「還請兩位道友帶我去見你們兩族的話事人吧,那件事不是你們可以決定的。」
兩位大羅金仙感覺自己好像被侮辱了,但是一想到夢遺的身份,兩人最後還是乖乖地帶他去見二祖巫和東皇太一。
當夢遺見到巫妖兩族的話事人的時候,他笑了。
兩人在下棋。
雙方族人打生打死,他們卻在下棋,還有專門的侍衛續茶水。
這下的到底是棋,還是命。
夢遺不知道。
那兩位已經將之前的事告知兩位族長,兩位族長自然是認得夢遺的,雖然他們沒去參加天庭成立大會。
「說吧,找我們什麼事?」
二祖巫不愧是曾經的盤古族人,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盤古一族的標配。
這是一種源於血脈的驕傲,即使他們已經脫離盤古一族,甚至被剔除了大半血脈,但即使只剩下那一小半,也足夠支撐起他的驕傲。
就算面對夢遺這位真正的盤古族族人,他也不慫。
他不慫,東皇慫啊,他上頭是女媧,按輩分他要叫夢遺一聲少主。
可惜,這個世界看的不只是輩分,更是實力。
夢遺的戰績,他們聽過,但是沒親眼看過。
如今,夢遺就在他們眼前,一臉稚氣,他們認為夢遺的戰績是道聽途說也能理解。
加上燃燈跟在夢遺身後,他們就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
因此,東皇雖慫,但只是慫在心裏,臉上的表情是看不出來的。
人和人之間的差別果然很大,剛才兩位大羅金仙就和他們的想法相反。
這種主觀感覺真是難以說清。
燃燈一見兩人的不屑之色,暗道一聲不好。
他目光注視着夢遺,生怕夢遺動手。
我遺哥是那種容易生氣的人嗎?
很明顯不是。
他連人都不敢殺,這種人在大千世界可是相當罕見的。
咔嚓一聲!
明明樹,小解方向標,斷了。
沒有一點防備,沒有絲毫的顧慮。
它就斷了。
倒地的枝幹旁邊傳來一陣哀嚎,樹葉上還有一抹鮮紅。
定睛一看,那個哀嚎的人長得和東皇很像。
難道?
東皇還有個同卵雙胞胎的兄弟西後?
唉,二祖巫對面的東皇去哪裏了?
頃刻的功夫,怎麼就不見了呢?
二祖巫瞪大着雙眼注視着夢遺沙包一般大的拳頭。
驚恐,害怕。
雙腳不自覺打顫,一滴不知道是冷還是熱的汗自天靈蓋滑落,經過鼻樑,嘴唇,下巴,滴在被鮮血沖刷的地上。
他在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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