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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衝擊感一下子把我給振飛了。
「咳咳!暴,暴虐帝!?」
我躺在沙塵之中,滿是驚恐地看向沙塵之中那模糊不清的身影。
「不,你仔細的看看吧,那可不是暴虐帝呢。」
不知何時閃現到我身旁的她這麼告訴我。
我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煙塵中襲擊我的那個傢伙。
等煙塵過後,我終於看清了那個會使用重工業印象功能的傢伙。
「不,不可能!」
驚訝的感嘆從我沙啞的喉嚨里擠了出來。
雖然和現實中的他比起來,現在出現在這個非黑即白的世界中的他變得年輕了不少,但是我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個襲擊我的傢伙是他了。
「呦,好久不見啊......杜雨澤。」
已經死去了很長時間的比特,正站在那個因為爆炸才出現的大坑身旁面帶冷笑地看着我。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發動『重工業印象』?那明明是我的......」
我這滿是疑惑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第三個突然出現的熟悉聲音就打斷了我。
「明明是你的力量......是嗎?」
一個被紅色光膜包裹住身體的男人出現在比特的身旁。
他就是曾經被暴虐帝吸收了的那個男人,他曾經和現在的暴虐帝同時出現過我的世界裏!
他也應該是「暴虐帝」的真正主人。
當他出現的此刻,一句無情的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心中。
我身為靈能者的靈能,似乎一直以來都不是我自己的。
我一直以來,都是在借用別人的力量過着自己的生活。
「為什麼,你們......」
我張了張嘴,然後後閉上了嘴。
為什麼你們還活着?
我想要這麼問,可是卻根本不可能把這話給說出來。
這樣說出來的話,似乎讓人決定我巴不得他們死掉。
而實際上......
對於種種過往,我真的早已經是後悔不已了。
但那些都是過去了。
當我又要開始欺騙自己的時候,有人制止了我。
「你以為已經過去了的事情,其實一直都還存在着。」
站在我身旁的她突然蹲下了身子。
她抓了一把沙子,然後讓它們在手指的縫隙里慢慢流逝。
在這種具有奇妙寓意的動作進行的同時,她開始如此對我說道:
「人類是絕對要生活在過去里的,杜馬。
光和聲音的傳播很快對吧,但無論它們的速度有多快,當它們被你看到聽到的時候,都已經是有極短時間的流逝了,可能是零點幾秒吧,也可能是萬分之幾秒,但就是這極短的時間,就已經註定它們是過去的產物了。
此刻,你應該知道了吧,你以為是『現在』發生的動作和聲音,其實都是『過去』的玩意兒罷了。
人類靠肉體根本是活不到『現在』之中的,這很可笑,不是嗎?
你看到我手裏掉落的沙子,其實在你察覺之前,它們就已經流逝完了。你聽到我沒說完的話,其實在你察覺之前,它們就已經說完了。」
我看着那些從她指尖掉落的沙子聽着她的話時,我自己的心裏忽然忍不住悲傷了起來。
我一直在逃避的事情,我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逃避了的事情,竟然還是那樣!
當她的手中沙子徹底消逝之後,她慢慢地將手放在了我的腦袋上。
「人終究是不可能和過去分開的啊,杜馬。
不論從情理的角度來說,還是從物理的角度來說,這都是沒辦法避免的事情,就像之前你殺過人這種事情,無論過了多久,這件事情你都是沒辦法忘記的......
杜馬,想要通過現在的努力去改變過去雖然可行,但不論你做的再多,也只是彌補罷了,何況......」
刻意地稍微停頓了一下之後,她接着說道:
「你現在,不要說彌補了,你現在根本就是在重蹈覆轍,你現在根本就是在越陷越深不是嗎?」
她說着話的同時,聲音中充滿了無法掩蓋的心痛。
而她的心痛,也已經讓我的聲音嗚咽了起來。
「.......那,那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我聲音顫抖地問着,這時,有淚水從我的臉上劃了下來。
「你自己知道答案啊,不是嗎?」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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