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的車窗,窗戶降下之後他彎腰:「我們家先生想和席歌小姐單獨談談。」
常樂警惕的看着他,然後轉過頭去問席歌,「什麼人?」
「我認識,你別擔心,我下去看看。」
「那你把手機帶着,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
席歌跟陸江白進了路邊的一家咖啡廳,二樓叫隱蔽的一處卡座,席歌跟服務員道了一聲謝謝,然後捏着小匙攪了攪咖啡。
「陸先生,不知道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陸江白從外套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推到席歌面前,「這照片裏的人,阮小姐熟悉吧?」
阮長玉。
是阮長玉的照片。
「這是什麼意思?」
「當年阮小姐你陪了雁南那麼多年,最後和雁南在一起的是你的姐姐,我很好奇。更好奇的是,你怎麼會甘願給別人養孩子。」
孩子。
景行。
果然還是景行的事嗎?
席歌扣住杯沿,「這件事跟陸先生你沒有關係。我要趕飛機,所以希望陸先生長話短說。」
陸江白也好像是不在乎她的回答一樣,只是說:「你的母親前幾天找上陸家來着,說你的姐姐給陸家生了兒子,問我們應該怎麼辦。」
不用陸江白過多的解釋席歌都知道唐書會是個什麼心思,無非就是知道了景行是陸家的子孫,想從中得到些什麼。
這個主意,阮昌明在其中肯定也佔了不少的想法。
想到這,席歌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陸先生,這種事情你總不能讓我來做解答吧?所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想知道阮小姐你,想不想讓你姐姐的孩子入我陸家的族譜。」
「你這話的意思是,孩子也可以不認?」席歌嗤笑出聲,「但那是陸雁南的兒子,你能做得了主?」
陸江白搖搖頭,「阮小姐很聰明。不過,就算那孩子是雁南的兒子,我陸家不想要,你覺得會沒有辦法?」
席歌耷下肩膀。
陸江白話里的意思她懂,只不過她之前的確是低估了,沒想到他會這麼狠心。
她的手攥緊,骨節因為用力而隱隱有些發白,「所以你是想做什麼?」
「阮小姐你身上沒有我可圖的東西,但是別人身上,就不一定了。」陸江白放下杯子,「我要許宴秋交出他手裏燕歌所有的股份,作為那個叫做景行的小男孩入我陸家族譜的條件。」
席歌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不可能。許宴秋是許宴秋,我是我,你怎麼能讓我從他身上拿取東西。」
「因為你身上可圖的地方,就只有許宴秋,而對於他來說,你很重要,知道嗎?」
「不行。」席歌緊緊的盯着桌面上阮長玉的那張照片,話是跟陸江白說着:「陸先生,你說的,我做不到。」
陸江白微眯起眼睛,表情還是冷冷淡淡,但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深夜的迷霧森林,寒氣遍佈,「那我就沒辦法保證那個叫景行的小男孩,能活到什麼時候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就好像在和席歌討論公事一般自然。
但是看着席歌明顯緊握的手,陸江白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那麼愚蠢。
他接着說:「或許,還有一個辦法。」
「阮小姐對於許宴秋過去的事情,好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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