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居然壓着他做了一晚上,一想到那些零星的畫面,他就恨不得打人!
看着那麼斯文一個人,在床上居然是個禽獸,他一個糙老爺們兒,身上居然被掐出這麼多青紫的印記,yin糜至極。
秦昭誠看着沒他高,身材沒他壯,但是下手卻一點不含糊。
他本來就被折騰的渾身酸軟,這時候就根不是秦昭誠的對手。
總之最後,他是一點兒好處沒討到,還被秦昭誠那個混蛋給揍了一頓,胳膊都給弄脫臼了。
後來興許是良心不安,秦昭誠離開前,說欠他一個人情,什麼時候需要人幫忙,可以找他。
他當時挺不屑的,心想,如果可能的話,這輩子都別再讓他見到這混蛋,見一次他打一次!
然而兩個人的孽緣似乎是早已註定,後來因為殷承安的事情,他又不免跟秦昭誠打交道。
秦昭誠是個特別精明的人,他們第二次見面,他就看出了他對殷承安的感情。
那個時候他心裏是惶恐的。
殷承安知道他的xing向,跟知道他喜歡的人是他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不敢想像殷承安如果知道這一切,會怎麼做,總之不可能再像現在這樣跟他相處就是了。
偽裝了十多年,他要的就是能安安靜靜的守在他身邊,如果連這個可能也沒有了,他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於是他平生第一次,對人低了頭。
他不知道那時候秦昭誠看着他的眼神,有多麼的不可思議。
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就那麼走了。
再後來,殷承安想要給唐夏捐腎,他擔心殷承安的身體,就瞞着所有人,自己偷偷先去做了一個配型,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同時也沒想到的是,秦昭誠居然知道了這件事。
為了讓殷承安了卻這樁心愿,也為了讓他能儘早的接受治療,他讓秦昭誠幫他瞞天過海,以殷承安的名義,捐腎給唐夏。
當時知道他這個想法的秦昭誠,大聲罵他是個瘋子,他很不明白,捐腎的是他,為什麼他這麼激動。
秦昭誠冷着臉,一言不發,甩袖離去。
但是最後,他還是應允了他的請求。
他是最好的外科大夫,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種手術,所以交給他,他反而更放心了。
進手術室的前一秒,秦昭誠還是問了那句話,「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等上了手術台,在反悔就晚了。」
他笑了一下,對他道,「不要告訴安子,就說腎臟是他捐的。」
秦昭誠腮幫子緊了緊,最後陰着臉推着他進了手術室。
後來打了麻藥,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醒來之後,就已經不在之前手術的那家醫院了,具體在哪家他也不知道。
據說,手術完之後,他就開始發燒,傷口也開始發炎,整個人的情況特別不好,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偶爾還會拉着秦昭誠說胡話
這些都是照顧他的一個護士告訴他的,他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秦昭誠倒是每天都有來,但是自他醒來之後,兩個人基本上沒有和和氣氣的說過一句話。
秦昭誠除了例行檢查外,多數時候,都是在諷刺他。
諷刺他喜歡一個人渣,做這麼二b的事情,把自己給整成了個廢人。
每當這時候,他就會跟對方吵,有時候雙方對話激烈的時候,也會上手。
但是他行動還不是很方便,秦昭誠或許是於心不忍,居然會讓着他。
他倒是佔到了幾次便宜,但是代價就是,每天擦身子的時候,這個混蛋就會親自上陣,對他上下其手。
男人的身體本來就經不起撩撥,而他還是個純gay。
每次都把他折騰硬了,然後撒丫子走人,讓他恨不得追上去抽這丫的兩大耳刮子。
男人之間,沒必要像女人那麼矯情。
更何況他倆還真槍實彈的幹過,所以都挺沒臉沒皮的。
他倒也不怕秦昭誠會對他怎麼樣,他相信秦昭誠對他現在病怏怏的身體是不感興趣的,至於為什麼一直留下照顧他太複雜,他不想去想。
在這所醫院住了一個月,秦昭誠將他接到了一棟小別墅里。
那是秦昭誠在英國的房產。
小別墅不大,三百平的地方,花團錦簇,看上去特別溫馨。
他就有點不明白,秦昭誠一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這麼喜歡花花草草的。
沒出院的時候,他的病房就被對方當做小花圃,什麼植物都往病房裏塞。
好多,他連名字也叫不出來。
他們倆不吵架的時候,他就躺在床上玩手機,或者睡覺,而秦昭誠就拿着一個小剪刀,小噴壺,在大大小小的花盆間噴噴灑灑,修枝剪葉。
別說,這傢伙不止拿手術刀的時候厲害,修剪植物也特別牛。
原本長得亂七八糟的植物,被他這麼一修理,看上去還像模像樣。
人的心情很多時候都會受環境影響,每天看着這麼多漂亮的花花草草,別說,心情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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