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開口詢問:「你......」
「別問了,快追吧。」蘇離的聲音喑啞的一塌糊塗,動作卻有些慌亂甚至是粗魯地推開身前靠得極近的顧長歌,先一步飛身而起,往御花園方向掠去。
顧長歌慢他一步在後面看着,怎麼看怎麼覺得那身影有些狼狽。
緊跟在小廝身後來到一處湖邊,便見迎面又走來一個侍衛打扮的人。
小廝將昏迷過去的百里懿苹扔在草叢裏,往侍衛打扮的人身後看了看,沉聲道:「怎麼回事,人呢?」
「沒找到。」那人搖頭,「我去過這皇宮裏的每一處廁溷找了,都不見人影。」
聽這話,顧長歌瞬間反應過來,這人找的就是她!
難道真的像她想的那樣?
「那怎麼辦?」小廝有些着急。
顧長歌正想聽聽他們下一步行動,卻不想身邊蘇離不打聲招呼突然就出手了。
顧長歌看着有些目瞪口呆,心裏暗道這蘇離的火氣得有多大啊,一個風刃直接朝脖子上兩人割去,一剎便已放到兩個。
手段真兇殘,顧長歌心想,看來接下來一定得順着他的意思來,不然,她可能會被某人報復。
相比於御花園的火熱,太和殿上卻是觥籌交錯,一片祥和。
直到遠處有宮女大喊起來:「不好啦,御花園有人落水啦!」
百里榮晨皺眉,「怎麼了,這是?」
旁邊李公公一瞧自家陛下這臉色,暗道不好,心想八成要壞事,便趕忙叫人去看了看。
太和殿上劉熙橋眉間一抹喜色上飄——看來是得手啦!
雖然和預想的不太一樣,但他還是在心裏暗罵一聲,想不到表面上看起來挺正直的一個人,骨子裏卻是個這麼會玩兒的——竟然在水裏玩起了鴛鴦浴?這花樣他都沒試過!
很快有太監問話回來,「回皇上,御花園那邊,是黎蘇御醫落水了。」
黎蘇?
劉熙橋驚愕——什麼情況?為什麼不是顧業?
百里榮晨皺着的眉沒放開,很明顯也搞不懂蘇離又在搞什麼么蛾子,不過皇宮裏處處有言家衛盯着,應該不會捅出什麼大的簍子。
「帶朕去看看。」他起身離席。
一見皇上都離座了,百官那還敢不站起來陪着,紛紛起身等百里榮晨吩咐。
百里榮晨揮揮手,「你們都留下,朕一個人去就行。」
「皇上,一個人太危險了!」劉熙橋趕忙表態,「微臣請旨跟隨皇上身側。」
「這有什麼危險的?朕又不是應付不了。」百里榮晨甩袖作勢要走。
劉熙橋不依不撓,「皇上...」
百里榮晨停下,回頭冷冷看他,「再說了,你跟着去有什麼用,真有危險你能解決?」
一句話堵住劉熙橋,他怔愣半天說不上話來,便見百里榮晨作勢又要走,他腦子裏靈光一現,「陛下,就算微臣不能解決,可還是能替陛下擋下所有的危險!」
聞言,百里榮晨唇角勾笑,眸中卻沒有半分笑意,沒有回頭,他道:「既然如此,那便跟着吧。」
劉熙橋終於鬆了口氣,快步跟了上去。
突然百里榮晨又是一頓,像是想起了什麼,「還有誰想來,一起跟着吧。」
御花園。
蘇離正在水裏調息,身體裏那股邪火也徹底壓了下去。
此刻他衣襟沾水,露出一小塊肌理分明的胸膛,半懸半浮在盈亮的水光之上,雪一片的白,一線鎖骨上窩了點點水珠,泛着冷月般的光,倒映他玉肌明光和深沉眉眼。
如此魅惑,又如此閒雅;如此風情,又如此氣度。
收起內力,他緩緩睜眼剛好看見正往這走着的百里榮晨和劉熙橋等人。
他挑了挑眉,身子卻又往下沉了沉,徹底遮住脖子以下的部分,眾人只見他一張風靡了大半個皇宮的臉大剌剌露在水面上,眼角粘一縷黑髮,不顯狼狽,反而拉長眼角,更添眉眼三分勾人。
男色惑人——跟來的大臣中有吞咽聲響起,有些突兀,還有些尷尬。
「黎御醫,你方才跟朕說有事情要處理,朕看你那焦急的模樣,本以為你是去看診,怎麼......就處理到了水裏?」百里榮晨站在池邊居高臨下看他,眸中探究之色明顯。
「臣當然是來處理正事的。」他指指一處花叢後面露出來的一抹粉色袍角,那袍子掛在花枝上還簌簌抖着,「方才微臣手底下的人過來說御花園有小宮女突然渾身發熱,恰好微臣就在太和殿,便被人喊過來救急,臣想左右無事,便來看一看,沒想到...呃...便看見了這一幕。」
「然後呢?」百里榮晨沒像大臣所想的那樣去花叢里看看,反而是神色平淡繼續問。
只不過皇上沒下令,他們這些人,就算再怎麼好奇也不敢妄動,只八卦兮兮仔細聽着。
劉熙橋卻是不安、驚恐齊齊湧上心頭,事情顯然超出了他的料想,他只盼着黎蘇落水這事是個巧合,畢竟皇宮裏侍衛和宮女那點事兒雖隱晦,但也算常見。
「然後啊。」蘇離一個眼神冷不丁看得劉熙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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