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卷卷一聽秦牧庭要罰她,當真有些害怕了。
喬念以為秦牧庭要打她,也顧不上尷尬了,趕緊說:「沒什麼事的,她又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平時太慣着她,才讓她變得越來越任性。」秦牧庭放下秦卷卷,隨後問喬念:「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我姓喬,喬念。」
「喬小姐,方便留個聯繫方式嗎?」
喬念楞一下:「嗯?哦,可以。」
她把手機號報給秦牧庭,秦牧庭存了手機號後說:「今天實在太感謝你了,明日我讓徐姨買件新的襯衫給你送過去。」
喬念說:「不用了,只是一件襯衫而已。」
秦牧庭打開車門,讓秦卷卷坐進去,秦卷卷這會倒是聽話了,只是坐進車裏後,還扭頭不舍地看着喬念。
「阿姨,我可以再找你玩嗎?」
喬念點點頭,笑道:「當然可以。」
喬念本來就挺喜歡小孩,而秦卷卷又長得很可愛,雖說倔強了些,但好像是在面對秦牧庭的時候才這樣。
剛才她們兩人玩的時候,她其實表現得非常有禮貌,而且很會關心人,看見喬念脖子上的創可貼時,還問她疼不疼。
等徐奶奶也坐進車裏,秦牧庭關上了車門。
「喬小姐,再見。」
「再見。」
「阿姨,再見。」秦卷卷將下車窗,朝喬念揮着小手。
喬念也笑着和她揮揮手。
車子開走後,喬念撿起地上的扣子,回了顧隋公寓。
她記得顧隋公寓裏是有針線的,而且是在一個非常精緻的針線盒裏裝着。
以前她看見過,但是過了挺久,她不記得是在哪了。
喬念找了一會,最後在顧隋衣帽間的一個玻璃櫃裏找到。
木質的一個盒子,做工十分精細,上面雕刻的花紋也特別漂亮,像是純手工的一樣。
喬念拿着盒子走到客廳,然後脫掉襯衫,坐在沙發上縫扣子。
剛縫口完一個扣子,顧隋回來了。
喬念聽見動靜趕緊拿襯衫遮住上半身。
顧隋關上門,面無表情地朝她走過來。
等看到她身邊的針線盒時,他眼神一瞬間變得冷厲。
「誰讓你動這個盒子的!」他走過去,一把拿起針線盒,見喬念手裏還拿着針,又伸手去奪針。
喬念被他的反應嚇到了,手僵在那裏沒有動,結果被針尖扎了一下。
「啊!」她叫了一聲,低頭一看,大拇指滲出一滴鮮紅的血。
顧隋像是沒有看到。
他所有注意力都在針線以及針線盒上。
喬念見他把針線小心翼翼放進盒子裏,然後又合上盒子,細細打量,確保盒子沒有損壞,才鬆口氣轉身進了衣帽間。
喬念看着衣帽間的門關上才回過神來。
她立刻穿上襯衫,抽張紙擦了擦手上的血。
顧隋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臉色依舊不好看。
「以後不准再碰我的針線盒還有裏面的針線!」
喬念不曉得他這麼在意那些東西。
儘管沒有詢問就擅自動他的東西是她不對。
可是顧隋的態度還是讓她打從心底感到發涼。
「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動了你的東西,以後我不會再動你的任何東西。」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顧隋就更惱火了。
「你什麼意思?跟我賭氣?」
喬念面無表情:「沒有。」
顧隋沉着臉,目光陰寒地看着她。
喬念卻直接把這件事翻篇。
她沒有忘記自己是為什麼事而來的。
「我來替鄭勤道歉,對不起,希望你不要追究他的責任。」
她這時候提鄭勤,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顧隋自然知道她是為鄭勤而來。
他直接抬手掐住喬念的後脖頸,把她拉到面前,陰陽怪氣地說:「你就這麼在乎他?真是讓人感動。」
喬念直視着他的眼睛,不說話。
顧隋冷笑:「我說過,你可以替他道歉,不過我要看到你的誠意。」
喬念不願多廢話,直接問:「你想要什麼誠意?直接說吧。」
顧隋勾了下唇角:「如果我說,我要你跟他分手呢?」
喬念聞言,在心底笑了一聲。
她和鄭勤從頭到尾都沒有談過,又何談分手?
顧隋不知道這個要求對她而言等同於無。
見喬念不說話,顧隋蹙眉問:「怎麼?不願意?」
喬念:「好,我跟他分手。」
顧隋眯了眯眼,似信非信。
「喬念,你別想糊弄我。」
「我沒有糊弄你。」喬念看着他,目光沒有絲毫閃躲:「我答應你,和鄭勤分手。」
顧隋也看着她,似乎在揣摩她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過了數秒,他又問:「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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