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啪啦——」
「打!打死她!敢欺負我的人!打死她!!」
天空烏雲密佈,電閃雷鳴,下起細雨。
憤恨的聲音響起,緊接着,好幾個人人拿着棍子不停往地上蜷縮着身體的人砸落。
混着雨水,鮮血蜿蜒在泥土上。
鈍痛的感覺頓時襲來,驚醒了蘇知秋。
可她才剛睜開雙眼,迎接她的是一頓毒打,打得她暈頭轉向,不知道怎麼回事。
她不是剛做完一場高難度手術,正在辦公室里休息嗎?這裏是哪裏?這些人是誰?為什麼她會在外面?!
「不要打了!」
「不要再打我家妻主了!」
混亂之中,一道人影擠了過來,擋在了蘇知秋的身上。
在混着雨水的寒冷之中,讓蘇知秋感到一絲溫暖,然而未等她睜大眼睛看到來人是誰時,腦袋忽然一陣暈眩,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蘇知秋做了一個夢
夢裏,有一個黑不溜秋的傻子,天天蹲在門口看着男人,花痴,而且還暴力,喜歡攻擊路過的人。
她甚至攻擊家裏的人,嚴重時會將人打得下不來床,好吃懶做。
隨即畫面一轉,轉成了自己,狼狽的躺在泥濘的地面上,被人用木棍毆打,如同一條狗般狼狽。
這夢做得蘇知秋不踏實,迷迷糊糊中感覺到頭痛欲裂,似乎發燒了。
隱隱間有一雙手摸着頭,帶來冰涼,慢慢的讓她安寧了下來,又昏睡過去。
待蘇知秋清醒過來,睜眼後;映入眼帘的,是家徒四壁的一個陌生環境,周圍很簡陋,但是不髒,看的出來經常有人打理。
她怔愣在了床上,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不是在辦公室里嗎?這裏是哪裏?
她掙扎着要做起來,卻動到了受傷的手臂,同時連帶着頭也痛了起來,她抬手一摸,發現頭綁着紗布,左手疼痛不已。
她忽然想起來,之前她似乎被人打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陌生的地方。
後面好像被人救了?
不,不對!
蘇知秋忽然想起來自己做的那個手術。
那手術是國際醫研協會目前為止做的第一場高難度手術,主刀是她,做完手術還要需要觀察!
她必須回去,觀察手術後的病人怎麼樣。
蘇知秋連忙掙扎着下床,卻忽然發現自己穿了一身粗布衣衫,她也來不及多想,打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妻主?」
剛一跨出門,迎面差點撞上個男人。
蘇知秋一愣,抬起頭來,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青色粗布,衣料還打着補丁的男人。
男人清俊漂亮,眉目如畫,五官長得極好,可能是突然看到了自己,微張的唇瓣帶着驚訝。
蘇知秋連忙後退一步,眸光往他身後掃了一眼,發現沒有其他人,四周的環境是一個落魄的院子。
「是你救了我嗎?」蘇知秋漆亮的眸子一轉,落在男人身上,發現他臉上青紫一片,右手打着繃帶,受傷了。
她想起來那個天,她被人打的時候有人擠過來救她。
看着蘇知秋發愣,竹青雲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表情溫潤略帶怯懦:「嗯,是我,妻主喝點粥吧。」
他這話一落,蘇知秋便注意到他手中端着一碗粥,雖然碗沿還破了一角,但她感覺心裏一暖。
救命恩人,當湧泉相報。
只是漆主是什麼意思?漆料?
「謝謝,」蘇知秋接過他手中的碗,正想問話,卻察覺到眼前的男人臉上帶着錯愕還有訝異之色。
竹青雲覺得自己是聽錯了,一向痴呆的妻主跟她說誰誰了?
然而,下一秒,蘇知秋的話又讓他恢復平靜。
「你是誰?」
這個問題早已回答了千萬遍,竹青雲扯了扯一個乾澀的笑容:「妻主又忘記我了,我是青雲,你的四夫侍。」
蘇知秋:「???」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蘇知秋略微瞪大雙眼;夫侍?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就是丈夫的意思吧?而且,這人怎麼留着長發?!就連穿着也是古代的模樣?!
蘇知秋後知後覺發現了不對勁,大腦瞬間一片混亂,緊接着,腦袋一疼,閃過許多不屬於她記憶的畫面碎片,但大部分都是零散的。
白金寶,落山村裏的一個傻子,白痴,容易忘東忘西,還暴力。
在兩個多月前,已經快要二十歲的白金寶在母親拿出家底在人販子手中買了五個夫君,成親了。
但傻子是個記憶力特別差的,基本會忘記哪些人是她的夫君,而她本身好色花痴,天天蹲在門口看美男,前段時間迷上了住在不遠處同村的一女人的夫妾,然後被打了
被打的那個記憶蘇知秋有,正是她忽然醒來的時候被人打暈了。
接受了零散的記憶後,蘇知秋驚恐得瞪大雙眼,拿着粥僵在原地,石化了。
竹青雲看着蘇知秋忽然面色蒼白,又一副見了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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