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村一族到你這一代居然變得如此不堪。」
「真是令人想不到!」
茫茫雪山中唯一一個茅草屋內,一襲皮毛裝英俊過分的年輕男子揮揮手甩掉手上的血漬,嘲諷的看向面前,半跪在地面上口吐鮮血已是強弩之末的中年男子。
「鬼舞辻無慘,你這個惡魔,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不願意放過我們緋村一族!」
中年男子此刻正舉着長刀將妻兒擋在身後,儘管拿着長刀的雙手早已顫抖不已,雙眼已是泛白,但僅存的意識還是努力的促使着他本能的護着身後的家人。
因為他面前站着英俊的不像話的年輕男子,可不像他表面上看的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可是是無慘,鬼舞辻無慘!
有人說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與最危險的時刻,而無慘便是統治這片黑暗的王者。
手下掌控櫻花國度惡鬼集團的王者,在數百年前曾經一度禍亂整個櫻花國度,那時的人間不是人間而是煉獄。
普通人最嚮往的時刻是白天,而非黑暗。
因為當黑暗來臨的時刻,便是眾多惡鬼出來覓食的時刻,也是普通人最煎熬,最痛苦的時刻。
幸虧在這個鬼之國度誕生了兩名名武士,一個是大多數人聞名遐邇的繼國緣一,另一個則是名聲不顯的緋村柯。
緋村一族的傳說中,當年與無慘一戰中,繼國緣一與緋村柯配合齊力打的無慘毫無還手之力,不過之後為什麼讓被逼入絕境的無慘跑了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好在這之後無慘的勢力一時間收斂許多,是忌憚繼國緣一與緋村柯的實力也好,還是默默地舔舐傷口也罷,這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普通人相對而言,無意的是一段安寧的幸福的時光。
然而好景不長,數百年後惡鬼集團勢力再度捲土重來。
或許是兩名武士對於無慘的威脅性太大,懼怕繼國緣一與緋村柯的無慘在蟄伏一段時間之後,得到二人相繼死亡的準確信息以後。
無慘對手下們下達了殺死繼國緣一的親族命令。
當然,緋村一族也沒能倖免。
在這之後的數百年裏緋村一族為了避免無慘手下的追殺,一直過着東躲西藏朝不保夕的日子。
但眼下屬於緋村一族朝不保夕的日子似乎可以畫上句號了,因為今天鬼王無慘親自出面誓必要將這顆眼中釘肉中刺完全去除。
「放過你們?」
「真是可笑?」
聽到這句話無慘笑了,無聲的笑容配上他的絕世容顏,本該是這世間最美的事物然而此刻在中年男子眼中卻顯得是那麼恐怖。
「噗呲!」
下一秒,在眾人還對無慘的笑容沉浸在膽寒之時,無慘的利爪將僅存的緋村一族齊腰斬斷。
望着濺到褲腿上的鮮血,無慘毫不在意的對手下下達了命令。
「無趣,沒想到我竟然會為了這等實力的貨色而親自出馬。」
「將這個房子燒了!」
「是,大人!」
在無慘眾鬼消失在之後,茫茫雪山中唯一的茅草屋燃起了大火。
遠處的雪山之中,身着雙色羽織的黑髮少年望着看似近在咫尺的茅草屋不由加快了腳步。
「要快點,更快點!」
腳步飛馳之間終於趕在茅草屋倒下前一刻趕到了現場。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
不做猶豫的黑髮少年拔出腰間海藍色日輪刀,直接對着面前的熊熊大火之中的茅草屋發出斬擊。
一刀之下茅草屋一分為二,直接將屋頂掀飛。
大火也隨着屋頂的掀飛也顯得小了許多,縱身跳進還在燃燒的茅草屋,黑髮少年很輕易的便找到了火海中的盡涼一族人。
兩個大人,一個小男孩,看樣子是一家子。
「被齊腰斬斷了嗎?」
富岡義勇搖了搖頭,這種情況即便是神仙來了也束手無策,何況他這個凡人。
本是任務中被保護的人,卻倒在自己腳下。
富岡義勇深感無力。
「我來遲啦!」
原本可以第一時間到達這裏,救下僅存緋村一族的他,卻因為中途發現鬼的足跡從而耽擱了救下緋村一族寶貴的時間。
仔細想來,那什麼鬼的蹤跡無非是個調虎離山的計謀。
目的是趕在他之前滅了緋村一族,虧他還頂着柱的身份,這等低級的計謀都沒能看穿。
現在好了,鬼沒被滅掉,任務中被保護的對象皆因自己原因而死。手中握着日輪刀的刀鞘力道不由加重幾分,縱然見慣了生死離別的富岡義勇也感到了深深愧疚。
如果無慘知道富岡義勇如此這般想法的話,定然會無言以對。
那個鬼的蹤跡可不是他有意為之,這一切都是巧合,身為鬼之始祖完全沒必要用這等小伎倆,他富岡義勇高估了自己在無慘心中的地位。
「抱歉!」
雙手合實,心中為幾人祈禱來生之後,富岡義勇決定將幾人埋葬,然而下一刻一個奇怪的聲音使他停下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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