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瓷的身體一下僵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簡時初也微微怔住。
他有潔癖,極其嚴重的潔癖。
他坐擁無數財富,長的又禍國殃民,無數的女人對他趨之若鶩。
從小到大,他身邊什么女人都有,可他的潔癖令他反感女人。
他對女人的化妝品過敏,不管什麼樣的女人,最親密的距離,僅限於摟摟抱抱而已。
長這麼大,他初吻還在。
因為這事,他被他那些哥哥和損友們嘲笑過無數次。
他討厭接吻。
他覺得接吻很噁心。
真不明白他那些損友們為什麼玩兒的那麼樂此不疲。
讓他吃別人口水,還不如讓他去死!
可是今天,薄唇刷過眼前這丫頭的臉頰,感覺竟不錯。
「你滾開」葉清瓷用力將他推開。
兩人一個追,一個逃。
一個想壓上,一個拼命抵抗,「咕咚」一聲,葉清瓷被簡時初失手推倒,腦袋撞上地板,身體痙攣了下,眼睛緩緩閉上,再次暈死過去。
「x!」簡時初狠咒了一聲,跳下床,狠狠踢了葉清瓷一腳,「死丫頭,怎麼這麼難弄?」
想他簡時初,坐擁帝國最大的商業財團。
身價一再蟬聯財富榜上冠軍之位。
覬覦他的女人,可以從南極排到北極,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今天他心血來潮,想臨幸一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居然不識好歹,抵死不從。
好!
很好!
葉清瓷是吧?
你死定了!
總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願跪在我腳下求我!
簡時初隨手扯了條毯子,扔在葉清瓷的身上,盛怒的邁步走出去。
*
等葉清瓷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
雪白的屋頂,高貴的家具、典雅的擺設,造型繁複漂亮的水晶燈,散發着淡淡香氣的繡花床單、一切的一切,富麗堂皇,堪比皇室宮殿。
她懵懂的坐起身子,手上一陣刺痛。
她皺眉,把雙手舉到眼前。
指端受傷的地方,已經上過藥,除了尖銳的刺痛,還有淺淺的清涼和淡淡芳香。
雖然還是很痛,但已經可以在可以忍受的範圍。
她盯着雙手發呆。
她這是怎麼了?
她不是被簡時初那個暴君,綁在地下室嗎?
怎麼忽然跑到這裏來了?
還有人給她換了衣服,上了藥。
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撩開身上的毯子,穿鞋下地。
推開房門,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到雕花紅木的旋轉樓梯上,她才看清楚,這棟房子是怎樣的豪華。
看着眼前的裝飾和擺設,葉清瓷又一次被眼前富麗堂皇所震驚。
她是孤兒,小時候被葉家收養。
葉家也是豪門世家,住在雲城最貴的別墅區。
葉家的別墅已經算是雲城數得着的豪宅,可與眼前這座宮殿一般的房子相比,葉家的別墅只能勉強算經濟適用房。
電視劇里的皇宮,也不過如此了。
她一步一步,緩緩拾階而下,耳邊忽然傳來瓷盤落地的聲音和燥怒的罵聲。
「這都是做的些什麼東西?這麼難吃?都是些豬嗎?做了一桌的豬食!」
這是簡時初那個魔頭的聲音!
葉清瓷腳步僵了一下,重新邁步,轉過樓梯拐角,首先入目的,是一地的碎片和散落四處的各種食物。
精美的食物全都被簡時初打落在地上,香氣四溢。
嗅到食物的香氣,再看看雖然落在地上,看上去依然很美味的食物,葉清瓷的肚子「咕嚕嚕」響了幾聲。
她不自覺的抿了抿唇。
她餓了。
她被擄到這裏來,至少兩天兩夜的時間了,水米未進。
現在給她一個硬饅頭,她都能幾口吞了,可簡時初那個混蛋,居然把堪比一桌滿漢全席的美食,比喻成豬食,全都打翻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怨念太大,簡時初抬眼朝她的方向望過來,掃了她一眼,「過來!」
簡時初叫她的神情和語氣,就像叫一條他養的狗。
葉清瓷停下腳步。
憑什麼他讓她過去,她就過去?
她就不過去!
見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簡時初玩味的勾唇,「你要想清楚,是你自己走過來,還是我過去,把你扛過來?」
想到昏迷前簡時初對她所做的事,葉清瓷身子一抖,心不甘情不願的下樓走過去。
經過滿地的食物時,葉清瓷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口水,在心底又罵了聲暴殄天物。
她人剛站到簡時初眼前,還沒站穩,胳膊就被簡時初抓住,眼前一花,整個人被簡時初按在沙發上。
淡淡清香縈繞在簡時初鼻端,簡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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