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顧晨風一愣,「屬下屬下若是不和他們見面,豈不是會暴露嗎?萬一讓范仕誠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該怎麼辦?」
「已經不用擔心這個了。」
趙鋒從桌上隨意的拿起一顆蜜餞丟進嘴裏,「范仕誠已經知道你背叛他了。」
聽到這話顧晨風雙腿一軟,趕忙跪在地上連連磕頭,
「趙總管饒命啊!趙總管饒命啊!小的絕對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也絕對沒有欺瞞過趙總管啊!還請趙總管明鑑!」
看着顧晨風被嚇成這樣,趙鋒眼底里閃過一絲輕蔑,繼續道,
「我沒說你背叛我。」
趙鋒緩緩道,「是你昨天和胡鳳祥的談話被范仕誠手底下的人聽到了。」
「那那該怎麼辦?」
顧晨風依舊是有些緊張,「屬下真的不是故意要泄露此事的!」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趙鋒看向他,「畢竟范仕誠要是知道了你害的他損失如此慘重,你一旦落到了他的手裏,恐怕扒了你的皮都不足以泄憤吧。」
這話讓顧晨風頭皮有些發麻,趕忙又向趙鋒磕頭,
「趙總管!屬下這樣做都是為了您啊!您可千萬不能這個時候把屬下一腳踹開啊!」
「你放心吧,如果我想要你死,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
趙鋒又繼續道,「我需要你告訴我,范仕誠手下的兵力有何許,以及你知道的和他有關的一切事情。」
「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畢竟你現在已經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聽一番話讓顧晨風的眼底里滿是恐懼,一想到會有可能落到范仕誠的手中,便是讓他身上寒毛倒豎。
「我說!我都說!」
顧晨風不做他想,立刻連聲回答,「屬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而范仕誠的府邸,在經過了金庫被盜一事低沉了幾日過後,這段時間總算是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范仕誠的府上又是絲竹聲響了徹夜,一想到再過幾日便能向趙鋒復仇了,他的心中便是格外的痛快。
「喝!」
范仕誠仰天長笑,端起酒杯又準備狂飲一番,卻是突然感覺眼前發黑,一個頭暈眼花,叫他將手中的酒杯都給摔落到了地上。
「大人您怎麼了?」
蘭香正在一旁,看着范仕誠險些暈倒立刻裝作一臉焦急,
「要不要把大夫叫來給您瞧瞧?奴家看您這段日子的臉色有些不妙,很是擔心呢!」
范仕誠眉頭緊鎖,要說起來他這段日子是總覺得身上不得勁,也不是沒叫過大夫來看,但看了以後也都說身體沒有什麼毛病。
難道是真的因為年紀上來了?
歇了幾口氣之後范仕誠倒也緩過來了,重新舉起酒杯哈哈大笑,
「無事無事!興許是最近老夫的心情太好吧!繼續喝!」
見着范仕誠無礙,在場的樂師和舞姬又繼續開始表演,蘭香則是眼神一冷,趁着旁人不注意,幾滴五色的藥水又被滴入了酒壺之中。
那位大人給的毒藥也在慢慢見效了。
「真是奇了怪了。」
慈寧宮中的太后正擺弄着台上的花瓶。
「范仕誠那老東西近日可有什麼動靜?」
「回太后娘娘,不曾有什麼動作。」
青螢開口回答道,這讓太后眉頭一皺。
「不應該啊?范仕誠一向睚眥必報,哀家這次把那麼關鍵的證據都交給了孫太傅,孫太傅也是一點沒留情,他手底下的人都被折騰成那樣了,范仕誠居然還坐得住?」
「這可不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啊,莫不是他又在憋着什麼壞招準備對付哀家?」
青螢聞言,立刻寬慰道,「太后娘娘,您也不必想太多,或許是那老傢伙自知已經不是您的對手了,所以這才自暴自棄了呢?」
「就算他還有着什麼別的打算,可如今他手下的勢力早已寥寥無幾,又能掀起什麼風浪來?如今的他早就不是慈寧宮的對手,您也不必過於高看他才是。」
這番話雖說起到了一定的安慰作用,但太后心中的疑雲並未完全消散。
「不管怎麼樣,還是注意一下吧,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范仕誠多年來的底蘊不是鬧着玩的。」
「是。」
時間一晃又是幾日過去,林霄的傷勢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此刻正在向范仕誠匯報他的部署進度。
「大人,我們的人已經在這幾日陸續進京了,偽裝成平民分散在京城的各個角落中,人數共有一萬。」
林霄開口道,「按照以往的慣例來看,皇帝出席祈福大典攜帶的護衛人數並不會太多,通常在三千人左右。」
「因此我們的一萬人對三千,應當是綽綽有餘了。」
此刻靠在榻上的范仕誠猛地咳嗽了好一陣,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的身體便突然一下子虛弱下去了。
而他把這一切都怪在了趙鋒的頭上,認為是趙鋒做的事情惹得他屢屢發怒才使得他的身體狀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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