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迷惘,忐忑不安林峰站在原地,足足僵立了大半天。
終於,他深深呼吸一番,原本麻木的雙眼,出現了一抹生機。
既然巔峰留不住,那就重走來時路!
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麼去想,也是於事無補。
默默穿好衣服,收拾東西,他拎着幾大袋藥草,往來時方向而去。
江幽若死了,那就意味着這場藥神谷試煉大會,白衣宗贏了。
可,林峰自己卻輸了個精光,沒有半點喜悅。
轟隆隆!
半晌過後,他離開了靈墟的青銅大門,打開手電筒,往秘窟出口而去。
「林師兄,是林師兄出來了!」
林峰默默走着,心事重重,渾然不覺已經走了許久。
眼前人影晃動,伴隨着又驚又喜的歡呼聲。
他抬眼望去,辨認出了對方,就是那兩名湊數的白衣宗師弟。
「太好了,林師兄你終於出來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在裏面呆了一個多星期!」
那兩人看着林峰手裏拎着的幾大包藥草,更是高興,激動得宛如打了雞血一樣。
「黑衣門那邊如何?」
林峰吐出口濁氣,有氣無力的問道。
「她們沒人出來,怕是全都死在了裏面,我們贏了, 我們真的贏了,哈哈哈!」
兩人簇擁着林峰,歡天喜地的拍打着窟門。
片刻過後,石門洞開,射入一抹刺眼光亮,三人當即走了出去。
只見門外密密麻麻,站滿了人,黑壓壓一片人頭滾動。
有人哭泣,有人黯然搖頭。
更有人跪倒在地,仿佛被抽乾了渾身力氣。
「林峰,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哈哈哈!」
薛老頭大步走來,激動得渾身發抖,扶着林峰的肩頭哈哈大笑。
柳雲飛等人同樣是激動不已,紛紛上前,得意洋洋的四下盼顧。
「宗主,咱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江幽若她們還沒出來」
一名黑衣門徒臉色難看,來到藤九薇面前,低聲詢問道。
「不用等了,林峰既然安然無恙的出來了,那就足以說明,他贏了。」
藤九薇木然着臉,搖了搖頭,然後走到了薛老頭等人面前。
「薛百川,你們白衣宗終於贏了,藥神谷是你們的了。」
「五年以後,咱們再分高下各部回去速速收拾東西,準備離島,走!」
一聲斷喝,她全然不顧薛老頭神色複雜的注視,選擇就此而去。
一個個黑衣門徒面露不甘,恨恨瞪了林峰一眼,也跟隨而去。
片刻之後,原本鬧哄哄的場中,只剩白衣宗一行之人。
「柳師弟,我建議把宗主之位傳給林峰, 大家沒有意見吧?」
薛老頭樂呵呵的看向柳雲飛等人。
「沒有,絕對沒有,林峰不但為宗門立下大功,更是實力冠絕諸位同門,是實至名歸!」
柳雲飛笑臉微凝,隨即便重重點頭。
哪怕是心有不甘,可形勢不由人,也只得同意。
「我們也沒意見,林峰從今天起,就是白衣宗宗主!」
張恆和王祖光對視一眼,也紛紛點頭認可。
「我累了,我想休息。」
就在這時,林峰將手中的藥草交給薛老頭,便拖着腳步,獨自離開。
全然不顧旁人目瞪狗呆,僵立在原地。
回到客居小院,林峰鑽進臥室,狠狠睡了一覺。
夢裏,時而出現陸凝香等人的幽怨面容,時而又變成了玉玲瓏。
等到林峰睜開惺忪睡眼,已經是三天過後。
這三天裏,一個又一個漂泊在外的白衣宗門人,被接連召回。
變得冷清的藥神島上,又恢復了往日裏的熱鬧,鬧哄哄的好似過年一般喜慶。
林峰默默看着,沒有打攪,只是給師公說了一聲,便獨自離開了。
年關將近,海城裏張燈結綵,處處都是喜慶的味道。
回到沈家莊園,拜訪沈老爺子等人,林峰又帶着陸凝香,馬不停蹄的趕往帝都。
秦老爺子帶着秦妙卿回來過年,還有宋冷棠等人,也暫時住在秦家大院裏。
見到去而復返的林峰,眾人都是高興得不行,當晚就安排了接風宴會,一個個喝得伶仃大醉。
林峰也醉了,在宋冷棠等人的攙扶之下,去了臥室躺着。
他雙眼發紅,盯着天花板默默想着心事,渾然不覺幽幽夜色之中,房內多了好幾道曼妙身姿。
瘋狂,沉淪,翻天覆地。
那一夜,林峰忘了其他,只剩下地動山搖,山崩海嘯,嘯出強大!
次日清晨,他看着身側熟睡的一道道身影,默默穿衣起身,悄然離開了。
帝都的街頭,同樣是張燈結綵,喜慶連連。
林峰穿着單薄的外套,漫無目的的走着,只覺這個冬天,從未有過的寒冷。
他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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