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二!」
「一!」
許安平毫不留情地揮劍。
「沒有!我們沒有超凡境之上的功法!」袁虎生驚聲喊道。
他的話音剛落,就發現許安平的長劍落在自己的脖頸處,冰冷的劍刃緊貼着皮膚,讓他忍不住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許安平停住了手,冷冷道:
「沒有超凡境之上的功法,你大哥怎麼繼續提升實力?」
「作為你們五人中的最強者,他的實力不提升,你們五人一直潛修下去又能有多少長進?那你們到底在等待什麼機會?」
袁虎生額間浮現出豆大的汗珠,脊背間冷汗淋漓而下。
他支支吾吾道:
「其實,我大哥只是超凡境巔峰的修為,我之所以說成是超凡境極限,只是想儘量震懾你。」
「我們確實是打算繼續提升實力,等所有人的實力都提升一個台階之後,發動整個赤瀾國的力量造一艘最好的船,再一起出海。」
「你們幾人的修為到底如何?」
「我大哥是超凡境巔峰,二姐是超凡境後期,我們剩下三人全都是超凡境中期。」
袁虎生乖乖地說道。
「你的功法有帶在身上嗎?」
「沒有。」
「武技秘籍呢,有沒有?」
袁虎聲苦笑道:「這些東西我平常都不會隨身攜帶。」
許安平皺了皺眉,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處理袁虎生。
他轉頭看了看另一邊隱隱有些小騷動的營地里,立刻有了主意。
「唰!」
許安平長劍再次一揮,從袁虎生腰間沿着右腿一路劃到膝蓋處,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人體大腿處的肌肉非常厚實,這一劍觸及骨骼,幾乎相當於將對方的整條大腿剖開,大股大股的鮮血不斷湧出,即便以袁虎生超凡境的修為也無法自行止住。
「啊!!」
劇烈的疼痛下,袁虎生忍不住抱着大腿在地上胡亂地翻滾起來。
「這一劍,就當是剛剛你欺騙我的懲罰,若有下次,我的劍可不會再留情,而是會斬向你的脖子。」
許安平冷冷地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袁虎生,轉身走向另一邊的朝廷軍隊營地。
「呼!!」
曠野上,勁風不斷吹拂。
許安平衣袂飄飄,發梢飛舞。
他孤身一人,緩步走向一支擁有千人的正式騎兵軍隊。
營地門口。
在千夫長的命令下,所有人早在許安平二人談話的時候就開始聚集了過來,紛紛騎上馬,拔出刀。
肅殺的氛圍瀰漫全場。
哪怕明知道許安平的實力比在場所有人都強得多,甚至能夠輕鬆橫掃,但在千夫長的命令下,誰也沒有貿然退縮。
他們是朝廷最精銳的軍隊。
赤瀾輕騎軍。
以國為名,護國安寧。
雖然當初被五帝殺得七零八落,死傷慘重,但經過十幾年的休養生息,早已恢復了原本的風貌。
一千人的最前方。
一道魁梧身影騎在馬背上,輕甩韁繩,獨自一人迎向許安平。
到了一定距離後。
這道身影從馬上一躍而下,單膝跪地,朗聲喊道:
「赤瀾輕騎軍千夫長馬以康,見過許長老,請許長老饒過我身後的兄弟們!我願以死相贖!」
十幾年前,馬以康還只是赤瀾輕騎軍中的一名普通小兵,親眼見證了袁虎生橫掃無敵的場面,親眼見到許多實力高強的前輩和上級,被袁虎生砍瓜切菜般殺戮大半。
而如今。
強大得如同妖魔的袁虎生,在許安平面前被輕易碾壓,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馬以康自然能分辨出許安平的實力有多麼可怕。
他明白,在這樣的強者面前,哪怕自己等人想要騎馬逃走,也會被對方輕易追上,殺死不少人。
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求饒。
單騎走過來之前,他已經吩咐身旁的近衛,若是許安平真的下殺手,且沒有饒過其他人的想法,那就趕緊下令大家分散逃離。
若是許安平心性良善,願意大發慈悲,不計較他們這些人來襲光緒城的目的,那就果斷臣服。
在馬以康忐忑的等待中。
許安平止住了腳步。
緩緩開口道:「我沒興趣要你的命,也沒興趣要其他任何人的命。」
「但是,你們既然來此是為了剿滅越國,那就是我的敵人。」
「所以,你們現在是越國的罪人,也是我的俘虜,我給你們一個活下來的機會——繳械臣服!」
聽到這話,馬以康不僅不怒,反而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保持着單膝跪地的姿態,朗聲喊道:
「所有人聽令,下馬!繳械!」
「唰唰!」
營地門口處,所有人跳下馬來,毫不猶豫地拋下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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