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平震驚片刻之後,回過神來,看向洛遠山,說道:
「既然該問的都問完了,那我就去與他交談一番,到時你安排人給他治治傷吧,等他好得差不多,就將他放回去。」
洛遠山點點頭:「好的。」
許安平起身離去,在地牢裏見到了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袁虎生。
饒是許安平見過不少世面,也被袁虎生此時的慘象嚇了一跳。
只見他渾身是傷,既有刀刃切割的傷痕,也有齧齒動物的咬痕,還有針刺傷和燙傷等各種痕跡,整個身體像個破爛不堪的麻袋,虛弱無力地被鐵鏈固定在鐵架上。
許安平沉聲喝道:
「來人!」
兩名看守者誠惶誠恐地跑了出來,跪倒在許安平身旁。
「我不是讓你們將他關押起來嗎?他為什麼會傷成這樣?」
許安平厲聲喝道。
兩名看守者渾身一抖,顫聲道:「回許長老的話,我們只是奉命守在這裏,是孫老奉命過來將此人傷成這樣的。」
許安平眉頭一皺,不耐煩地擺擺手,道:「算了,你們下去吧。」
二人連忙起身往外退去。
許安平又補了一句:「對了,以後不准任何人傷害他,就說是我說的,還要好生照看着他,知道嗎?」
「是是是!」
二人誠惶誠恐地退下。
一番裝模作樣的表演後,許安平這才重新看向已經勉強抬起頭來的袁虎生,說道:
「還沒死就好。」
「我回去請示師尊后,有了一個想法,想要和你們合作,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袁虎生雙眼無神地看着他。
許安平見狀,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肯定想離開這座孤島,而我也想見識一下外面的天地。」
「所以,我想和你們合作,一同出海,一同面對旅途中的種種風險,你可以回去和其他四人商量一下,看看他們是什麼意見。」
袁虎生的眼神中這才綻放出一絲神采,但還是沒有開口說話。
許安平繼續道:
「不過,我師尊對我有傳道之恩,一旦我離開這座島,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
「所以,我向師尊承諾過,我會先侍奉師尊三年,等到三年之後,我再與諸位一同出海。」
「等你回去後,記得將我的條件如實告知其他幾人,好生商量,畢竟我的實力還算可以,和你大哥同樣是真氣境巔峰修為。」
「大家一同出海,也算是互相有個照應,安全性要高出不少,你們回去的希望也大。」
煞有其事地吹噓一番後,許安平便轉身離開了地牢。
沒多久。
便有人拿着各種傷藥進來,小心翼翼地為袁虎生處理傷勢,然後將其帶出地牢,安置在一棟豪華寬敞的別院裏。
足足半個月,在各種頂級傷藥的幫助下,再加上真氣境強者的強大肉身恢復力,袁虎生的傷勢總算恢復得差不多了。
雖然身上還佈滿了傷痕,但已經基本不影響行動了。
洛遠山親自來到別院,向袁虎生誠摯道歉,並解釋是自己誤會了許安平的意思,所以才派人將其關入地牢。
此外,洛遠山還說,嚴刑逼供的孫老已經被他處死。
袁虎生不管信不信,也知道這時候必須表現出一副相信的樣子,和洛遠山友好交談了一番。
那幾天的經歷,幾乎讓他嘗盡了這世間所有的痛苦,此時自然不敢隨意放肆。
「天元皇帝,還請你轉告許安平,我會將他的話如實告知我的幾位兄弟,好生商量他的提議。」
袁虎生留下一句話後,在洛遠山的親自相送下離開了光緒城。
直到走出好遠,他突然一提韁繩,停在了一處小道上,回望着遠方只剩下一個巴掌大的城池,他眼中滿是濃郁得化不開的恨意。
「許安平,孫老」
「還有整個光緒城的所有人,我遲早都要殺光你們!」
喃喃自語了片刻之後,袁虎生這才轉身繼續趕路。
另一邊。
許安平和袁虎生交談之後,便找了個僻靜的院子低調閉關。
他雖然通過演技和謊言忽悠了袁虎生一番,但不一定能拖住對方多久,所以必須儘快積攢潛能點,升級武技,提升修為。
他之前已經掌握了兩門大成層次的劍法,只需要再學習三門就可以進行融合了。
而學習武技所需的潛能點其實不多,從入門到大成,總共只需要15潛能點。
學滿三門,只需要45點。
唯獨融合升級的需求不確定。
所以,許安平積攢潛能點的過程中,一點點地提升劍法,直到五門劍法學滿。
便開始不斷嘗試融合。
「叮!潛能點不足!」
「叮!潛能點不足!」
「叮!潛能點不足!」
幾乎每天都嘗試一次,但次次都以失敗告終。
許安平卻毫不氣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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