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被他罵得一臉懵。
核實過身份之後,工作人員跟夏松說:「今天這邊有一位自稱是你母親侄子的人接走了他,並且我們也跟老太太核實過當事人的身份了,老太太認得他,也願意跟他一起離開。」
夏松不可置信第連連冷笑了幾聲:「是你們腦子進水了還是我腦子進水了?我把人交在你們養老院,就是讓你們隨便把人給我帶走的?」
聽着他氣勢洶洶的語氣,工作人員遲疑了下沒有立即回答他的話,而是向目光轉向另外一邊的人。
他的身旁正站着兩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警察沒有說話,抬手迅速在面前的本子上寫了幾個字。
工作人員看了一眼之後,接着回應夏松的話:「抱歉,夏先生,對方說是接了您的電話之後才來接老太太的,老太太也回應說確實有此事,所以跟着他一起離開。」
「您看這邊需要我報警嗎?還是您要來養老院確認一下情況?」
夏腮幫子咬緊,走到邊上牙齒咬得咯咯響,報警?
呵,開玩笑。
他現在這個情況怎麼可能去報警,再者他們家的人早就死光了,哪來的什麼侄子,接走老太太的究竟是誰?
夏松腦海中迅速地分辨了下情況,他沉了沉心思語氣一平:「你們儘快核實帶走我家老太太的是誰,另外,我這邊報警。」
掛了電話後,夏松眸色陰鬱地盯着手機看了好一會兒。
他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去看過老太太了,找的養老院也是在偏僻的地方,平常他的社交就那麼一點。
什麼親戚朋友,遠的近的幾乎都斷光了,沒事誰找到養老院去找老太太?
一時間夏松腦海中閃過無數個面孔,手指懸在屏幕上方,報警電話卻遲遲沒有撥出去。
曹妗文還在跟李亞聲談交易,他倆這回只衝着兩個目的來了。
要麼搞大事,要麼把事情搞大。
葉家的人估計沒多久就會抵達這邊,如果他這時候報警
夏松垂下手,微微低頭。
顯瘦的身影在寒風中筆直地矗立着,他內心天人交戰,底下車輛駛來的聲響越來越多。
曹妗文走到邊上往下看了眼,回頭對他說:「人來了。」
不是葉家的人找過來了,而是他們背後的貴人派人過來了。
夏松深吸了口口氣,最終摁滅屏幕沒有報警。
應該不會有事的,如果是葉家拿捏的老太太,那想必他們已經知道是自己綁架了他們的女兒。
那自己的行蹤肯定已經被他們納入範圍之內,以葉家通天的手段,想在海市裏面找到他們的蹤跡,只是時間的問題。
如果中間沒有貴人的幫忙掩護,葉家可能在昨晚就找到他們的蹤跡了。
如果找到了他們,那為什麼不直接來找女兒,反而是反手去拿他家的老太太?
這一點上說不通。
夏松心裏如此想着,自我安慰般的告訴自己,老太太應該是沒有性命之憂。
曹妗文聲音突然一變:「你過來看看,來的人是跟你接頭的人嗎?」
幾輛奔馳停在樓下,牌號看不太清楚。
車上下來的都是穿着黑西裝的男人,他們站在樓上往下看,底下的人也剛好抬起頭。
多目相對,夏松記憶力良好,認出了底下站着的是陌生人。
這些人又是誰?這些人並不是貴人派來跟他接頭的人。
樂寶正費了老大的勁兒,將自己的手重新綁好,就在她剛處理好的時候,夏松剛好走到面前來,她心虛地抖了一下。
下一秒就被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乖一點跟我走。」
李亞聲心裏還在估量,只有這兩個人,自己和女兒是否能夠從這兩個人手上逃脫。
看着那個男人匆匆走開,隨即面前這個女人竟然從口袋裏面拿出一把冰冷的手槍對準他們。
看到槍支的這一刻,李亞聲打心底毛骨悚然。
上一刻他還在思考,這兩人是不是有點什麼毛病。
此時他才確定對方的確是有備而來,他聽見了槍支上膛的聲音,隨後黑洞洞的槍口便抵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李亞聲動也不敢動對方叫他先邁那條腿,他就只能先邁哪條腿。
在這個廢棄的樓層裏面七繞八繞,這兩個人將他們帶到了死角位置。
只有外面的人能進來,他們根本出不去。
而在這裏竟然還有一個幼小的女童被捆綁着,扔在角落中。
看着他們進來,女童嚇得眼睛瞪得又圓又大。
張芊芊發抖的身體緊緊靠着自己的父親,李亞聲無暇顧及他人,只能把女兒半抱在懷中。
「曹妗文,你威脅我也沒有用,有事請出示你們的應該是情況,而不是我。你有問題處置你們的應該是警方而不是我。」
「廢話少說。」曹妗文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如果李亞聲承認自己就是當年偽造證據陷害她的人,他少不了要吃些復仇的槍子。
可李亞聲極力辯解他不是,不管這件事情是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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