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在一起那段時間,她很少化妝,天生底子好,偶爾因為熬夜工作而有黑眼圈,但不妨礙她的漂亮。
周闔之緩緩開口:「禾禾,我送你上班。」
「謝謝,不用。」
趙禾禮貌拒絕,繞過他要走,手臂又被人拽住,這次他二話不說摟住她的腰,往車子走,隨即將人塞上車,渾然不顧她強烈的反抗和拒絕。
「你幹什麼!周闔之!」
周闔之快步繞回主駕坐上車,一言不發啟動車子,卻沒將人送去律所,車子一路平穩行駛,看方向是去他家的,趙禾慌了,「周闔之,你放我下車!」
周闔之一改往日溫柔好說話的態度,手臂線條緊繃,不管趙禾說什麼,他沒有給任何反應。
趙禾忍無可忍,「再不停車我報警了!」
周闔之終於開口:「禾禾,我們需要談談。」
「有什麼可談的?我和你不是都說清楚了?還有什麼好談的?」
趙禾因為憤怒,手指微顫,她死死盯着周闔之輪廓分明的側臉,咬牙切齒,說:「別那麼不講道理好嗎,周闔之,你還想我怎麼樣?」
後面尾音一頓,染上哭腔。
眼眶酸酸漲漲,一時之間控制不住情緒。
眼淚模糊視線,她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車子駛入小區,停在路邊的車位里,車子停穩,周闔之看向她,「別哭了。」
他伸過手來想替她擦眼淚,手指還沒碰到,她避如蛇蠍一樣往後一躲,解開安全帶,說:「車門打開,我要下車。」
周闔之說:「談完,我會讓你走。」
「你要談什麼?還要談什麼?還有什麼可以談的?」趙禾不理解,該說的全部都說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周闔之瞞眼的愧疚:「禾禾,讓你懷孕,是我的過錯,我是想彌補你」
趙禾:「還要說多少遍?我說了,不需要,我不需要你彌補,也請你不要再提我懷孕的事了,可以嗎?!」
他每說一遍,她便會想起來將近一年的時間裏,她的主動有多可笑。
「你需要我做什麼?」
「不需要。」
「」
趙禾一口回絕,「我什麼都不需要。」
「周闔之,我求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
周闔之喉嚨發緊,乾澀的厲害,他咽了咽喉嚨,還是開口說:「禾禾,我沒想傷害你」
他斟酌再三,在想怎麼說能把傷害降到最低,原本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因為他一時疏忽,傷成這般,他很愧疚。
想為她做點什麼,什麼都行。
趙禾聽不下去了,「我知道,你很好,我說了,是我的問題,是我太天真,一開始就該發現的,也怪我,對你太上頭,不過也不虧本就是了,你長得很好,活也不錯咱們算是各取所需,互不拖欠。」
周闔之:「我不是那個意思。」
「是不是都不重要,我不想再聽,說實話,我不想再見到你,是認真的,離我遠點,行嗎?」
以前她看他的眼神從來都是才充滿愛意,現在只有陌生和厭惡。
周闔之還是沒開車門,而是啟動車子送她去了律所。
到了地方,周闔之打開車門,趙禾飛快下車,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有多遠離多遠。
然而沒幾天,趙禾跟傅律參加一個酒會,a城有頭有臉的人來了不少,這種局,是傅律私人局,帶趙禾來長長見識,趙禾特地打扮了一番,紅唇黑髮,黑色裙子低調莊嚴,不失職業感,這種局也算半個工作,認識多點人,拓寬交際,也許以後有合作也好混個臉熟。
這也是傅律帶她來的目的。
傅律是真心培養她,手把手教她。
至於她的私事,傅律關心過一回,她裝傻,他也就不問了。
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這是分手了。
觥籌交錯,推杯換盞。
應酬的酒會,趙禾難免也喝了一點酒,酒精度數不高,但她酒量一般,容易醉,傅律沒讓她喝,是她自己堅持要喝。
應酬到一半,趙禾出去應酬,臉頰通紅,有點燒得厲害,再喝下去真要醉了。
外面,涼風習習。
城市燈光璀璨,繁華如晝。
周闔之跟出來之際,便看到趙禾挨着圍欄在抽煙,動作有些生澀,不像抽了很多年煙的人,她還嗆到幾下,咳了咳。
背影曼妙,腰身纖細。
今晚的酒局是周闔之邀請傅律一塊來的,傅律如他所料帶來了趙禾,趙禾特地打扮一番,明艷動人,整座城市都仿佛黯淡無光,沒了色彩。
剛剛在趙禾附近,他沒敢靠近,離得遠遠的,甚至打個招呼都沒有。
擔心趙禾會不願意見到他。
以至於,他全程沒有靠近。
觀察了她一晚上。
連她喝了幾杯酒都清楚。
當她離開煙灰現場,躲出來透個氣,他才跟了過來。
腰細了很多,盈盈不堪一握。
周闔之不再猶豫,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