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正好。
秋水閣的的榕樹下,響起了紅玉麻將清脆的嘩啦啦聲。
「咱們打多大的?」
「嗯?要打錢的麼?門規禁止聚賭,上次師尊你就被抓了。」
李墨神情一肅,眾所周知他是個正人君子,與賭毒不共戴天。
商舞嘴角微翹:「平時誰沒事兒來秋水閣,好不容易跟寶貝徒弟你打一次麻將 ,不打點兒銀子有什麼意思,桀桀.....」
「.....」
美女師尊剛剛的笑聲怎麼忽然變得這麼邪魅呢?
秦玉芝嘴角掛着商舞同款的邪魅,正在教嬴冰規則,李墨只懂麻將的基礎玩法,也跟着在聽。
這貌似有點像是上輩子的四川麻將。
一家胡牌,其餘三家可以繼續打,直到剩下三家都胡牌,或者牌被摸完了才算結束。
所以說先胡牌的不一定賺的最多。
嬴冰聽完點點頭,輕聲道:「我沒玩過,還不太會。」
「我也是。」李墨還沒理順規則,有點發愣。
「沒事兒,你已經懂規則了,打牌麼,玩的就是一個運氣,新手運氣都很好的。」
「就是,麻將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秦玉芝和商舞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陰險笑容。
麻將豈是如此簡單之物?
吸乾!
今天必須給財大氣粗的小李同學上一課!
「我這應該是.....胡了?」
嬴冰不太確定的把牌推出來,清幽的眼底帶着不太確定的遲疑。
天胡,清一色。
秦玉芝:「!」
意外,這一定是意外!
她超凡入聖的技術,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呢!
「?」
商舞驚疑不定的看着冰坨子,在牌桌上竟然能有人狗運比她還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害.....」
李墨這把沒胡牌,是出錢最多的一個。
商舞和秦玉芝雖然胡牌了,但牌卻並不大,所以三人都要出錢。
冰坨子一人獨賺。
「出錢出錢。」
李墨掏出銀子,明明輸了錢,面上卻還帶着笑容。
「運氣好罷了。」秦玉芝不信邪。
商舞肉疼的從荷包中摸出銀子,面無表情道:「繼續。」
於是。
五局之後,氣氛逐漸變得焦灼緊張,每局都是冰坨子第一個胡牌,商舞第二個,秦玉芝第三個,李墨倒數第一。
「嘖......真邪門。」
李墨重新摸上來一副牌,又是五顏六色,凌亂的像是被哈士奇拆過的家。
他似乎不是打牌贏錢的料.....
而這一把,商舞和秦玉芝都是面露喜色,顯然起手的牌型不錯,而且兩人對視一眼,明顯達成了同盟戰線。
冰坨子仍然是面無表情,眼神清清冷冷的。
「哼哼。」
秦玉芝一出溜將紅玉麻將理順:「我不是要證明自己有多強,而是失去的東西,我一定要拿回來!」
聽得出來,她這把做的牌很大。
商舞歪起嘴角:「小冰兒,我這個牌,你能秒我?你能把我清淵宗雀神秒殺?我當場......」
「槓!」小李同學終於槓到牌了,面露喜色。
槓是直接算錢的。
然後就有一隻瑩潤冰涼的素手,拿走了那張么雞,然後輕輕的一推牌。
「青龍七對。」
咔嚓!
清淵宗雀神和喚神教雀霸如遭雷擊,無力的靠在椅子上,臉色大變!
「你會不會打牌!她青龍七對啊你還槓!」秦玉芝拳頭握緊。
「我本來就不會啊。」李墨一臉茫然。
「小冰兒,你還說你不會打麻將!」
商舞咬牙切齒的掏出最後一粒銀子。
「我真的不會。」嬴冰歪了下腦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是剛剛學的,應該比神功和圍棋要簡單一點,所以學的比較快。」
「.....」
商舞和秦玉芝一時語塞,竟無法反駁。
一扭頭,就看到李墨在那賊開心,嘴角比ak還難壓。
「你特麼的笑什麼啊,你一把牌都沒胡,還給小冰兒點一堆炮,輸的最多還在笑!」商舞沒好氣道。
嬴冰垂眸看了眼李墨,發現他剛剛拿出來的銀子都輸光了。
於是伸出素手,抓起自己剛贏來的銀子,全都放到了他那兒。
「給你。」
「!」
李墨一愣,剛剛像ak一樣的嘴角,漸漸歪成了冒藍火的加特林。
「??」
秦玉芝和商舞對視一眼,垂死病中驚坐起。
不對勁,好像中計了!
李墨是輸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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