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穗穗的後背貼上了冰涼的牆面,心跳不自覺加快。
她想迴避男人的注視,一扭臉,鼻尖恰好碰到了他的手腕。
宗方自胸腔發出低笑,看她驚慌的像只小白兔,眼睛一會兒看左一會兒看右,但就是不看自己。他用另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喬喬,你慌什麼?」
「我沒有啊.」
她這話說的一點沒有說服力,此刻精緻的小臉上已經緋紅一片,勾人遐想。
宗方的眸子黯了黯,聲音都有些啞了。「你說謊。」
喬穗穗抬手推他,低頭閉眼說:「我、我累了,我要睡覺!」
本以為他不會放過自己,卻沒想到宗方只是撈過她的手往他自己的唇邊放,他吻上了她的掌心,撫摸着她的腦袋說:「好,睡吧。」
嗯?
他真的不是隗收的人偶???
怎麼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喬穗穗躺在睡眠艙里的時候依舊滿腦子問號,她努力不去回想剛剛自己那一抹快的抓不住的小失望。
宗方給她掖好被子,又調好了睡眠艙的溫度,關上艙門前,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
「晚安,我明天來叫你。」
艙門關閉,喬穗穗陷入黑暗中,睡眠艙的孔里緩緩釋放着凝神安眠的氣體,她撐着眼皮想事情,越想越困,漸漸入睡。
睡眠艙外,宗方守了她一會兒,見身下的欲望還沒有消退的趨勢,起身去沖了個冷水澡。
恰好此時卡爾也回來了,他剛剛運動完,臉上身上都是汗。一滴汗珠順着腰側的人魚線滑入褲子裏,他抹了把臉,與剛從盥洗室里走出來的宗方擦肩而過。
「你用完了吧,該我了。」卡爾肩膀上搭着毛巾走進去。
宗方停在門口,對他說:「我希望你以後不要沒原則的由着她。」
卡爾皺眉轉身,「你什麼意思?」
「她要來,你就帶她來?你評估過風險嗎?考慮過後果嗎?萬一她出了什麼.」宗方似是想到可怕的事情,對她可能會出意外的情況極為避諱,連說都不願說,於是咬牙閉嘴。
卡爾臉色陰沉,但旋即想到什麼,嗤笑一聲,挑釁的看着他,道:「你以為她是為你來的?」
「你說什麼?」
卡爾走上前,絲毫不畏懼他周身的威壓,與之對視,兩個男人誰也不讓誰。
「你猜她為什麼這麼堅持要查出當年的真相,為了誰?」
宗方渾身的怒意直接震碎了盥洗室的鏡子,他雙拳握緊,想到那個狼族的少年,太陽穴突地一跳。
卡爾揚着下巴,帥氣的臉上帶着不羈玩味的笑。「我是可以接受她身邊圍着的幾個雄性,你呢?」
卡爾想的很透徹,論先來後到,他比不過西科塞斯和萊伯利。論感情濃度,他比不過宗方,自己和穗穗之間的感情還需要時間來培養。所以與其說他能接受其他雄性,不如說是他如果想和她在一起,不得不接受和其他雄性分享她的愛。可那小子算他媽怎麼回事兒?怎麼他一個沒留神,就半路殺出來一個剛剛成年的狼崽子?卡爾的策略就是讓宗方去對付那小子,自己則歲月靜好不爭不搶。
不就是裝嗎?誰不會啊?做不成她的白月光,我做白蓮花!卡爾心裏暗想。
可對面的男人突然冷笑一聲,不僅把周身的怒意壓下,甚至收回了威壓。
「想利用我?」宗方唇邊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說:「有的事,錯過一次,我就不會再錯第二次。」
他絕對不會再和她分開。
管他什麼第一配偶,只要他活着一天,就要霸佔她一天。
第二日,喬穗穗被叫醒時已經接近中午。
她揉着眼還沒完全醒透,宗方已經把她抱到了盥洗室梳洗好了。
這幾天真的太累了,每天還提心弔膽的,又得防備隗收變出來的假宗方,她是一刻都不敢鬆懈,此時危機解除了,又查清了真相,她這一覺睡得極沉。以至於她現在手裏抓着叉子,坐在餐桌上,還有些懵懵的。
「喬喬,我剛剛說的你聽到了嗎?」
「什麼?」喬穗穗回神,遲緩的看向宗方。
宗方嘆氣,說:「這裏沒有新鮮的食材,你的營養會跟不上,吃完飯,把這個喝了。」
喬穗穗往桌子上一看,是一支綠色的營養液。她條件反射的『嘔』了一下,小臉皺成了苦瓜。
「不要不要。」
她最討厭這個味道的營養液。
「我吃飯了,為什麼還喝這東西。」
宗方看着她餐盤裏只用了四分之一的飯,肉是合成肉,菜也是從空間裏拿出來的不夠新鮮,和他以前在研究中心給她準備的餐食完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在宗方眼裏這只能算勉強能吃。
「這裏面的營養素和你身體吻合,你只吃這些,我擔心不夠。」
「夠夠夠。」喬穗穗不願喝那綠色的汁,連忙扒拉了兩口雜糧飯。
宗方看着她,一言不發,但那表情明顯在說:你不喝我就餵你。
喬穗穗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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