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與禽獸有何異?」雲川反問了一句。
梵天哈哈一笑,道:「你別管禽獸不禽獸。你就說你現在想擁有她嗎?你如果不佔有她,她也許下一秒就投入了顧景白的懷中。你捨得嗎?」
「她躺在顧景白的懷裏巧笑倩兮,做一切男女之間親密的事情,你受得了嗎?你不會嫉妒嗎?」梵天的話如同魔咒般,在雲川的耳邊響起:「你本來就是魔界之人,你身體裏流淌着魔族的血,它代表着佔有欲,嫉妒心,和破壞你同樣,你對陳十月擁有超強的佔有欲。」
「閉嘴!」雲川大聲道。
他扔了鏡子。
他優秀的下頷輪廓上不斷滴落雨水,如同寒冰。
房間門開了,陳十月站在屋檐處,腦袋左右看了看。
她道:「雲川,你快進來躲雨。」
雲川站着沒動。
陳十月又道:「景白呢?」
她瞪大眼睛看着雲川,用眼神詢問。
雲川開口:「我沒叫他。」
陳十月皺眉:「雲川,你怎麼能言而無信呢?」她想踏出屋檐,道:「我要去找他。」
雲川道:「不准。」
這句霸道的話,令陳十月詫異地抬頭看向雲川。
陳十月愣愣道:「你說什麼?」
雲川重複了一遍道:「我說,我不准你去找他。」
陳十月生氣揮了揮袖子,道:「為師的事情什麼時候要得到你的允許了?我偏要去!」她抬腳就向雨霧中走去。
不料,雲川就像一隻被惹怒的公雞,他大步踏過去,一把撰住陳十月的手臂。
雲川大聲道:「我說不準就是不准!」
陳十月抬頭看着雲川,同樣大聲道:「你瘋啦?!」
雲川目光沉沉:「我沒瘋,是你瘋了。」
接着,他大聲地質問:「他有什麼好的?是長得比我好看還是陪伴你的時間比我多呢?我不准你喜歡他!你與其喜歡他,還不如喜歡我!」
陳十月愣愣地看着雲川,似乎從來都沒有認識他似的。
「我是你師父!」陳十月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大聲道。
「那又如何?!」
這一句擲地有聲。
雲川的表情過於坦蕩,他站在雨中,就像是一尊玉佛。
陳十月站在雨中,呆呆地看着雲川的眼睛。
最後,她紅着臉,憋出一句話:「不行。」
聽見這句話,雲川的眼神暗沉了幾分,他道:「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師父,別逼我」
陳十月掙脫他的禁錮,轉身向雨中跑了出去。雲川手中一空,看着陳十月離開的背影,眼睛裏的黑色濃重地化不開。
陳十月跑出去後在天陽宗亂找,終於在一處雨亭找到了顧景白和蘇情,他們倆正在接吻,吻的如痴如醉。
「你們」
又是一番爭吵,一番嘲弄。
顧景白丟下一句:「我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你的,放棄吧。」然後與蘇情施施然離去。
鬧劇結束,獨留陳十月一個人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如此戲劇性的一幕被路過的弟子看了個明白,吃瓜群眾們都在看陳十月的笑話。
這一幕自然也落進了雲川的眼睛裏,他臉色陰沉地將陳十月帶了回去。
陳十月仿佛被人抽去了靈魂,整個人都怏怏地穿着濕衣服躺在了床上。
雲川雙手抱胸,忍不住出言諷刺道:「我讓你別去,現在你自取其辱了吧。」
「你別管。」陳十月有氣無力道。
雲川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他大步走到了陳十月的身邊,道:「你可以喜歡我。我比他長得好看,會對你一心一意,我也足夠了解你。我不會讓你不開心和我在一起吧,師父。」說道最後,雲川的聲音竟然帶上了乞求。
陳十月連身都沒有翻:「雲川,我是你師父,師生戀要不得。」
「我說要得就要得。」雲川固執道。
雲川施了一個訣,將陳十月的濕衣服烘乾。
陳十月顯得很不耐煩,道:「我不喜歡你,我的心裏只有景白。你明白嗎?你在我心裏你就是一個小屁孩!」
「我不是一個小屁孩。我哪兒都不小。」雲川道。
陳十月:「」
她身形頓了頓,然後翻身,看着雲川的眼睛,發現他說這話的時候十分認真。認真嚴肅的表情讓陳十月懷疑自己是不是太不正經了,誤會他的這句話了。
陳十月苦口婆心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出去吧。」
雲川眸子黑黝黝的:「我說的話都是真話。你是不是又要出去找顧景白?」
陳十月翻了個身,道:「少管為師的事。」
她說完這句話後,半響,沒有聽見後面的動靜。於是陳十月準備翻身看看雲川走了沒有時,她的身後傳來一個溫熱的觸感。
接着是濃重的呼吸聲。
陳十月整個人都被掰成了平躺的姿勢。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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