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破億的存款,二十四套房,五家連鎖紙紮鋪子,可都沒了。
還要面臨臃腫身體,不愛自己的男人、極品的家人、以及剛才一看就別有用心的大妹子,和遺留下的一大筐問題。
「唉。」既然宿命引導她來,那便先這麼過吧。
思索再三後,谷滿滿在想辦法雄起和想辦法擺爛間,選擇了直接做法來了解更多訊息。
先看看在這個食物資源都不算富餘的時代,這具身體怎麼胖成這樣的。
要知道,現在雖然已經八零年,可各項物資依舊是完全不及後世的。
只見谷滿滿垂死病中驚坐起,雙手合蓮,再分開,兩手同時動作,順應本門玄法,開始推演原身的命數。
一股微弱不可見的氣流,在她周身盪開,再睜眼時,眼中殘留訝色。
這具身體,不對勁啊!
她身體被下了東西。
不是蠱蟲,倒像是某種邪術,和某種媒介綁定,要是媒介被毀,她也要去了半條命,甚至是,直接沒命。
邪術作用,除了放大慾念,還用來控制拿捏傀儡的。
可這不是最壞的消息,最壞的發現是谷滿滿的力量被限制得可憐,估摸開個最基礎的陰陽眼都夠嗆,更遑論解開這個邪術。
最重要的是,她現在擁有的可以提升能力的資源,為零。
至於變胖的原因,便是原主少時過於渴望之物唾手可得了,又被有心人哄着無限制吃,就成了這樣。
谷滿滿頹然的躺回去。「真複雜啊,要不再來個雷把我劈回去?」
對了,做點什麼事可以天打雷劈呢。
偷人怎麼樣?
叩叩叩、
門外有人敲門。
谷滿滿下床,一步三扭的朝着外面走。
打開門,是上午見過的那女人,叫什麼來着。
春天?
「你的飯。」對方這會可沒有眼紅怯生生,徑直遞過來兩個食盒,表情甚至帶着幾分不耐。
谷滿滿納悶的瞅着她。
「看我幹嘛!拿着啊。」
「沒見過厚臉皮,所以一時好奇多看兩眼。」谷滿滿瞧她上午還冤枉自己,中午就好好來送飯,這麼好心的嗎?
食盒裏透出一股肉的味道,勾人得很,谷滿滿下意識咽了口水。
見谷滿滿咽口水,春梅嘴角一勾,把飯盒塞過去,動作間,露出了一截細瘦的手腕。
谷滿滿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目露疑惑:「這東西」
這女人手上的鐲子附着了一定的靈氣,正是自己需要的。
而且,有點眼熟。
春梅驚慌叫了一聲,兩個食盒直接打翻在地,裏面的菜撒了一地,看得出來是一盒肥膩的大片肉,一盒燒豆腐加青菜。
「你幹嘛那麼大驚小——」
「啊啊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春梅反應極大。
她尖叫後轉身就跑,叫得很悽厲,像是被誰折辱了一般。
周圍院牆,不斷有人冒出來。
看了一眼,瞧見是谷滿滿,都嫌棄的撇嘴,有人還謾罵兩句。
「又在欺負人了,沒完沒了。」
「春梅太善良了,還給她送飯,要我說就餓她兩頓,省的那麼多力氣作妖。」
「別說了,小心人家來找你。」
「怕什麼!沈同志又不喜歡她。」
這是直接確定了谷滿滿打人,還討伐上了。
谷滿滿站在原地,冷笑一聲。
春梅,玩這齣呢是吧。
她這會想起來了,春梅手上細瘦的銀鐲為啥眼熟,那根本是自己的,春梅說借着戴幾天,為此還給了谷滿滿一根油條。
「借的東西戴久了,真當是自己的了,還賊喊捉賊。」真是不管借錢借物都是大爺啊。
谷滿滿很多東西都吃,可唯獨不愛吃虧,想了想,她轉身回了屋子,找了一通,找到紫紅色衛生紙,還摸出一支鋼筆。
她取了衛生紙,可鋼筆沒辦法在上面寫字,她只能在灶膛抓了一把灰,在衛生紙上寫寫畫畫起來。
這用衛生紙畫符的可憐玄門人士,獨她谷滿滿是也。
符成型後,谷滿滿大拇指下扣,兩指併攏對準紅符,憋足了勁兒,手都顫抖了,才驅動這張符飄到半空:「五鬼運財,失我得我,去!」
霎時,那紙無火自燃,在她手上盤旋兩秒,直接隨風散去。
喜歡尖叫是吧,一會你能好好解放自我叫個夠了。
「嘔~」谷滿滿乾嘔了一下。
倒不是被對方噁心的,只是強行搜刮身體那點能量,導致谷滿滿脫力加渾身不適。
她忍着不舒服的冥想,調動體內的氣修補身軀。
雖然累點,可她不後悔,作為回饋,原身所有的債和委屈,她會替她回擊。
今日起,她便是這個時空的谷滿滿!
幾乎是這個念頭剛起,身上微弱靈氣忽然猛地漲大一圈,對身體的控制都強了幾分,就連谷滿滿臉上那兩個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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