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雲昊本可以一刀將白江平斬殺。
但是這樣做,就有些太過便宜他了,於是狄雲昊才捨棄於是。
赤手空拳向白江平發動進攻,這種拳拳到肉的感覺,才能撫平狄雲昊心中的怒火。
中了一拳之後,白江平頓時眼冒金星。
但是這還沒完,不如說,接下來才是白江平真正的煉獄時刻。
狄雲昊的拳頭如同雨點般落下,很快白江平就成了一個豬頭。
一腳正中白江平的小腹,白江平整個人的身體向後倒去。
但是卻被狄雲昊又一把拉了回來,然後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暴打。
過了好久,狄雲昊才停下來。
此時的白江平只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突然,狄雲昊用腳勾起了地面上的繡春刀,一刀划過。
鮮血頓時噴灑在整個帥帳的地面,西域王朝的第一高手就這樣被虐殺。
姜秋鹿揮了揮手,幾名錦衣衛將白江平的屍體抬了出去。
其他西域王朝的門派之人,根本不敢說什麼,也不佔理。
「林盟主,我給你個面子。」
「其他的門派之人,我不清楚有沒有和白江平類似想法之人。」
「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別怪本指揮使無情。」
狄雲昊將繡春刀收回刀鞘,冷聲說道。
「狄指揮使儘管放心,在下保證不會再出現類似的問題。」
「若是再有,儘管算到在下的頭上。」林世東向狄雲昊行了一禮說道。
見到林世東的態度不錯,狄雲昊才就此作罷。
「林盟主,接下來的行動,由你親自指揮吧。」
「不要再派一些心理扭曲的人來管理隊伍。」姜秋鹿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
「接下來的行動,都由我來親自處理。」林世東說道。
姜秋鹿轉過身去,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林世東回到了營帳之內,才徹徹底底地鬆了口氣。
「盟主,白江平可是我們聯盟中的第一高手。」
「就這樣被狄雲昊所殺,會不會有些過了?」
隊伍之中,一名聯盟的精銳問道。
「龍武陛下和狄雲昊已經很給我們面子了。」
「白江平所為,情節之惡劣,可以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可以說,白江平的做法,已經混賬到了極點,愚蠢至極。」
「見到盟軍而不為所動,可以視為叛軍。」
「對待叛軍的後果是什麼,我想你們都應該很清楚。」林世東說道。
「可惜了,聽說那兩位鎮撫使為大夏皇朝立下了汗馬功勞。」
「就這樣慘死於毒蠍門的圍攻,實在是死的冤。」一名精銳說道。
「你們知道就好。」
「剛剛我已經向大夏皇朝保證,不會再出現類似的問題。」
「我希望你們也有相應的覺悟。」
「龍武陛下沒有追究我識人不明之罪,已經是給了我們足夠的面子。」
「若是再有差錯,我們的腦袋都得搬家。」林世東提醒道。
姜秋鹿在眾將的陪同之下,來到了軍營的某處。
此時,西域王朝的眾人也在這裏。
這個地方,是暫時安置陣亡將士的遺體的營帳。
一場大戰之後,這裏多了許多曾經朝夕相處的同僚。
而最前面,正是張鷹和陳飛二人的遺體。
此時有士兵已經幫助二人換上了乾淨的飛魚服,身上的血跡也擦洗乾淨。
陳飛已經斷成兩截的繡春刀,也被同僚找回,統一收集起來。
包括已經破損的鎧甲和其他裝備。
「雲昊,將這些將士的遺物收拾好,妥善保管。」
「等回京都之後,放到英靈堂,供天下百姓參觀。」姜秋鹿看着這些陣亡的勇士,對狄雲昊說道。
「諾。」
姜秋鹿走上前去,蹲下身來為張鷹整理了一下衣裝。
「老張,到了那邊,脾氣得收斂一點了。」
「老陳,你幫朕多勸勸老張。」
「你看看,你的玉佩都忘在朕這裏了。」姜秋鹿取出了一塊玉佩,放在了陳飛的胸前。
這塊玉佩,是陳飛隨身攜帶的裝飾。
上次姜秋鹿與眾人一同飲酒,陳飛隨手將玉佩解下來放在一邊。
等喝完酒之後,陳飛卻忘了帶走。
姜秋鹿就揣在身上,一直沒有機會還給陳飛。
「諸位將士,安息吧。」姜秋鹿把一壇酒打開,緩緩倒在地面上。
「都散了吧,各自回到崗位上,準備下一次戰鬥。」
默哀了一會兒,姜秋鹿離開這裏,姜冬麟對眾將士說道。
而林世東和一眾西域王朝的門派之人,一直都沒有離開。
就這樣靜靜看着躺在這裏陣亡的將士。
「春梟,將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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