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姐姐遇到事了?
什麼事?
溫知虞抬眸:「姐姐明日與我兄長拜堂成親之後,同我便是一家人了。
不論何時,姐姐都可以跟我講。」
陶舒婉似乎有些為難和躊躇,但還是鼓起勇氣道:「我懷疑,我被人盯上了。」
被人盯上?
溫知虞呼吸微滯:「請陶姐姐細說。」
陶舒婉皺着眉頭:「就是怎麼說呢,我總覺得有人在暗中盯着我。
尤其是昨夜,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
溫知虞驚訝:「可是昨夜」
她想到不能把兄長的事透露出來,連忙噤聲,不再往下說。
昨夜,可不止兄長在啊。
懷焰也帶人在附近守着呢。
她就算不信兄長的武力,懷焰的武功,她是再相信不過了。
若有人靠近舒婉姐姐,懷焰只怕今晨就告知她了。
莫非
是兄長!
溫知虞小心翼翼地看着陶舒婉:「陶姐姐可否同我說說,那人是如何盯你的?」
陶舒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阿虞,我偷偷同你講,你萬不可告訴別人。」
溫知虞點頭:「嗯。」
陶舒婉扯着衣角:「昨夜,我半夢半醒間,聽見屋頂好像有動靜
我聽了許久,都沒再聽見,便睡了過去。
夜裏被渴醒,好像又聽見屋內有人在呼吸,還伴隨着嘆氣的聲音。
我從小看了不少書,又聽老人們講,蛇的呼吸聲就很大。
蛇的叫聲,就像嘆氣聲。」
說着,她緊緊掐緊衣裙,臉色有些泛白。
溫知虞:「」
這哪裏是蛇?
這分明是她的兄長!
說是來保護心上人,怎麼還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呢?
這下好了,非但差點錯過祭祖的吉時,還嚇着了心上人。
兄長也真是的!
溫知虞莫名生出幾分恨鐵不成鋼來。
但,她不能暴露兄長的事。
就算要說,也該是由兄長親自來告訴嫂嫂。
溫知虞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後,才正色道:「雖說二月天是蛇冬眠的時節,但,保不准陶姐姐屋中暖和,有蛇在樑上冬眠
安全起見,還是派人上樑看一眼吧。」
「當真麼?」陶舒婉臉又白了幾分。
溫知虞:「」
她有些後悔。
萬一,兄長離開時沒有清除痕跡,留嚇了腳印什麼的,會不會更容易嚇到陶姐姐?
溫知虞試探着問:「陶姐姐,先前信侯府修繕和掃灑時,屋頂和房梁可清掃過?」
「清掃過。」陶舒婉不假思索地回答:「當時,我還搬到別的院子住了十來日。」
清掃過灰塵,那就好辦了。
溫知虞鬆了口氣:「事不宜遲,為了今夜能睡個好覺,還是派人上房梁看看吧。」
陶舒婉掐着手:「好。」
她起身喚來侍女,交代了幾句。
侍女出了院子,很快便領了兩個年輕的小廝進門來。
小廝的肩頭,還扛着竹梯。
侍女站在檐下:「從院中矮牆拆了瓦,那兒連通着小姐房間的橫樑」
小廝們在她的指導下,開始拆瓦。
陶舒婉不放心,特地叮囑:「當心些,若是真有蛇,直接抓了,可別落到屋中來」
她說話間,臉色已經十分慘白。
由此可見,她是真的很怕蛇。
溫知虞見狀,雙手微微合十放在胸前,在心中說了聲罪過。
都怪兄長。
小廝們聽說有蛇,也全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會兒真見着蛇,挨上一口。
兩人慎之又慎地在牆頭、樑上都檢查了一遍,鬆了口氣:「小姐,沒有。」
「沒有?」陶舒婉不但沒有鬆口氣,反而更緊張了:「怎會沒有?
你們仔細看看,可別看漏了。」
畢竟,她今夜還要在這個房間住上出嫁前的最後一夜。
小廝大着膽子,在牆頭攀爬:「小姐,的確是沒有蛇。」
「莫不是已經爬進房間裏了?」陶舒婉嘴唇微顫。
溫知虞抬頭:「沒有蛇,可有別的?例如,蝙蝠之類的?」
小廝道:「回郡主,什麼都沒有等等,這是什麼?」
小廝攀爬到橫樑上。
溫知虞心一緊。
只見,小廝從橫樑上的一根木刺中取出一物,對着下方展示:「小姐,郡主,這個有點像是頭髮啊。」
溫知虞:「」
糟了。
兄長來就來了,怎麼還被木刺扯落了一根頭髮?
她勉強穩住心神,問小廝:「是什麼樣的頭髮?」
小廝抓起那根頭髮,認真地看了片刻:「應當是小姐的頭髮。」
「我的頭髮,怎會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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