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虎兄疾馳而來,林紹文握緊了手裏的反曲弓。
只要它再敢靠近,可別怪自己不講情義了。
虎兄好似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隔得老遠就爬了下去,嘴裏發出一陣陣哀嚎。
林紹文自己看了它半晌,才發現他身上傷痕累累不說,後腿上更是少了一大塊肉,鮮血不停的流淌。
吼!
又是一聲虎嘯,差點沒把林紹文給嚇尿了。
他右手握着反曲弓,左手握着勃朗寧。
仔細觀察着四周,卻發現遠處正有一隻吊睛白額虎正一臉警惕的看着他。
臥槽,怎麼又來了一隻老虎,還他媽是白虎。
林紹文在心裏暗罵,嘴裏卻大喝道,「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可不客氣了」
那隻白虎沒有理會他,只是一步一步的走來。
砰!
一聲槍響。
白虎被嚇了一跳,停住了腳步。
「兄弟,你再過來,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林紹文殺氣騰騰道。
白虎頗有些畏懼的看着他手裏的槍,卻沒有離開。
這時,一群野豬從沙灘上走了過來。
林紹文抬手就是一槍打在為首的野豬腦袋上。
嗷!
野豬嘶鳴了一聲,隨即轟然倒地。
白虎見狀,被嚇了一跳。
吼!
虎兄也吼了一聲,眼裏滿是得意。
好似在說,你他媽趕緊走,不走我大哥弄死你。
白虎很是嫌棄的看了虎兄一眼,三步做兩步的跑進了樹林,瞬間消失不見。
林紹文卻依舊沒有靠近虎兄,順手掏出了上次在醫院給邢隊長做麻醉時順走的麻醉劑,粘在了銀針之上,隨即甩了出去。
虎兄感覺身體一麻,緩緩的臥在了地上。
只是他雙目圓睜,不時甩甩腦袋。
看來人類的劑量對於老虎來說還是太小了一點。
林紹文握着勃朗寧,慢慢靠近虎兄後,伸手撫摸了它一下。
說實話,雖然他這不是第一次撫摸老虎,可依舊忍不住心跳加速。畢竟老虎可是猛獸,它隨便一巴掌就能讓他去見他太奶。
撫摸了一陣,確定虎兄不掙扎後。
他把勃朗寧上了膛,隨即開始給它清洗傷口,然後包紮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
林紹文伸手拍了拍虎兄,囑咐道,「這段時間別去惹它,等好了再說,走吧。」
吼!
虎兄好似聽懂了一樣,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
回頭看了林紹文一眼,一瘸一拐的朝着沙灘外走出去,看來林子是被那隻白虎給佔了。
林紹文看着沙灘上死的非常冤枉的野豬,不由長嘆了一口氣,誰讓人家老虎是保護動物呢?
他把野豬拖到小木屋內,正欲去甩幾杆。
突然鐘塔的鐘聲響了起來。
「真晦氣。」
林紹文暗罵一聲,隨即回到了臥室。
他靜靜的躺了一會,回想着那頭白虎的樣子。
說實話,虎兄已經算大了,體長接近兩米八,體重估計在五百多斤。只是和那白虎比,虎兄就要稍微瘦弱了一點了。
那白虎體長起碼三米開外,體重起碼六百斤左右。
當然,這只是目測。
林紹文正想着心思,突然房門被人敲響了。
「老弟,你在屋子裏嗎?」
「稍等。」
林紹文爬起來,拉開了門笑道,「老哥,活幹完了?」
「對,要不你去看看?」雷大力笑道。
「成。」
林紹文掏出煙遞了一根給他後,從秦淮茹的耳房左側穿了過去,打開那道暗門,就來到了後院。
「嚯,這還挺大的。」
「那可不大嘛。」雷大力搖搖頭道,「如果不是你房子多,這裏可以修套房子出來。」
「違建可不行。」
林紹文開了句玩笑後,仔細看着後院的這塊地。
這地不是很寬,但是很狹長。
算起來,一兩百平米應該還是有的。
如果修房子的,那房子的格局會很奇怪。
雷大力的活是乾的真不錯,他們不止修了門,還把地給翻了一下,只要林紹文願意,他現在就可以種上東西了。
當然,冬天不適合種東西。
「老弟,等來年開春,我給你弄點種子來,保管你到時候吃菜不愁。」雷大力笑道。
「那成,你先在這裏等我,我回屋給你拿錢。」林紹文說着就朝西廂院子走去。
這時。
雷大力的徒弟湊了過來,悄聲道,「師傅,林部長八成又是拿東西去了,他一個高級幹部,身上能沒帶錢?」
「哎。」
雷大力嘆了口氣後,正色道,「東家對我們好,我們也要知道回報人家,誰要是敢把這裏的事說出去,哪怕是半個字我他媽生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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