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她們把豬肉弄好了以後,又都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這才跟在林紹文後面出了門。
可剛到院子裏,林紹文就被人拉走了。
「老林,你怎麼才來啊?」許大茂不滿道。
「不是,什麼事啊,這麼緊急。」林紹文詫異道。
「還不是閻老西鬧的。」傻柱撇嘴道,「你說哪有他這麼辦事的這孩子才幾天啊,就開始擺酒。」
「你說起這事我倒是有點好奇。」林紹文看着閻解成問道,「你爹是怎麼回事這擺酒也得有個名頭吧?」
「怎麼沒名頭?」閻解成撇嘴道,「他說這酒席慶祝我媽和招娣大難不死」
「招娣?」
林紹文一臉錯愕。
閻老西怎麼也是個小學老師,怎麼娶個這種名字?
招娣的意思就是招來弟弟。
這閻老西難不成還想生一個?
「叔,這次你可得跟我們跟我們共同進退。」閻解放小聲道。
「和你們共同進退是什麼意思?」林紹文驚訝道。
「哎。」閻解曠苦着臉道,「我爹讓我們都上禮呢,而且要和你們送的一樣我哪有這麼多錢啊。」
「可不是嘛。」閻解放憤恨道,「就是這辦酒席的錢還是我墊付的呢。」
「你還好意思說?」蔣春霞怒聲道,「如果不是你瞧上了爸給的利息,你能借錢給他嘛。」
「那還我還多出了兩份酒席呢。」閻解放仰着脖子道。
「且先等等。」林紹文驚恐道,「你出了兩份酒席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上次我們那兩桌子的飯菜」
「就是那兩桌子。」閻解放撇嘴道,「我原本打算留着自己吃的,可我爹回來看到了他一定要把飯菜給拿回去。」
「叔,也就一兩天的事,沒什麼大礙的。」閻解成滿不在乎道,「再說了,這大冬天的,難不成還會壞嗎?」
「壞倒是不會壞,只是」
林紹文欲言又止。
閻老西家裏又沒有冰箱,如果燒煤取暖的話,室內溫度高,再加上又有老鼠什麼的還是不乾淨吧。
「先說正事。」許大茂朗聲道,「張婉,秦京茹,你們過來」
「什麼事啊,神神秘秘的。」張婉抱怨道。
「好事,趕緊來。」許大茂招了招手。
等眾人過來了以後,許大茂悄聲說了幾句。
刷!
秦京茹等人都看向了林紹文,很明顯是在等他拿主意。
說實話,她們現在也不在乎這十塊八塊的。
「老林,你可得向組織靠攏啊。」許大茂認真道。
「得。」
林紹文無奈道,「但這事可得說好啊,我們不第一個上去送你也知道老閻他們喜歡逮着我說,等會又說是我的主意。」
「你放心好了,這事我和傻柱先上。」許大茂傲然道。
「那成。」
林紹文對秦京茹擺擺手,示意他見機行事。
「你們這群小子在那幹嘛呢?趕緊上來上禮,快開飯了」劉海中扯着嗓子喊道。
「來了。」
許大茂應了一聲後,對傻柱使了個眼色。
兩人昂首朝着劉海中走去。
「許大茂,唔兩塊錢。」
易忠海話音剛落,正抱着孩子樂呵呵的閻埠貴立刻黑了臉。
「一大爺,我的。」傻柱也把錢遞了過去。
「何雨柱,兩塊錢。」
易忠海說完以後,對着易小龍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別動,看看情況再說。
易小龍急忙把大團結揣到了兜里。
他今天也是準備了重禮的,就是為了和林紹文他們在一起玩。院子裏的年輕人都是以林紹文、傻柱、許大茂、劉光奇為中心還不就是他們有錢,豪橫嘛。
易小龍和易忠海兩人上班,工資其實不少。
雖然易忠海的錢都自己存着沒給他,可他的衣服褲子鞋子可都是一大媽給他買的。所以這次他也拿出了重金,準備給林紹文他們來個下馬威。
爺們雖然是鄉下來的,可也是有錢人。
只是現在情況出現了變化,他也有些搞不懂許大茂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傻柱送完禮後,對劉光奇使了個眼色。
「劉光奇兩塊錢。」易忠海朗聲道。
他現在可以肯定,這群小子肯定是商量好了的。
閻埠貴臉色黝黑,卻沒有發火。
他可不是閻解放那種小年輕,許大茂他們那群小子現在也不是小時候了,不會被他們這群老的輕易嚇住。
「林紹文,兩塊錢」易忠海再次唱喏。
閻埠貴立刻找了突破口,佯裝不悅道,「他叔,你這可不對啊,許大茂他們送兩塊錢也就算了我們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哪有你這麼幹的。」
林紹文攔住了想要開口的秦京茹,看了一眼許大茂和傻柱。
兩人立刻會意,跳了出來。
「三大爺,這話倒是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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