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鳳凰關時,楚天驕已經跟陸鈺言明了她是重生歸來的。
陸鈺結合做的前世的那個夢,也相信了確實有重生這麼回事。
突然聽到陸鼎峰揚言自己也是重生的,陸鈺一愣。
離陽侯府的二等丫頭桑葚,竟然說她是自己的老祖宗,這事可信嗎?
陸鈺本能的不願意相信。
陸鼎峰扯了扯楚天驕的衣袖,喊道:「小孫媳婦,你快告訴他,我真的是太祖陸鼎峰。」
楚天驕莫名的就不想讓陸鼎峰此時如願。
陸鼎峰早不為自己正名,晚不為自己正名,非要挑今晚,必有緣由。
楚天驕稍一思忖,就想到了陸鼎峰一定是為了奪取楚星星小朋友的教育權甚至撫養權。
這可堅決不能讓他得逞。
楚天驕想明白了這一點,立即捂住了頭,舌頭打着結般開始胡言亂語:「桑葚,你怎麼有兩個頭?你剛說什麼太祖?你要煮什麼頭好暈啊,你快去給我煮碗醒酒湯來!」
楚天驕的演技實在一般,無奈陸鈺心裏擔憂她,一看她似乎是醉了,就立即要扶她回房。
陸鼎峰氣得呲牙咧嘴,今晚他就豁出去了,非要說個清楚不可。
陸鼎峰蹦到了房門口,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喊道:「楚天驕,你別裝了,今晚不說清楚,不准走!」
楚天驕將頭埋在了陸鈺的臂彎里,做起了縮頭烏龜。
陸鈺當下就冷了臉,對着陸鼎峰喝道:「桑葚,你放肆了!」
別看陸鈺平時特別好說話,但他一板起臉來,身上的氣勢,不輸於陸鼎峰。
陸鼎峰被逼得退了一步,復又打起了精神,迎着陸鈺凜冽的眼神看過去,祖孫倆仿若鬥雞,誰也不讓誰。
看着心愛的小孫孫為了楚天驕與自己橫眉冷對的樣子,陸鼎峰莫名的心裏一酸。
「陸鈺,你仔細想想,若不是我身份特殊,楚天驕會一直縱容着我?」
陸鼎峰試圖說服陸鈺。
躲在陸鈺臂彎中的楚天驕悠悠插話,「你也知道是我縱容着你!」
陸鼎峰一窒。
確實,他們幾個重生回來的身份都很尷尬,若沒有楚天驕的庇佑,在這亂世中,能否活下來都難說。
她雖然名為侯府丫頭,但楚天驕一直都很縱容他,他才有機會參與到家國大事中去。
若是楚天驕心胸狹窄一些,想將他解決,易如反掌。
陸鼎峰的氣勢又軟了幾分,目光中帶着哀求之色看向楚天驕,「大小姐」
楚天驕吃軟不吃硬,看見陸鼎峰可憐巴巴的望着自己,稍許猶豫,「阿鈺」
「大王,這桑葚心眼子多,又愛滿嘴胡言,你休要受她蒙蔽,將她縱得無法無天起來!」
陸鈺及時的打斷了楚天驕。
同時,陸鈺的話也提醒了楚天驕,這陸鼎峰雖然格局遠超其他陸氏皇族,但心眼子確實太多。
若是為他正了名,作為開國太祖,這離國就沒人能制衡他了。
原本陸元清已經認了他,他大可以回上京去享福的,卻非要跟着自己回西北,誰知道她心中有何謀劃?
這事私底下倒是可以告訴阿鈺,但不能現在當面承認。
至於要不要認回那些祖宗,讓阿鈺自己決定。
思量好之後,楚天驕決定繼續裝醉。
「阿鈺,你說得對,桑葚這丫頭真是越來越瘋了,讓她給我煮碗醒酒湯來,都不肯去」
說完,楚天驕頭一歪,徹底靠倒在了陸鈺懷裏,閉上了眼睛。
陸鈺以為她真醉了,打橫將她抱了起來,越過陸鼎峰,大步走出房門,將楚天驕送回了房間。
陸鼎峰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只覺得心裏瓦涼瓦涼的。
回到了房間,陸鈺將楚天驕放在了床上。
青鸞已經披衣起來伺候,陸鈺叫青鸞去給楚天驕煮碗醒酒湯。
青鸞剛將房門合上,楚天驕立即睜開了眼睛,陸鈺才知道她是在裝醉。
楚天驕撐起身子,衝着陸鈺勾了勾手指。
陸鈺如今對她勾手指這動作,有些犯怵,臉不自然的紅了起來,喃喃道:「大王,夜深了,我還是先回屋去吧!」
楚天驕一把拽住了陸鈺的手,將他拉近了一些,陸鈺心跳如鼓。
正以為他家大王又要非禮他時,卻見楚天驕鬼鬼祟祟的伸着脖子瞟了一眼房門,而後將嘴唇貼到了他的耳邊,悄聲說道:「桑葚真的是你祖宗陸鼎峰重生!」
陸鈺嚇得沒站穩,一個趔趄撲在了楚天驕身上。
不怪陸鈺下盤不穩,實在是這個消息太驚悚了。
陸鈺半天沒回過神來,楚天驕憐惜的撫着他的頭頂,解釋道:「阿鈺,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前世死後,靈魂被禁錮在了太廟。國破那一日,太廟一場大火,不僅將我放了出來,你家那些祖宗,都一同被放了出來!」
陸鈺只覺得腦袋「哐哐」作響,心靈受到了十萬點暴擊,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他與楚天驕的姿勢,如何的曖昧。
「大王,你不是在說酒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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