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親兄弟,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
墨北蕭目視前方,聲音淡漠地沒有溫度:「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我哥哥。」
江以安咬住唇,沒有再說話。
很快,車子到了墨家老宅。
李叔早早地就準備好了一切站在別墅外面等。
見墨北蕭和江以安從同一輛車上下來,李叔笑了笑,聲音裏帶了幾分的嘲諷:「二少爺居然和未來大少奶奶一起來的。」
「二位以前是夫妻關係,以後可不是了,要注意影響。」
李叔的話,讓江以安忍不住地皺起了眉頭。
「這裏是墨家,我們需要注意什麼影響?」
江以安還沒來得及說話,墨北蕭就冷冷地掃了李叔一眼:「你是覺得我哥會小肚雞腸誤會我們的關係,還是說家裏有傭人會不長眼色地將看到的到處說?」
一番話,讓李叔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他尷尬地搖了搖頭:「二少爺,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說完,李叔不敢再多說半句話,連忙轉身退了下去。
「走吧。」
墨北蕭皺起眉頭,在前面帶着江以安大步地進了主宅。
這棟宅子,墨爺爺生前的時候江以安總是經常來。
可如今,當這棟宅子的主人從墨爺爺換成了墨北蕭,又換成了墨南則之後,她卻莫名地覺得陌生,拘謹。
進了主宅里,墨南則正坐在餐桌前擺弄着他的紅酒。
見江以安和墨北蕭來了,他熱情地朝着他們兩個打着招呼:「你們來了?」
「這瓶紅酒我藏了有十幾年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看向墨北蕭:「北蕭,你還記得嗎?」
「這是當年我剛剛接手墨氏集團的時候,為了慶祝擺平了那些妄圖分裂我們墨家的勢力的老頑固的時候,買來慶賀的。」
「我當時說,要等到你成婚後,再把這一瓶酒打開,我們還能一起回憶過去的時光。」
說着,他嘆了口氣:「這一晃,都十幾年過去了。」
墨北蕭被他這番話說得有些動容。
他大步地走過去將那瓶紅酒接過:「是啊,當時的我們年紀都很小」
說完,他作勢就要將那瓶紅酒收起來:「不過,哥,你才剛醒過來沒多久,不能喝酒吧?」
「酒精會麻痹你的身體機能,不助於你的恢復。」
墨南則笑了笑:「我自然是不喝的。」
「但」
他將視線落在了江以安的身上:「今晚不是有人替我喝嘛。」
男人的話,讓江以安和墨北蕭兩個人同時一愣。
江以安尷尬地笑了笑:「那個我不太會喝酒。」
墨北蕭也跟着點了點頭:「是啊。」
這女人酒品有多不好,他早就見識過了。
現在他和她的關係已經不能那麼親密地照顧她了,她今晚要是喝醉了誰照顧她?
總不能讓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病人照顧她吧?
「沒關係。」
墨南則輕笑一聲:「又不用你喝很多。」
「只是我不能喝酒,而我又覺得和北蕭好久沒有坐在一起吃飯了,需要好好地喝一頓。」
「所以你就只替我喝幾杯就可以了。」
說完,他還似笑非笑地看了江以安一眼:「以你我現在的關係,這樣的請求,你不會不答應吧?」
他都已經這麼說了,江以安就算再不情願,也只能默默地坐在餐桌前,答應代替他和墨北蕭喝酒。
這頓飯是墨南則醒過來之後和墨北蕭的第一頓飯,兄弟兩個之間的氣氛原本應該是熱絡和快活的。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下午洛煙和唐星挽的事情,墨北蕭對墨南則卻似乎再也提不起曾經對兄長那樣的敬重和認真了。
江以安更是插不進去他們兄弟之間的話,只能默默地坐在角落裏,一邊吃東西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給米小貝發消息。
偶爾還要站起來幫墨南則喝酒。
一頓飯吃得亂七八糟的。
但酒席結束的時候,江以安和墨北蕭都倒了。
「張叔。」
墨南則淡漠地看着面前兩個昏迷的人,眸光淡漠地沒有情緒:「把他們兩個攙扶到樓上的客臥去。」
張叔連忙應承着出來,安排了兩個傭人,一個攙扶着墨北蕭,一個攙扶着江以安:「江小姐送到客臥,二少爺呢?」
「聽不懂嗎?」
墨南則靠在輪椅上,眸中迸發出陣陣寒意:「我說的是,把他們兩個都攙扶到樓上的客臥去。」
他盯着張叔,一字一頓:「意思就是,把他們兩個同時放到客臥去,一間房。」
張叔愣了一下,半晌才回過神來:「好,明白了!」
說完,他連忙指揮傭人將兩人攙扶着上樓。
看着這兩個人被傭人攙扶離開的背影,墨南則的眼底微微泛過一絲的冷。
他搖着輪椅上了電梯,到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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