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秦落雪抱進樓上房間,放到床上,在周圍一頓翻找,終於找到兩粒退燒藥,餵她吃了下去。
過了沒一會兒,吃了退燒藥的秦落雪病情明顯緩和了一些,呼吸也變得勻稱了不少。我不由得鬆了口氣,可現在又遇到了問題,便是要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下,畢竟穿着濕透了的衣服,她肯定非常不舒服。
我猶豫了會兒,最後心一橫,一咬牙,低聲道:「嫂子,對不住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沒辦法,很快就好。」
秦落雪處於昏迷中,並不知道正在發生的事,她難受的咿呀亂語着,當我低身給她脫衣服時,溫熱的氣息不斷打在我臉上,讓我感覺無比的燥熱難耐,我兩隻手都在輕微顫抖。
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感覺給女人脫衣服,是如此的折磨,我將她濕漉的衣服扒開,她那赤裸的胴體就暴露在我眼中。
雪白肌膚,高挺的柔軟,以及都讓我不斷的心猿意馬,我抬手給了自己兩巴掌,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慌忙替她罩上衣服,蓋好被子,立馬衝出房間。
我跑到浴室里,用水沖了好一會兒臉,告誡自己:「林喬!黑哥是你大哥,她是黑哥的女人,你不能亂來,冷靜點!」
我做了半天的心裏工作,才強迫自己將剛才一切給忘掉,隨後我找到修水管的電話打過去,等師傅來將水管修好,我又將浴室跟客廳收拾乾淨,並給幾個換掉的燈泡換上新的。
不得不說,秦落雪一個人生活,是真的非常不容易,我將一切東西弄好,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天蒙蒙亮,我上樓,走進房間,看見秦落雪還在睡熟,她沒有再繼續發燒,我也放下了心。
我走在附近的街道上散心,心中不斷想着該怎麼想林洛復仇。
老黑雖然讓秦落雪將他以前的產業交給我打理,可現在秦落雪自身都難保。
他的那些產業,只怕也是支離破碎。
現在當務之急是捋順黑哥的產業,把叛逃的勢力全部收服
或者剷除!
漫無目的的來到天橋上,腦子裏面全是昨天我媽,林洛,劉茜他們沆瀣一氣的情景。
心中既感覺憤怒,又感覺很心傷。
坐到天橋欄杆上,我望着下面奔涌的河水,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費盡腦汁的想着復仇的計策和手段。
剛想從天橋邊翻回去,可支撐身體的手突然打滑,身體猛地向前傾倒,差點就滾下去。
膝蓋磕在橋墩上,劇烈的疼痛讓我差點喊出來,幸好最後一刻我死死抱住了旁邊的柱子。
「喂!你千萬別想不開,沒什麼事是過不去的!」
一個女人焦急的聲音,突然從我身後傳來。
「誰說我想不開了!我是在想事,手沒抓穩而已,快拉我上去!」
我抱着柱子,慌忙喊道。
「你你別動哈,我現在拽你上來,你別掉下去了,我可不會游泳,到時我可救不了你!」
女人伸手抓着我衣服,急切說道。
「你可千萬不能鬆手,我也不會游泳!」
我也急忙對她說道,在她的拉扯下,我拽着橋墩,一點點爬了上去。
等我爬上天橋,我們兩人都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此時我的腿無比發軟,抖動個不停。
我還沒緩過神,女人就一把緊緊抱着我胳膊,喊道:「你可不能再跳了,尋死!要是有什麼過不去的事,你可以給我說,我開導開導你!」
「你搞錯了,我真沒想不開,剛才就是腿麻了。」
我感受着她在我手臂上蹭來蹭去的大可愛,臉上一陣緋紅,連忙解釋。
我好不容易拽開她抱着我胳膊的手,轉頭時,我們對視一眼,我驚訝說道:「你你是,李嘉欣?」
「林喬?」
她望着我,臉上也露着吃驚表情,當即站起身說道:「怎麼是你啊?你什麼時候出來的?」
李嘉欣是我老同學,高中時期的校花,以前還跟我一起創業過,我們兩人也相互暗生情愫。只不過後來,她父母安排她出國留學,我們這才斷了聯繫。
只是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到。
聽到家這個字,我臉色不由得變得複雜,敷衍了句道:「嗯,剛出來不久,先前的事謝謝你。」
「林喬,你別走啊!我找你那麼久,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了,你怎麼能說走就走!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說你打架鬥毆,被判刑,可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嘉欣急忙抓住我的手,對我問道。
「沒什麼,我當時喝多了,情緒上來後,跟人動了手,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現在身上有太多的事,而且還坐了三年牢,不想跟李嘉欣這個老同學有過多的接觸。
更不想拖累她。
可李嘉欣卻不依不饒,抓着我手,語氣篤定道:「你不是那種人,我了解你!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你告訴我,我現在正在學法律,可以幫你洗清冤屈!」
我甩開她,一個勁兒向前走,可走了沒多遠,我兜里手機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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