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倒?
陸君棄暗道一聲「我靠」,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弱雞的男人?
看來,他是誤會那個梅家小姐了。
「七哥,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啊?我想好了,以後天涯海角,不管你去哪兒,我都跟着你。」
陸君棄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攢的一百兩銀子不翼而飛,心裏又是一陣悵然若失。
他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走不了了,我的銀子都被偷了。」
「啊,」星八克一臉震驚,「梅府還有賊?是誰偷的?」
「知道是誰,那還叫偷嗎?」
陸君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兒,「哎,雖說錢財乃身外之物,但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也是有道理的。」
星八克揣了揣懷裏的銀子,咬了咬牙,「別怕,七哥,大不了,我還靠討飯養活你。」
陸君棄嘴角一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誇他講義氣,還是該鄙夷他視財如命。
這貨,當真是個守財奴啊!
「算了,不走了。」
星八克一臉不解,「為什麼?你不是說好男兒志在四方嗎?」
陸君棄抬頭望天,剛想悵然若失一番,突然一陣香味順着空氣飄了過來。
他猛地吸了吸鼻子,隨即一臉陶醉的舒了一口氣。
「因為今天中午有醬鴨,失陪了,夫人叫我回家吃飯了。」
等星八克反應過來,牆洞處哪裏還有陸君棄的身影。
「墮落了,沒想到七哥也墮落了。」
星八克抬頭望天,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隨手捂緊了懷裏的銀子。「天下之大,唯有銀子誠不欺我。」
或許是吃貨的本能,陸君棄的鼻子還是挺靈的,餐桌上果然有醬鴨。
只是他剛丟了銀子,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夫人,府里以前,可招過賊?」
「招賊?」梅清離故作驚訝道,「府里戒備森嚴,怎會招賊呢?夫郎可是丟了什麼東西嗎?」
戒備森嚴?
陸君棄暗中撇了撇嘴,這梅府都快成漏網的篩子了,賊人來去自如,她居然還認為自己家裏戒備森嚴。
哎,果然是深處閨宅的大小姐,不知人心險惡啊!
見梅清離貌似真的不知道此事,陸君棄也沒將丟銀子的事情告訴她。
「哦,沒有,在下只是隨便問問。」
排除了梅清離,那偷銀子的人,肯定就是那個醜女人了。
時光飛逝,日落而息,陸君棄為了揪出那個偷銀子的賊,忍痛謝絕了梅清離共邀一床的建議。
銀子和女人相比,他選擇銀子,
這件事不查清楚,他吃不下飯,雖然中午的醬鴨挺好吃的。
偏房裏,陸君棄滅了燈,剛在桌前坐了片刻,便聽窗口「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震開。
如此粗魯,如此暴力,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如花」那個醜女人又來找他了。
「郎君為何不睡,是在等我嗎?」
陸君棄站起身,語氣不善,「我房間裏的銀子,是不是你偷的?」
梅清離輕笑一聲,毫不在意的走到桌前坐下,「郎君說話莫要這麼難聽,你我好歹已有夫妻之實,你的便是我的,我用自己的銀子,怎麼能叫偷呢?」
「果然是你?」陸君棄握着拳頭的手緊了緊。
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他早就揍她了。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銀子藏在哪裏?」
「這有何難?」梅清離笑道,「我出入梅府這麼多年,早已對這裏的構造了如指掌,哪個地方不對勁,我用眼睛一掃便能看出來。
就是不知道,郎君攢那麼多銀子要做甚?難不成,你又打算去煙雨閣點花魁了?」
提到花魁,陸君棄本能的夾緊了雙腿。
轉念一想,她一個賊都不心虛,自己又沒做虧心事,怕她幹什麼?
「你怎麼會對梅府這麼了解,你到底是什麼人?」
梅清離用銀狐面具下的眼睛定定地看了一眼陸君棄,嘴角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郎君既然這麼想知道,那何不點上等看看?看看你對面的人,是怎樣的人間絕色。」
陸君棄的腦子裏迴蕩了一下「如花」的容貌,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
果然是「人間絕色」!
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依然還是想仔細看看,睡了自己兩次的女人,到底是長什麼樣子的。
燭光點燃,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個男子裝扮,臉帶銀白色狐狸面具的人。
陸君棄嚇了一跳,雙腿忍不住後退一步。
「大晚上戴面具,你是覺得偷了我的錢,沒臉見人了嗎?」
說完,他突然有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銀狐面具?
他記得以前在小說中看到過,有一個什麼組織的頭頭兒,就是常年以銀狐面具示人。
這個人很是神秘,極少有人知道這張狐面下的真容。
梅清離並沒有隱瞞,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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