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的匕首和酒杯,陸君棄的心裏倒是不怎麼害怕。
他知道,這個梅清離肯定是在怪他不告而別。
「唔…唔…」陸君棄往前蹦了兩下,彎下身子用嘴裏的破布蹭了蹭梅清離的手。
梅清離示意,順手將布扯了下來。
「咳咳咳」陸君棄的嘴得到釋放,頓時呼吸都變得順暢了起來。
「夫人,你誤會了,這塊兒玉佩不是我的,是外面那個大傻子給我的,我看着挺值錢的,就打算以後賣了換點兒錢花。
你們不是要找太子嗎?就是外面那個人,你信我,我不會騙你的。」
「信你?」梅清離狐疑的看着陸君棄,眼神中透着不屑,「信你還不如信證物,玉佩在此,你還要狡辯嗎?太子殿下!」
陸君棄訕訕的笑了笑,「我知道你在怪我擅自出府,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到科舉,心裏有些緊張,所以出來放鬆一下。
我本來打算今天晚上回去的,真的,你放心,我不會耽誤明天的科舉的。」
梅清離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陸君棄,雖看不清她狐面之下的表情,單就那個冷然的眼神,便看得陸君棄有些毛骨悚然。
「夫人,」陸君棄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討好道,「我知道你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你我既已是夫妻,我必須得幫你啊,對不對?」
「哼,幫我?」梅清離收回目光,手指在玉佩上輕輕地摩挲了幾下,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我要如何信你?」
陸君棄深知自己此時的處境。
他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尤其是鬼靈閣閣主是個女扮男裝的女人。
所以,自己如果不能被這個女人所用,她今天一定會把他當成太子殺掉的。
或許,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個局。
否則,怎麼會這麼巧。
陸君棄看着梅清離,弱弱的說了一句,「還請夫人再給在下一個機會!」
梅清離冷哼一聲,「機會已經給過了,有人不珍惜,那也怪不得別人,你說是不是,太子殿下?」
一聲又一聲的太子殿下,就像一個又一個催命的戰符,敲擊着陸君棄那顆脆弱的心臟。
他看着梅清離那認真又冷然的眼神,便知道自己這次逃跑,觸碰了她的底線。
所以說,他們可以在床上翻雲覆雨,情投意合,但不代表,她不會殺了他。
殺一個知道太多,但又對她徹底無用的人。
陸君棄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夫人,你別這麼叫我,怪瘮人的,你明知道我不是。我知道你在氣我不告而別,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梅清離淡淡的撇了陸君棄一眼,「人們之所以發誓,只是因為有些事情根本就無法做到,所以,誓言在我眼裏,是最無用的東西。」
陸君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這個女人實在太過於難纏。
「行,那你說,怎麼樣你才會放過我?」
梅清離沉默片刻,隨口說了四個字,「聽話便好。」
「聽話聽話,」陸君棄點頭如搗蒜,「以後我只聽你的話,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追狗,我絕不捉雞。」
梅清離聞言,眼神中的笑意一閃而過,隨即又恢復了冷然。
「我只喜歡外力之下的聽話,只有有所牽制,才能讓人放心。」
陸君棄聽得有些茫然,「什…什麼意思?」
還沒等他理出個所以然來,突然眼前一花,隨即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再反應過來,他已經被梅清離扔到了床上。
「記得以前我告訴過你,夏竹的師父是南疆蠱師,他的手裏有兩隻生蠱,是專門控制人的神智的。」
梅清離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竹筒,竹筒裏面,是一個半截手指大小青綠色的蠱蟲。
陸君棄看着梅清離手裏的東西,胃裏頓時一陣翻江倒海。
「夫人,不用這麼麻煩,我聽話,我一定聽你的話,你把那個東西拿走,太噁心了。」
梅清離無視陸君棄的哀求,她一手拿着蠱蟲,另一隻手掐住陸君棄的下巴,作勢就要將蠱蟲塞進他的嘴巴里。
「這種蠱蟲只可生吞,一旦破裂,它身體裏的毒素便會瞬間侵入你的血脈,倒時,就是大羅神仙來了,恐怕也救不了你。」
陸君棄看着近在咫尺的蠱蟲,瞬間汗毛倒立。
「梅清離,別這樣,我求你了。」
他拼命搖着頭,想擺脫梅清離的控制,但無濟於事。
蠱蟲越來越近,陸君棄急得,眼眶瞬間泛起了紅。
如果要用這種東西控制他,他寧願去死。
「不要,梅清離,我寧願死也不要吃這種東西。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咬舌自盡。」
梅清離看着陸君棄那委屈又決絕的眼神,身體不由得頓了一下。
「你不是發誓要聽我的話嗎?可為何又如此抗拒?難不成,你又是騙我的?」
陸君棄咬牙切齒道,「若是沒有信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hkm.sxsyl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