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聽。
這膽大包天的義子,直接摟住她的腰,直接將她雙腿離地抱回了後面。
「都說了,交給我就好!」
飯沼勛笑着說道,俊俏黑亮的眼睛十分鎮定地瞧着雙腳離地,整個人都被抱在懷裏的漂亮義母。
「」
花城杏子整個人都懵在了空中。
他,他,他居然敢摟義母那纖細曼妙、不能被褻瀆的尊貴腰肢,太太不想像話了!
逆子,逆子——
等義母反應過來,眼神逐漸變得慍怒時,飯沼勛趕緊補了一聲調侃意味十足的「母親大人站穩咯」後,才慢慢把她放回地面。
雙腳落地,崴到的腳踝被刺激到了,花城杏子眉心吃痛地一蹙。
「怎麼了?」飯沼勛疑惑地問。
「沒、沒事謝天謝地,你眼裏還有我這個長輩,別給我鬧出無法收拾的場面來!」
花城杏子簡短而氣憤地回了句,接着賭氣般轉過視線不去看他,自己小聲逼逼:「今天的事,我一定要和你媽告狀」
夫人可愛捏~~
飯沼勛轉過身,繼續面對憤怒的供應商們。
自認為自己是領頭人的田中三郎,從一堆供應商中走出來,站到了少年的身前。
他眼神斜睨,嘴角陰險地勾了起來,「少年,你還在讀書,我們不會過多為難你!是吧,夫人」
說着,他又看向了飯沼勛身後的花城杏子:「在商言商,違約這事我們認,要賠款我們也認,您總得出來和我們商量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大家坐着好好說,何必要走到對簿公堂的地步呢?當然,您若真要走法律途徑解決問題,也不是不行,就怕你們孤兒寡母的耗不起」
「嘖!」
花城杏子眼神厭惡,宛如在看垃圾那樣。
「哈哈~」
田中三郎得意地笑了聲,視線淡淡地回到飯沼勛身上,以長者的姿態對着他開口:「念在你還年紀小,現在跪下來土下座道歉,我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乳臭未乾的小子。
跟我田中斗,你還嫩了點!
「我說油膩大叔,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飯沼勛微微低頭,俯瞰着矮胖子:「就你這體格,我打你都不用出汗。」
「什、什麼?」
田中三郎圓鼓鼓的臉上,露出驚訝不解的表情。
他什麼意思?
難道他還敢打我?
當然!
「刷!」
空氣中忽然響起破風聲。
一把竹刀不知道何時冒了出來,被少年握住,反手一抽。
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啪」的一聲悶響,下一秒,田中三郎跪在地上,發出了殺豬般悽厲的慘叫。
「啊——」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誰到沒想到這看着溫和有禮的少年,會沒有任何徵兆地突然動手。
真是的!
有什麼事,好好談嘛!
大家都是上流人,你一言不合就把田中打得那麼慘,不知道什麼叫體面嘛!
飯沼勛才不管這些傢伙怎麼想。
在他的人生信條里,能當面出的氣,能當場報的仇,絕不留着隔夜。
臉上被打出了一條紅腫印記的田中三郎,還在發出哼哼唧唧的慘叫,眼中湧起了濃濃的怨毒。
「你這個小瘋子,你完蛋了,我要報警」他惡狠狠地瞪着飯沼勛,臉上肌肉疼得扭曲不已,「你別指望好好上學了,少管所才是你的歸宿,報警,快給我報警」
旁邊馬上有人拿起手機,撥打了110。
飯沼勛任由那人報警,都懶得看一眼,手中的竹刀輕輕敲打着田中三郎的臉,笑着說道:「我知道你背後有人,把你打死都沒用。可你這張臉太討人嫌了,不打不解氣啊」
他的聲音不大,但很清晰,足夠在雨中傳到更遠的地方。
外圍看戲的那兩個大人物,臉色不為所動,只是嘴角微微挑起戲謔的弧度。
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事,他們不必藏着掖着,但也不必公然跳出來給全天下看不是麼。
「既然你知道,那你就等着吧」
田中三郎也算個狠人,疼得都要暈迷過去了,卻還能揚起臉,表情怨毒地吼道:「我身後的人不會放過你們的!等你進了少管所,花城家的女人就全是我的人,我要將她們全部賣到歌舞伎啊——」
他的話沒說完,臉頰上又挨了一下。
飯沼勛手中的竹刀是系統里換出來的,硬度很不錯,這一抽直接把田中三郎的牙都抽碎了兩三顆。
不得不說,打人的手感,比打野豬打黑熊要好多了。
野豬皮糙肉厚,一竹刀下去,反彈回來的力度會把手震得發疼;黑熊毛厚脂肪多,打下去軟綿綿的,沒有打擊感回饋;
人打着不軟不硬,手感剛剛好!
田中三郎捂着臉,倒在地上翻滾。
從他嘴裏流出來的血水,裏頭有白白的牙齒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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