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看出了什麼。
一旁的芸娘打破了沉默,小聲說道:「恩人,幾位軍爺,你們先進屋等着,民婦這便去準備吃食。」
說罷。
紅着臉,拉着小凱落荒而逃。
這時。
賈五才緩過氣來,擠出一絲笑容,乾巴巴的道:「頭兒,二郎,老高你們怎麼過來了?」
「呵呵!如果不是恰巧遇到芸娘,吾等還不知道,你小子竟然在這裏。」
蘇定方走上前,拍了拍賈五的肩膀,笑眯眯的道:「你在這小院裏,老婆孩子熱炕頭,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
老老婆孩子,熱炕頭?
賈五的老臉一紅,急忙道:「頭兒,你可別瞎說,我和芸娘可是清白的。」
「五哥,大丈夫要敢做敢當。」
房贏微微一笑:「芸娘可是好女人,你吃乾淨了,抹抹嘴不承認,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高三冷酷說道:「始亂終棄,我鄙視你。」
「噓!小點聲!」
賈五伸着脖子朝廚房看了一眼,低聲哀求道:「哥兒幾個,算我求求你們,千萬別把事兒給我攪黃了。」
房贏眯了眯眼睛:「五哥,你玩兒真的?」
「瞧你說的,怎麼能叫玩兒?」賈五面色一正,鄭重說道:「自打見芸娘的第一面起,我就非她不娶。」
你其實就是饞人家的身子…房贏心裏暗自吐槽,問道:「看這意思,你們倆的窗戶紙還沒捅破?」
「我,我不知如何該如何說。」
賈五撓了撓頭,一臉懊惱。
風月場上的老手,竟然表現的像個初哥,看樣子,還是遇到真愛。
房贏暗自感嘆,拍了拍賈五的肩膀,「既然五哥有心,今日我便為你助力,助你脫單!」
「真的?!」
賈五面色喜色,激動的直搓手:「若是二郎能幫助為兄娶得芸娘,為兄定會感謝你一輩子!」
「可惜為兄不是女兒身。」
「否則,必當以身相許,以示感謝」
「你趕緊閉了吧!」房贏臉色一變,「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們在這吃飯,故意說這麼噁心的話。」
幾人正說着。
芸娘已把飯菜做好。
圍桌而坐之後。
砰!
蘇定方將酒罈子放在了桌上,豪氣道:「今日,我們哪裏都不去了,便在這裏,把這美酒喝了!」
清冽的美酒入碗。
幾人迫不及待的,端起來就喝。
嗯!
蘇定方三人悶哼一聲。
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高度酒刺激的臉色發紅,險些頭一口就被麻倒。
「呼」
緩了一會兒,幾人才長出一口氣。
「好酒!」
蘇定方讚嘆道:「不愧是陛下壽宴用酒,這酒勁就是大,也就是二郎,才能鼓搗出這麼新鮮的玩意兒。」
高三依然惜字如金:「房贏出品,必屬珍品!」
「這酒,竟是恩人研製的?」
芸娘也小喝了一口,俏臉紅撲撲的,像極了一個可口的水蜜桃。
「芸娘或許還不知道,我這兄弟,可是人中龍鳳。」賈五攬着房贏的肩膀,得意道:「他不僅武力神勇,還出口成章,這腦袋裏也不知道裝的啥,奇思妙想,層出不窮。」
「沒錯。」
蘇定方讚賞的看了房贏一眼:「有馬蹄鐵珠玉在前,二郎再研製出什麼稀奇玩意兒,都在吾等意料之中。」
「恩人真厲害!」
芸娘眼睛裏全是崇拜,端起酒碗道:「恩人,民婦借花獻佛,用您的美酒,敬您一杯。」
房贏臉色一沉,佯裝生氣道:「芸娘,你這一口一個恩人,某聽着生分。」
芸娘頓時慌亂道:「恩人莫要生氣,民婦以後換您二郎便是。」
「哎,這就對了!」
房贏笑了,端起酒碗,道:「我建議,咱們一起喝一個,慶祝小凱回來,慶祝咱的日子越過越好!」
「二郎說的對!喝!」
幾人碰了碰酒碗,便要一口悶。
「慢着!」
房贏出言忽然阻止,提醒道:「芸娘,這酒太烈,你少喝一些。」
芸娘搖了搖頭,堅定道:「恩人二郎在此,民婦必須要幹了這一碗,以表謝意。」
「芸娘,不必如此要強。」
房贏拿過芸娘的酒碗,將酒倒入賈五的碗中,只留下一個酒底,溫聲笑道:「有爺們兒在,你一個女人,就不要逞強了。」
「二郎,這酒是」
芸娘俏臉通紅,羞澀萬分。
那酒是她喝過的,被房贏倒給了賈五…如此一來,豈不是等於間接
哎呀!
羞死了!
看着芸娘花一樣的美顏。
賈五都看呆了。
見狀,蘇定方和高三低頭捂臉,為自己同事的豬哥相,感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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