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全員惡人性質,補完上一本的坑,主角獨美。作者是人不是馬,少鞭策,多鼓勵噢。]
[噢對了,這本雖然是戀愛單但是不談戀愛噢,肢體接觸也是很少,不喜歡親嘴的可以放心食用,因為連牽手都不會出現。]
一望無際的茫茫大漠裏,高挑的人影矗立其中。
黑色老舊的長袍拖在地上划過細沙,留下一條冗長的痕跡,大大的帽子蓋住半邊臉,只露出一雙早已乾裂的唇。
長得披肩的黑髮凌亂的被風颳起,赤着的雙腳被曬得發紅。
不似人間的活物,她如踏血而來的鬼魂。
「哎?這位旅客,要喝點什麼嗎?」
驛站的店員迎上來,叫住了她。
帽檐下和長發下,一隻狹長上挑的眼睛,漆黑的瞳孔猛然轉動,對上店員的視線。
那眸中,帶着野獸的血性和警覺,注視着眼前攔住路的人。
店員被嚇了一跳,匆忙後退幾步,雙手點在輕微發顫,語氣也磕磕絆絆起來。
「這、這位旅客我我」
看着他驚恐的模樣,那雙乾裂許久的唇輕啟,緩緩流出一個音節,沙啞得讓人辨不出息怒。
「水。」
黑袍被風颳動,高挑的人獨自越過驚魂未定的店員,坐在了一旁久經風霜的長椅上。
店員回頭望去,只見那長得拖地的衣袍又已經遮住了整張臉,看不出任何神色。
他咽了咽口水,彎腰點頭,「好、好的水馬上就到!」
聽着腳步聲漸遠又漸近,那兩隻漆黑的雙眸無神的望着桌面發呆,直至視野中遞來的一碗水。
「你您的水。」
有些渾濁的水面,倒映出她此刻的模樣。
發愣了一陣,她伸手接過被盛滿水的碗,「謝謝」
「不、不客氣」人跌跌撞撞的走遠了,還笨拙的撞到了一旁的桌角。
聽着一旁的罵聲和道歉,她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摸上碗的邊緣,舉起來送到嘴邊。
水濕潤了乾澀的唇,順着嘴角落到衣領中,一陣涼意。
她起身,桌上只剩被喝得乾乾淨淨的空碗。
「您!」之前的店員叫住她。
「沒付錢」三個字他還沒說,那道凌厲的眼神就穿過熱浪向他投來。
「您您慢走」店員硬生生拐了個彎,強忍住內心的惶恐,把臉埋得低低的。
她又收回視線,邁開長腿拖着身體,往身前高聳的城門走去。
四處狼煙滾滾,城門無一人。
寬大的木門被燒了一個大洞,此刻還冒着黑煙,飄飄渺渺的,融入了雲層里。
呼出一口濁氣,推開門,她踩進了一潭已經乾涸的血中。
黏膩的感覺順着腳底傳來,她微微蹙眉。
「救命啊救救我」
她對上老婦人的渾濁的眼睛,可下一秒,長刀便貫穿了她的心口。
老婦人的屍體癱在一旁,被凶神惡煞的男人踢走了好遠。
只聽見他一臉嫌棄的出聲,「哎呀,怎麼又是老女人城裏的少女都被擄走了嗎?」
他拿着長刀隨意砍着街道上的建築,路過要逃跑的人也不放過。
她安安靜靜的看着,跟在後面不出聲。
空中不斷傳來他的咒罵聲
「該死的沒一個能入眼的東西也窮得可憐,真是的」
「你!叫什麼名字?奧烏?真難聽,殺了吧」
「求求求就知道求,求我有什麼用?啊?我是你們國王嗎?還是王子公主?滾滾滾誰管你們死活,一群敗國的土著」
「哇你長得不賴嘛正好我有點餓了嘿嘿嘿」
「嘶叫什麼叫?!煩人」
「別動嘛,很快就」
一道鮮血噴出,濺到牆上好幾米高,一顆頭顱滾到了地上。
她動了動沾滿血的手,看向身前渾身赤裸一臉驚恐的男人。
「」
那雙透着冷漠的眼眸,僅僅只是盯着他,未說任何的話。
末了,高挑的身影又繼續往前,毫無目的的漫遊在街道上,如一縷鬼魂。
不知過了多久,眼前的景色又開始瞬息萬變。
房屋扭曲倒轉,嘲哳的聲音迴蕩於她的耳邊。
空間開始挪動,帶着她又墜入下一個世界。
在看清時,又不知道身處何處了。
「看了看瞧一瞧咧!新鮮出爐的肉包饅頭!」
「剛進的新鮮果蔬,便宜賣了!客官要看看嗎?噢,這要五個銅板」
她站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間,緩緩退到一旁。
「咦這位姑娘?」一個老人的聲音。
她望過去,瞬間警醒起來,漆黑的眼眸染上殺意。
老人看她模樣,連連着急擺手。
「別緊張別緊張,我只是一個算卦的。」
斂起眉梢,她臉上帶有疑惑。
「算卦?」
那低沉沙啞的嗓音,屬實又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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