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海藝術學院。
剛剛回到家不久的秦教授,參加了學院的歡祝會。
活動由美術學院舉辦,是學校對秦教授趙老師,姜哲三人參加全國展覽的慶祝,另一曾意思,是對姜哲獲得雙年展最具潛力青年藝術家提名的慶祝。
提名發佈的第二天,國內的報紙就已經出現相關消息,網絡上也已經有了消息傳播。
這時候網站訊息的影響範圍有限,網民數量也沒那麼多。
學校更看重傳統媒體的報導。
在這個小範圍的歡慶會上,眾人都對油畫專業師生取得的成績,表示恭喜。
雖然不是本人獲得提名,但自己學生獲得提名,依舊讓秦教授感受到了榮光和榮譽。
歡慶會結束,他帶着喜悅的回到家中。等到休息足了,精力恢復酒勁,他重新拿出報紙,打算再看一遍。
妻子喊他去喝粥,他只是回應,卻沒有動彈。
秦教授反覆看着幾份報紙,覺得其中一則報導,似乎哪裏不對。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報紙上的宣傳。是不是太過了?
心中有了這個懷疑,再斟酌詞句,越發覺得不太對。
他估算着時間,給姜哲打電話。先詢問了威尼斯那裏情況之後,接着直接地表達了自己的擔心。
姜哲記在心裏,並且向秦教授表示,自己會謹慎處理這件事。
結束電話之後,他看向坐在旁邊的汪真。
汪真正在寫一份材料,「怎麼了?秦教授說什麼了?」
姜哲答道:「秦教授給我打電話,覺得國內的一則報道,宣傳的太i過了。似乎在暗示我能夠獲獎。他擔心的是,如果我沒獲獎,那很有可能會讓一些人失望,轉而批評。」
汪真放下了筆,很平靜的說道:「我也看到了,有一些宣傳,是咱們安排的,但有一些宣傳是跟風。同時,還有一些宣傳,也可能是別有用心。
但是,報道中沒有用明確的話語,我們抓不到問題,暫時不能做什麼,只能儘可能的做好準備。
萬一,我是說萬一你真沒有獲獎,咱們也要做好應對輿論的準備。」
「好吧,我知道了。」姜哲站起來,收拾自己的東西。
「你要去哪裏?」汪真問道。
姜哲說道:「我打算再去美術館,觀摩幾幅畫。」
汪真沒有阻攔。
自從提名公佈之後,姜哲一直忙着參加活動,配合宣傳,估計也是有些煩了。
華國首都,一間小會議室的們被打開。。
十幾個美術家協會的管理人員,有說有笑的走出來。
剛才的會議,重要的內容是本次全國展覽的總結,自己近期的工作安排。
其次,姜哲獲得提名的事情,也成了本年度的重要成績。還是實打實的那種。
無論對這件事的真實想法如何,凡是參與會議的人,都表達出正面的態度。
劉傑和幾個人告別,原本滿面的笑容漸漸消失。
走出辦公樓,遠遠地看到一輛黑色的扶桑小轎車。
他走過去,隔着車窗玻璃,看到老馬正坐在裏面看報紙。便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老馬吧報紙遞給劉傑。
劉傑擺手:「我都看過了。」
老馬說道:「報導使用的版面好,文筆也好。圈兒里的反饋怎麼樣?」
劉傑說:「反饋比想像中的還要熱烈,畢竟,這樣的榮譽在以前很少見,很多人拿過國內獎項,但是這小子在國外能獲得這樣的獎,不管大小,很多人也都眼饞。」
「眼饞?那就對了。等到他拿不到獎項,很多人就會覺得,如果換自己上,是不是能拿獎?到那個時候,安排就會起作用。」
「萬一呢?萬一他真拿到了呢。」劉傑經過了幾次打擊,已經有些心理陰影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怕什麼?這種捧高一點,再摔下去的辦法,為什麼管用?拿到獎,又能怎麼樣?你可以等,他總不能一直勝利吧?老馬篤定的解釋:「
只要他摔一個跟頭,前面捧的有多高,後面摔的就有多狠。」
姜哲在水城威尼斯的街頭漫步。
不經意走過的每一座橋,看到每一個水巷,水巷邊每座斑駁的小樓,回猜測它們曾經的故事。很多往事已經隨着時光消散,還有一些藝術作品與故事,經過了歲月的沉澱,到今天還在被人們傳頌。
他停下腳步,看向不遠處的一棟小樓。
威尼斯畫派的大師丁托列托,當年就住在水巷邊這座小樓里,400多年沒變樣。
姜哲沒有走進小樓,只是猜測小樓里會不會有那句經典的話?
丁托列托在自己畫室的牆壁上,寫下一句話:米開朗基羅的素描與提香的色彩。
姜哲邁步繼續在街道上漫步。
今天的目標很明確,他想看丁托列托的畫。
在16世紀中期,文藝復興達到了頂點,威尼斯畫派則是文藝復興的最後的光輝。提香、丁托列托和委羅內塞是威尼斯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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