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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若離聽他們一個個都說的有條有理,甚至還隱晦的指出了自己的作案動機。再看夫人和若露小姐那胸有成竹的樣子,料定這一切都早就準備好了。
不過,就算這些話聽起來很真,細心推敲總是會有破綻。
「老爺,你都聽見了吧。這難道會是妾身冤枉若離嗎?」夫人露出辛酸的委屈之色。
老爺的手指輕輕敲着桌案,像是要下最後的結論了。
「父親可否讓若離問她們幾句?」黎若離趕緊在老爺發話之前大聲說道。
老爺看了一眼夫人,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回頭對若離說:「想說什麼就說吧。」
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這個老爺看上去對子女小事一點都不上心。若不是因為珠子是御賜的,恐怕他根本不會過問。而夫人看上去和善賢惠,實際上卻想置自己於死地,黎若離看見她袖子裏的手帕,都快被撕碎了。
「我有問題要問你們,你們要如實回答,聽見了嗎?」黎若離挺直脊背,儘量讓自己跟三個跪着的奴婢不同。
「是」三人齊聲回答。
「你們三人分別看見我孤身一人在花園,身邊沒人伺候,你們也沒有上前伺候,是也不是?」
「是,可是奴婢是看見您在發脾氣,所以才不敢上前的。」阿萱辯駁道。
若離看出他們的不配合,但是沒關係,真相總會浮出水面的。
「你們都說看見了我,我卻沒有看見你們。當時你們離我有多遠?」
「小的只是遠遠看見了,大約,大約有十餘丈。」小陽回答道。其他兩人也說出十五六丈的距離。
不錯,十幾丈不遠不近。一方面可以看清楚別人的情況,如果是從背後或身側的方向,確實不容易被發現。
「你們三人說說我那天所穿的衣裙顏色。」
「這。。。」三個人開始支支吾吾,終於有人忍不住瞄了夫人一眼。「是綠色。」阿碧最先回答。
「你說謊,我沒有綠色衣裙。」這一回若離搶先阻止了後面兩人的回答。
這一招果然有用,後面兩個還沒有回答的下人一下亂了方寸。
「是紅色,對,是紅色。」小陽趕緊回答。
紅色的種類可多了,哪家小姐會沒有紅色衣裙,真是個奸猾的奴才。
「紅色衣裙我是有,可是父親!」若離的眼淚流了下來,「前日裏若離沒有穿紅。」
睜眼說瞎話誰不會?至於眼淚,若離的眼淚倒不是假的,兩輩子都是這樣被人陷害,誰會不想哭?
「父親,事實分明。她們既不盡奴才本分,又連女兒的衣裙都未曾看清,就信口胡說。莫不是這幾個奴才偷盜了明珠,嫁禍給女兒。」
「他們只是不記得了!況且你那天自己都承認了,後來又裝病裝昏,難道你不是也記得了?」若露看見事情不妙,忍不住從夫人懷裏掙脫,跳着腳質問若離。
若離纖細的身材被繩子勒的生疼,可憐兮兮的看着老爺。此時越是不出聲說話,越是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好了!」老爺不耐煩的揮揮手,「御賜的明珠我再着人去找找,黎若離你頂撞母親,裝病撒謊。依家法,責十杖。」
老爺說完拂袖而去,留下一廳堂的人都不滿意。夫人面上仍然看不出喜怒,而若露肯定是嫌處罰的太輕了。
黎若離也很不滿意,明明就是有人栽贓。卻仍然要處罰她,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可是老爺的命令沒有人能質疑。不多時,若離就被捆到了一張凳子上。她眼看着兩個婆子拿着一人高的木杖向她走來。
「天啊!家法通常不都是用戒尺打手心嗎?這還不如直接上刑具吧。」
那木杖上泛着光滑的黑光,估計用得久了被血染透。
黎若離現在忍受着痛苦考驗,腹中的絞痛已經算不上什麼了。當第一杖打下來的時候,黎若離就知道自己決挨不過十杖。
那長而厚重的木杖擊打在若離的腰臀,才第三下就見衣裙下滲出鮮血痕跡。若離臉色慘白,冷汗很快就濕透了她的裏衣。
執行家法的婆子對若離毫無憐惜,手中的木杖一下接着一下。絲毫不給若離喘息的機會。
「好痛,啊!」若離第一次感到皮開肉綻的痛,她仿佛看見了自己的肌肉在木杖下被撕裂、拍碎。
等若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她睜眼就感到一陣劇痛。
看來臀部傷的很重,若離緩緩的用手背試試自己額頭的溫度:「還好,暫時沒有發燒。」
若離的動靜驚醒了趴在床邊的秀兒:「小姐,小姐你醒了?秀兒沒用,不能保護小姐,害小姐受苦了!」秀兒使勁哭着還不忘給若離點上兩根蠟燭。
「你這孩子怎麼就會哭啊!」若離本來就疼,哪有心情再掩飾自己的性格,「快別哭了,給我拿點吃的去,不要油膩辛辣葷腥!」
「還有,看看有沒有常備着的藥,都給我拿來。」
一口氣吩咐完,黎若離無力的把整張臉貼在枕頭上。要是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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