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看得上的。
否則,傅祁川又怎麼會這麼迅速地改變態度,又聯姻又離婚的。
和沈星妤的想法,也和我不謀而合。
甚至更加自信,她抬了抬下巴,「不然呢?我總不能連阮南枝都不如吧?」
栓q。
好端端讓我躺槍幹什麼。
好在,很快有傭人一路小跑進來,道:「老夫人,二小姐,夫人回來了。」
替沈星妤撐腰的人回來了。
沈星妤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臉,雄赳赳氣昂昂地挽着傅祁川,就迫不及待出去『告狀』了。
我腦海里只有六個字:此地不宜久留。
一個沈星妤就夠煩了,再加上個沈母。
我坐直身體,看向沈老夫人,輕聲開口:「奶奶,我今天還要回江城,就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來景城看望您。」
沈老夫人有些失落,不過倒也沒說什麼,只讓我跟着管家去取個東西。
留了周放說話。
待我取完東西回來,周放也正好從會客廳出來。
周放步伐不緊不慢地走過來,看了看我手裏的一個首飾盒,「奶奶送的什麼東西給你?」
「我看看。」
剛剛管家在,我也不好意思看,管家只告訴我,是老夫人的一點小心意。
打開看見一隻翡翠手鐲時,我連忙合起來,扭頭就要進老夫人的院子。
這太貴重了。
周放卻淡淡開了口:「收着吧。」
「太貴」
「批發的。」
他勾住我的後衣領,不許我再往裏走,聲音有幾分悵然,「這麼多年,奶奶但凡遇到還算合眼緣的,和清梨年齡相仿的女孩,都會送禮物。」
「?」
有錢人的世界我不懂,「都送這麼貴的?」
雖說不如傅爺爺當初給孩子準備的那兩塊玉佩值錢,但畢竟用處不一樣。
爺爺是給親孫子準備出生禮,自然要頂好頂貴的。
可沈老夫人這逢人就送。
我手裏這隻,小百萬是要的,送個十來個,價格也快趕上了。
「那倒不是。」
周放鬆開我的衣領,與我一同往外走去,慢悠悠道:「你這隻,應該是目前為止最貴的了。你戴着吧,她老人家不差錢,你就當她是花點錢,買個慰藉了。」
回江城的路上,司機開着車。
周放沒再蒙頭大睡,看着車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輕輕轉動着手腕上溫潤的鐲子,「你和奶奶這些年,沒少失望吧?」
二十幾年,沒放棄過尋找,卻至今也沒找到。
我幾乎可以想像到,要經歷多少次的滿懷期待與落空。
「不失望。」
周放依舊看着窗外,那張刻薄又犀利的側臉,因過往染上一層光澤,嗓音糅雜着難辨的情緒,「每排除掉一個人,我就離她近一點,為什麼要失望?」
我莫名的,聽得心裏又酸又漲。
不知道是羨慕那個素未謀面的沈清梨,還是被這樣真摯的深情所打動。
有種看小說,看到最喜歡的cp,因為世事弄人而不得不天各一方的心情。
「我也正在查你。」
周放覷着我,嘴角牽起一個笑,「我甚至想過,你如果真的是她,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我自然知道不可能是我,只是習慣性接話。
他危險地眯了眯眸子,顯露出幾分不羈,「該給那些欺負過你的人,安排個什麼下場。」
我輕笑一聲,「然後呢?」
「沒然後了。」
周放努了努嘴,往後仰頭靠在頭枕上,睫毛覆下,遮掩住所有情緒,「你一直在阮家的戶口本上,清梨丟失前,你就是阮家的阮南枝了。」
「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麼,我也確確實實和奶奶一樣,偶爾會有些被你吸引。」
「」
我頓時神經一緊,戒備地看着他。
他瞬間被氣笑了,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這什麼表情?你當我飢不擇食?」
「那可不好說。」
我笑了笑,故意攏緊自己的外套,想順勢驅散一下車內沉悶的氣氛。
他打了個哈欠,嫌棄地扔出兩個字,「幼稚。」
而後,又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眼罩,安靜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南希正式開業的日子。
幾個新員工都早早來報到,幹勁十足的,公司氛圍一下就不一樣了。
周茉站在我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探進半個身體,「姐阮總!那次和你一起看演唱會的朋友,來送開業花籃了。」
我覺得她有些可愛,一邊起身,一邊縱容道:「私下可以繼續叫姐姐。」
她雙眸一彎,點頭如搗蒜,「好!」
我正好走出去,就看見陸時晏迎面走了過來,臉上是溫潤笑意,半開玩笑道:「阮總,開業大吉。苟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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