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呦見祁裳剛看見他們在一起就捂着嘴失聲痛哭。
那哭聲壓抑悲壯。
讓她可真愉悅~
祁呦連日以來,因為祁裳而遭受的鬱氣,總算被吐出來。
祁呦說話聲音都柔了幾個度,緊緊貼着徐若斌,一雙白皙的手四處點火。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被她看見祁裳身形欲墜。
祁裳手中香檳無力脫落,玻璃杯砸在地上,發出脆響。
響聲終於驚動抱在一起的兩人。
徐若斌回頭就看見一抹張揚的紅從牆角消失。
看着地上的玻璃杯,徐若斌眉頭一跳。
當時就把祁呦推開了。
祁呦回顧他的動作,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若斌哥哥,你竟然推我?」
他怎麼可以推她?
她為他付出了那麼多。
他憑什麼推她?
就他那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樣子,又是哪來的底氣和她保持距離,甚至一副她拿不出手的樣子。
祁呦剛萌動起來的春心,砰的一下碎遍地。
徐若斌察覺周圍沒有人在暗處圍觀,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的動作太過用力。
他急忙找補。
「呦呦,有沒有哪裏受傷?我只是太擔心你的清白有損,不是有意傷害你。」
徐若斌專注看一個人的時候,會給人一種他很深情的錯覺。
祁呦目光灼灼盯着他的眼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若斌哥,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腳扭了,你可以扶我過去一下嗎。」
徐若斌自覺理虧,默不作聲扶她過去。
可他心裏、腦海里全是那抹紅。
今天他看見祁裳穿了一條紅色長裙,也是在那一刻他才發現祁裳還有那麼美的時候。
那一刻他甚至還發出,如果祁裳再找他求複合的話,他就勉為其難和她複合的想法。
可祁裳耀眼奪目的同時,邊上也站着同樣與之匹配的男人。
而那個人不是他。
剛才那個人是祁裳嗎?
她有沒有看見他們?
徐若斌不由懊惱。
如果當初他們沒有分手會怎樣?
現在站在她身側的人會不會變成他?
*
祁裳杯子剛砸落在地,就被匆匆趕來的沈智拉走。
看着邊上失魂落魄,脆弱無比的女孩,沈智只覺得自己心口發疼厲害。
祁裳以前對徐若斌的喜歡,圈子裏幾乎無人不知。
可越和她深入接觸,越替她感到不值。
徐若斌配不上祁裳這麼好的人。
沈智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輕輕搭在祁裳肩上。
說出來的話,帶着他自己從未察覺過的溫和。
「祁裳,分手就該給彼此一點體面,他不值得你如此牽腸掛肚。」
祁裳抬起食指輕輕拭去眼角淚滴,隨後露出一個燦爛笑容。
只是沒有幾分血色的嘴唇,讓她顯得不那麼真實。
祁裳吸着鼻子,眼眶紅紅的。
再配上她的魚尾裙,掉出來的眼淚都像是小珍珠一樣。
「沈智哥哥,我只是還沒有習慣,畢竟都喜歡他那麼久,哪能是說放下就放下。」
雖然她很傷心,可沈智竟然覺得自己可恥的為她心動。
沈智差點脫口而出。
讓她考慮考慮自己。
可在關鍵時刻,理智回籠。
沈智總算抑制住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人這一生會遇見很多人,有些人出現在你的生命里,只為教會你一些道理,並不會永遠陪在身邊。」
「我們遇見的每個人都有他存在的意義,每個階段遇到的人,都註定會在下一個階段分開,這是不可避免的,我們唯一需要的只是學會釋懷。」
祁裳看着他笨頭笨腦安慰人的樣子,沒忍住笑出聲音。
「哈哈哈,沈智哥哥,你怎麼這麼可愛?」
「其實我的大腦都告訴我不疼了。」
祁裳指着心臟,眼中卻又滿是破碎。
「可是這裏,它告訴我,它好疼好疼。」
「沈智哥哥,你說既然註定無疾而終,那為何還要開始?如果我從來就沒認識過他,那該有多好。」
沈智垂在祁裳身後的手臂伸直又放下,連續反覆。
可再強大的自制力,終究還是在祁裳眼睫掉落的那滴淚下破碎。
沈智輕輕環着祁裳肩膀,讓她把頭倚靠在自己肩上。
手掌有節奏的輕輕拍着祁裳肩膀。
「愛情之所以會令人着迷,無非是在於他的未知性,所以哪怕每個人都知道不一定會有結果,仍然會前仆後繼的追尋。」
「世界上得不到真愛的人那麼多,你看,每一個受傷後的人,都會得到屬於他的救贖。」
「你也不會例外,祁裳,答應我,不要因為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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