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藍智微微有些發愣,這還是他熟悉的那個國王嗎?
「有什麼問題嗎?」
「陛下聖明,老臣回去立刻召集人手,一周內必定拿出一個草案。」
「那就辛苦藍相了。」赤無歡揮了揮手,
「鑑於此次國難深重,眠香閣的修建就先停了吧,日後有空再說。」藍智領命退出了皇宮,神情看似平靜,內心卻波濤洶湧。
赤無歡雖然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但是藍智明確的能從他的言語中聽出很多不一樣的改變,民生這個詞,從赤無歡嘴裏說出來多少有那麼一些違和。
但是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嗎,上一任國王英明神武,與他親密無間,王國發展一片欣欣向榮。
奈何天妒英才,赤白羽英年早逝,繼任的赤無歡是個實打實的紈絝,處處只想着享樂,王國發展停滯不前。
藍智一代肱骨之臣,眼看着大好的形勢一去不返,已經被氣的想要逼宮換個國王了。
此次仲夏突襲赤烏,雖然導致赤烏損失慘重,但是藍智現在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因為赤無歡變了,他堅信只要赤無歡能有他父親赤白羽一半的能力,赤烏的未來一定是無限的光明。
「參見閣主。」
「川普,你的家學更加精進了啊,這是大圓滿了?」
「回稟閣主,是的。」
「行了,別句句都帶着閣主,聽着煩。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就行。」
「是。此次日落王國的行動屬實卑劣,並且」
「並且還得到了我三徒弟陳誠的協助,是嗎?」金川普擦了擦額頭的汗,咬了咬牙,
「是。敢問閣主,為何如此?」
「你覺得呢?為何如此?你不要告訴你退位之後就不理世事了。」
「這我」
「明白了嗎?還是不確定?看來還是太多年沒動刀,你們都忘了啊。」
「不不不,我明白,明白了。」
「我也不在乎你到底明不明白、甘不甘心,我就給你說清楚算了。」王半石不溫不火的說着,但是每一個字在金川普聽來都宛如來自地獄的冰錐、烈火、罡風,
「你們一個個自視高明,都以為看透了我的態度,變着花樣的恣意妄為。對我那個在大陸管事的徒孫,你們是愛答不理,說什麼你們都不聽,管什麼你們都不服,怎麼,真就不明白她代表着什麼?一個個都活成了老狐狸,聊齋看多了,欺負我那涉世未深的徒孫是吧?」
「閣主,閣主,你聽我解釋,真的不是這樣的。不不不,是我錯了,我立刻回去整肅帝國,安穩發展,絕對不鬧事,再也不給伊姑娘添麻煩了。」
「沒關係,再有下一次,無非就是改朝換代而已,沒什麼的。」王半石依然不動聲色,但是金川普感覺自己不僅是衣服濕了,可能褲子也多少沾了點水,
「沒別的事就回去吧,我還要去看看老二的徒孫教導的怎麼樣了。」金川普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仲夏皇宮的,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眾人呼喊許久,金川普才大喊一聲,全身猛地湧出大量汗水,隨後整個人癱軟在地,良久才慢慢清醒過來。
「陛下,陛下,您這是?」
「無妨,受了些許驚嚇而已。從今日起,朝會結束後,全體人員集中學習和委會以及觀潮聖諭半小時。傳令各邊防部隊,任何人不得與鄰國發生衝突,一切皆以忍讓為上。」
「遵旨。」
「都下去吧,朕今天累了。」眾人走後,金川普自己默默的回到寢宮,躺在床榻上平復自己的內心、安撫自己的情緒。
他不是沒見識過王半石的戰力,不是不清楚王半石的手段,但誠如王半石所說,他太久沒有親身感受過,太想當然了。
今天他身臨其境的體驗了一回,那來自心靈最底層的恐懼被再次喚醒,王半石看似古井不波,卻依然給金川普一種要將仲夏帝國碾為齏粉的感覺。
一力降十會,金川普徹底明白,無論什麼陰謀詭計、明槍暗箭,在王半石這裏都是彈指可破,所以她才什麼都不在乎。
「陛下,趙尚書求見。」
「進來吧。」金川普朝着殿外喊了一聲,趙官仁便快步走上前來。
「陛下。」
「為了赤烏的那幾座城市?」
「陛下聖明。」
「留着吧,如果赤烏要就還他,不要咱們就設個特區。」金川普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趙官仁,
「是不是一肚子不明白?沒關係,朕一句話便可以為你解惑。」
「陛下請講。」
「自作聰明,蚍蜉撼樹,咎由自取。」
「陛下切勿妄自菲薄,如此情形,實非人力可敵啊。」
「算了,讓朕一個人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看着趙官仁退出宮殿,金川普又是一陣出神,仿佛看到了自己剛登基的時候。
也許唐納德跟自己當初一樣,迫切的想要出成績,證明給自己的父輩們看。
過於激進的舉動,終究是觸碰到了王半石的逆鱗。在仲夏帝國過往所有的材料分析中,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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