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
田雪松說罷藍山二號,又對孫老說道:
「我希望你把我妹妹看緊點,不要讓居心叵測之人鑽了空子。」
「請少主放心,我會遵照家主的指示辦的。」
孫老不卑不亢,回答得十分巧妙,既不得罪田少,又說明了自己來此是受誰的指示,這讓田雪松想發火也發不起來。
其雖然是一位供奉,但因其修為,在田家的地位超然,不是誰都可以指揮他的。
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文子裝便讓保安將圍觀的人驅散,各回各的座位吃飯。
可哪裏想到,此時項江庭竟然帶着人走了進來,看見項南方豬頭一般的樣子,登時就怒了:
「是誰打了我兒子?」
藍山二號斜了一眼怒不可遏的項江庭,淡淡地道:
「是我打的,你待要怎樣?」
項江庭怒極反笑:
「呵呵,好,好,你夠膽,你有種!」
「你是誰?為什麼要打他?」
「如果你不說出合適的理由,你今天休想從這裏出去。」
儘管很憤怒,但項江庭並未失去理智,決定還是要先弄清對方是誰,有沒有後台。再決定處理方式。
否則,到時踢倒鐵板上就沒法後悔了。
項南方見父親來了,且帶着大銀槍宗的三名武帝,心裏頓時有了底氣,覺得是找回場子的時候了,便道:
「此人搶奪我女朋友,還無緣無故打我,父親,你要給兒子出氣。」
這一句說出來,登時就讓在場的人覺得此人好沒道理。
田雪薇怒道:
「項南方,你無恥!明明是你羞辱我在先,你竟然血口噴人。」
任為見狀,巴不得馬上打起來,他才好看戲。
可文子裝卻着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低聲對任為說道:
「任少,請你出面勸勸,萬一動手,我這夜巴黎恐怕不夠他們折騰的。」
任為一想,的確也是,這個大廳里,已經堆了至少七個武帝,一旦打起來,恐怕就是災難。
何況自己還在樓里,可不能跟着遭殃。
「各位,各位,請聽我一言。」
項江庭見是任為,連忙行禮道:
「任少也在這裏,還望你主持公道。」
任為輕咳了幾聲,然後說道:
「我認為,這裏不是講道理的地方。」
「萬一你們動起手來,遭殃的可是夜巴黎。」
「何況這樓中還有許多無辜的消費者,他們可沒得罪誰。」
「所以,我的建議是去城外梅花山,講理好好,打架也罷,都不影響別人,如何?」
藍海等人也沒想到,好不容易帶着女朋友出來吃個飯,卻遇上這樣的事,真是他媽的撞了邪了。
好在他們也考慮到這裏的環境不是打架的地方,便隱忍了下來。
即便是薛湘好幾次都想衝出去將項南方暴打一頓,均被藍山三號給拉住了。
可現在任為這樣一說,打架便不可避免了。
不過,去梅花山也好。
自己三個三級武帝高階,還外加一個三級武帝的孫老,一個一級武帝的明沖,要對付對方的一個三級武帝,二個二級武帝,的確是綽綽有餘。
藍山二號呵呵一笑道:
「任總果然是說了一句人話,我們遵從你的意見,咱們梅花山上見,走!」
藍山二號一個縱身,飛出窗外。
明沖緊跟在後面也飛了出去。
藍海抓住月琳琅,藍山三號則抓住薛湘,迅速跟上。
田雪薇自己不能飛行,只好向孫老央求道:
「孫老,我也要去,麻煩你帶着我。」
可田雪松卻大喝道:
「小妹,你不可跟去!」
「我沒有想到,我一直敬佩的哥哥竟然會與一個欺負我的人是同夥。」
「所以,我的事不用你管。」
「孫老,我們走!」
孫老出來之前,家主就叮囑過他,要他一切聽從薇兒的指揮,重點保護好薇兒不受到傷害。
因此,也只是看了一眼田雪松,便帶着田雪薇與田雪梅二人飛出窗外,追了上去。
田雪松一跺腳,對着項南方重重地在鼻子裏哼了一聲,便打電話召集手下在下面集中,向梅花山而去。
大銀槍宗的許長老知道自己這三人不是對手,但卻並不緊張,而是取出一個透明的珠子握在手中,一下子捏成粉末,這才與另外兩位長老飛出窗外。
項江庭則帶着項南方和其他項家的人乘車前往。
任為與文子裝等人自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看戲機會,也召集了人馬奔向梅花山。
這個初春的夜晚,梅花山因為一場劇烈的戰鬥而再次震驚整個大夏。
藍海這邊,藍海、藍山二號、藍山三號站成一排,嚴陣以待。
後面則有明沖、孫老、田雪梅掠陣。
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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