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悄然消逝,躺在床上的清水紀子累到沒有力氣,也不想說話,只裹着被子閉眼休憩。
渡邊拉下頭髮遮住額頭,重新戴起了黑框眼鏡。
他撐手側躺,將紀子攏在懷裏,端詳着妻子甜美安心的睡顏,唇角不經意間勾起笑容。
渡邊徹也很喜歡、非常喜歡、最喜歡了,無論是紀子還是現如今的生活。
裹在同一床被子裏,渡邊能切身感受到女人滾燙的肌膚體溫逐漸變得只是有些火熱,慢慢回復成以往那般溫潤似軟玉。
他愛不釋手。
女人潔白滑嫩的小腹很和時宜地發出進食請求,渡邊的手頓了一下,紀子歪頭睜眼看他,眼裏迷亂的水欲似是要溢出來,沙啞的嗓音中帶着些許嬌憨:
「餓了肚子。」
伸手理理紀子的鬢髮,渡邊用手背蹭她的臉頰:「是我不好,紀子先別起床,我去廚房把菜熱熱。」
不會忘記給紀子落吻,哄好她後,渡邊下床來到廚房。
壽喜鍋早已經冷了,他打開燃氣灶重新煮熱。
渡邊是會做飯的,不然來到東京的第一年時,他一個人生活總不能一直吃泡麵或者便利店的廉價五折便當。只不過他會的料理不多,味道也一般,勉強能吃罷了,倒是味噌湯經過紀子手把手的調教,味道是出乎意料地好。
感覺到身後有人在靠近,渡邊也不怕,心更不會像在京都時那樣懸起來。
因為他知道身後的女人是紀子,他的新婚妻子。
「徹也君~~
「抱歉」
清水紀子環住渡邊徹也的腰,腦袋靠在他寬厚的背上,嘴裏喃喃道。
味噌湯已經煮好,渡邊聽着妻子情緒低落的話語和語氣,心裏清楚是什麼原因。
他關上燃氣灶,握住紀子環在他腰前的手,安慰她:「怎麼了,有什麼好道歉的啊。」
「不!」
她環着渡邊的手臂更加用力了些,生怕他逃走、更怕自己心愛的信號丈夫被其她女人奪走似的,連帶着說話的聲音都禁不住顫抖了幾分。
「我感覺自己真的很抱歉,徹也君對我是如此地溫柔、在乎、喜歡,方方面面都照顧得無比周到可我卻連一個妻子的本分都不能做好。從未讓——」
後面是極其羞恥的話,清水紀子難以開口,她將紅潤的臉蛋埋起來,貼在渡邊的後背上,然後小聲說出來:
「從未讓徹也君盡興過一次」
聽到紀子的話,渡邊拍拍她的手,轉身輕輕給了個擁抱,而後捧着女人紅彤彤、滾燙的臉頰,用最真誠的語氣對她訴說:
「對我而言,這方面的事我並不是特別在意,我想要的是跟紀子兩情相悅、彼此在意喜歡對方後的那種靈魂與肉體的共鳴。
「所以紀子不要再這麼想、更不要再這樣埋怨自己、覺得自己差勁好嗎?我們要做的是,願意盡力、為彼此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就足夠了,知道嗎?」
渡邊這邊說着說着,紀子那邊啪嗒啪嗒地掉小珍珠。他也不覺得厭煩,只用拇指仔細地為她輕柔地拭去滑下來的珍珠,防止弄花妝容。
雖然紀子的妝剛剛在床上已經被弄花得差不多了。
很快調節過來情緒,紀子點頭答應下來,展露出她溫雅的笑容:「好呢!吃飯吃飯,肚子真的餓啦~」
「好的哦,我的紀子大小姐~」
兩菜一湯的晚飯並不豐盛,但處處都透露着夫妻日常生活的甜蜜。
飯後,渡邊和紀子一同去洗碗。本來渡邊是想讓紀子去好好休息的,但被拒絕了。
他洗油污,她過清水。
最後擦乾淨手後,一反常態,清水紀子主動解開自己的衣服,低着頭貼上渡邊徹也。
「再來一次,好嗎徹也君~~」
「嗯?」
「嗯,孩子要女孩~」
堅定的語氣,無悔的眼神。
得知紀子的決心後,渡邊也不會辜負她的希冀,攔腰將她抱起進了臥房。
…
這一次,渡邊徹也仍舊沒能盡興。
…
身旁的女子已然徹底熟睡,渡邊嘆口氣,他已經多久沒有暢快淋漓地做過一次了呢?
仰着頭的他,腦海里莫明地便回憶起京都的那段日子。
早乙女、水無月、月見里、日高、星見
那群女人的音容笑貌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來,那種精神極度屈辱下的肉體異為美妙之感
念及此處,渡邊徹也思維一頓,立馬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從幻想回到現實中來。
賤。
下賤。
太賤了。
怎麼能這麼賤!?
搖搖頭不再多想,他起身去衛生間接了盆熱水,仔細地為熟睡的紀子擦拭身子。
晚上溫度會變低,確認窗戶只留小小的縫隙後(在中高層,有防盜窗),渡邊鎖好門窗出去。
他有夜跑的習慣。
平常都是夫妻二人吃完晚飯後一起散步消食,然後渡邊將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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