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帝京。
項玄歌所率領的幽州軍,正式來到了大燕王朝的國都帝京,將這裏圍得水泄不通。
一時間,帝京之中的氣氛,變得非常詭異,暗流涌動。
皇宮中,燕帝的臉色非常難看,衝着東廠廠公、懸鏡司督主花天呵斥道,「讓你準備的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
花天連忙說道:「陛下,各種密函都已經發出了,起源河流域上游八大宗門,也都發了求救信,還有其他三大王朝,大寧、大景、大漢也都發了求救信。」
「那結果呢?」
燕帝怒斥道,「為什麼這麼久了,一個人都沒有來?!」
花天頓時沉默了。
起源河流域上游的宗門,高高在上,對於下游王朝的態度,那就是任憑驅使的螻蟻。
這些宗門只會當主人,發號施令,讓下游王朝疲於奔命。
可是,如果大燕王朝想要讓這些宗門做什麼事情,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畢竟,在這些宗門的眼中,不管王朝發生了什麼更迭,不管新的王朝是誰當皇帝,都要老老實實給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宗門當狗。
所以,起源河流域上游八大宗門,不大可能會對大燕王朝的求救信給予回應。
至於其他的三大王朝,更是不可能的。
往日裏,大傢伙兒都是對手,彼此之間多有摩擦。
現在,大燕王朝有了大禍,他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還想要他們幫助大燕王朝?
這得多麼天真的人才會有這麼幼稚的想法?!
花天有些無語的看着燕帝,往日裏總覺得這個燕帝雄才偉略,將整個大燕王朝帶到了全新的高度。
可現在一看,燕帝完全就是一個廢物,以前那種聖君的假象,根本就是督主鹿寂一個人營造出來的。
直到此刻,督主鹿寂的強悍,才讓花天真正領略到了。
可惜,已經晚了。
「藩王呢?」
燕帝質問道,「不是讓他們進京勤王麼,為什麼現在還沒有來?!」
「呃」
花天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畢竟連大燕王朝最能打的雲州軍都已經暫避鋒芒,其他的藩王只要腦子沒坑,都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找項玄歌的麻煩。
打不過!
就這麼簡單!
對於這些藩王來說,不管誰當皇帝,他們都是自己一畝三分地的土霸王,所以並沒有對燕帝的求救信當回事。
當然,其中還有最重要的原因!
督主鹿寂和燕帝以前好的穿一條褲子!
可以說,燕帝之所以可以當這麼久的「聖君」,完全就是督主鹿寂一把血一把淚推上去的!
可是,燕帝是怎麼做的?
憑藉莫須有的理由就將督主鹿寂押入大牢,後面甚至可能會因為這個原因將督主鹿寂處死!
督主鹿寂這種和燕帝這麼親近的人,燕帝都能夠下手,他們這些藩王、大臣,看在眼裏,誰不膽寒?!
這種刻薄寡恩的人,誰敢給他賣命?!
「一個人都沒有來!」
燕帝怒不可遏,「立刻讓帝京之中的強者出擊,給我把項玄歌的腦袋摘過來!」
花天的臉色有些尷尬,「陛下,秦王,晉王,寧王,漢王,越王,吳王,越國公,秦國公,洪國公,蜀國公,英國公,信國公,安國公,明國公,海國公」
「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告假,連早朝都不上了。」
此話一出,燕帝整個人都傻了。
「這些混賬東西!」
「世代受我大燕皇室的皇恩,可以享受這麼多年的榮華富貴,現在讓他們干點兒事情,竟然敢告假?!」
燕帝氣壞了。
要知道,皇室和這些勛貴的關係應該是最親近的了,一起坐擁江山,與國同休。
沒想到,這個時候,大難當前,這些勛貴竟然一個也不站出來。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燕帝怒喝道,「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
花天有些尷尬的道:「因為在其他人眼中,項玄歌並不是造反,而是清君側,除奸佞」
燕帝眼神閃過一絲殺意,「這只是他的藉口!」
花天無奈的看着燕帝,這傢伙太蠢了吧。
「可是天下人都接受他的藉口,那這個就不是藉口了。」
花天看着燕帝,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他就是那個「奸佞」,花天也準備「告假」了。
可惜,花天左想右想,在項玄歌的眼中,花天就是那個奸佞。
不管花天是不是,反正督主鹿寂倒了,花天當了新的督主,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花天就是奸佞!!
花天被燕帝徹底的綁在了燕帝的戰車之上,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夠一條道走到黑了!
「立刻帶人給我把項玄歌的腦袋摘回來!」
燕帝怒斥道。
「老奴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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