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肖子孫,十多年了,難道你就沒找過你叔叔嗎,你知不知道,叔叔這些年找你找的有多苦。」
「叔叔也只最近才知道,你竟然當上的木部族的大巫主,自己逍遙快活起來了。」
「你真是氣死我了,就當我沒生過你這個侄子,就當你是個龜兒子吧。」
木乾聽着莫葉的話老臉接着就難看了起來。
「這特麼可是我木乾的兒子,你怎麼說他是龜兒子。」
「等等,什麼叫就當你沒生過這個侄子,就算真是你侄子,也不是你生的啊,怎麼聽着像背後有故事呢。」
木乾不禁有些凌亂,而木魁,卻是愣在了那裏。
那一巴掌,來的實在是太過突然了,以至於令木魁有些錯愕。
而錯愕過後,便是無盡的憤怒。
在木魁的背後,滾滾的黑色煙霧凝聚了出來,那雙碧綠色的眼眸就要睜開。
「別,不要這樣啊大巫主,莫先生畢竟是你的叔叔。」
「是要將家業傳承給你的,你這麼多年都沒去看過莫先生,打你一巴掌,難道還不應該嗎。」
木乾趕緊制止了自己的兒子。
對於莫葉所謂的家產,木乾還是有所期冀的。
畢竟直到這一刻,木乾還不知道,莫葉早就看穿了這一切。
「啪」
木乾的話語才落下,一聲清新脫俗的「啪」,就啪了出來。
莫葉的另一隻手從紅紗中伸出,拍在了木魁的臉上。
沒躲開,這一次,木魁依舊沒躲開。
若是說第一次沒躲開,那是因為木魁完全沒想到,這莫先生所謂的巴掌大小還真是巴掌。
而這一次躲不開,那就真的是說不過去了。
這只能說,他木魁根本不相信,這莫先生,竟然真的敢再打他一巴掌。
巨攆之內,莫葉正甩着自己的兩隻微紅的手掌。
「靠,這傢伙的臉皮還真是厚啊,都把我莫爺的手打疼了。」
「竟然敢冒充我莫爺,那我就給你蓋兩個防偽標籤吧。」
一連扇了木魁兩個巴掌,莫葉跟喝了雪碧一般,透心涼,心飛揚。
「這木魁都將臉伸到我莫爺跟前了,我若是不打,那也太沒有公德心了吧。」
莫葉自認為是個很有愛心的人,幫助別人,就是快樂自己。
反正莫葉是感到快樂了,至於有沒有幫助到別人,看看木魁現在的臉色就可以知道。
木魁身後那才被壓制下去的黑色煙霧,此刻又是冒了出來。
一副如惡魔般的虛影在木魁的身後隱現。
那隻惡魔的利爪,此刻正一點一點的伸出來。
上一次,就是這利爪,瞬間將青延的身軀洞穿。
巨攆之內,望着木魁身後浮現的那滾滾黑煙的魔影,看着那不斷朝自己靠近的利爪,莫葉也是將一身的慵懶收了起來。
識海之內,那個代表着錦斕袈裟的巫文跳動着,一張獸皮,也已經被莫葉握在了手中。
直到這一刻莫葉才意識到,原來之前,自己一直低估了面前這青年的威勢。
因為這青年,竟然也是個靈巫。
木魁冷漠的望着莫葉,出手的意味,已經極為決絕了。
「不可啊,莫大巫主,你不可對莫先生無禮。」
木乾慌忙說着,隨即將木魁拉到了一邊,悄聲說起了什麼。
「魁兒啊,你要冷靜一些,且不可意氣用事啊,這所謂的莫先生固然可惡。」
「但此刻,顯然還不是殺他的最好時機,畢竟,還有那近百個大巫主啊。」
「雖然有楚大人在,我們有把握將他們盡數斬殺。」
「可若是勞煩楚大人出手,對你以後的仕途可是不利啊。」
木魁冷冷的望向木乾,道:
「您的意思,我知道了,那就在那地巫圖幅中,再將那莫先生斬殺吧。」
「凌辱我木魁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在這世上。」
隨即,木魁又朝着那巨攆之中看了一眼。
···
···
這段時間裏,那火雲蜴之上的中年人,一直靜靜的望着場間發生的一切。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
而那兩隻被烈焰耀的通紅的眸子裏,也是古井無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對於莫葉所做的一切,這中年人,仿佛並沒有任何的憤怒。
這種平靜,就像一個真正的旁觀者。
而這,也正彰顯着中年人的強大。
那中年人抬起手來,輕輕拍了拍那火雲蜴的頭,隨即就看到,那火雲蜴吐着猩紅的信子,朝着莫葉這邊爬了過來。
在那火雲蜴的信子上,竟然都有着一層淡淡的烈焰。
「莫先生,歡迎你帶着眾多部族巫主參加今日的月落盛典,既然來了,那你,自然也是要參加的。」
這中年人的話音聽起來很是平靜,而其中意味,卻是那般的不容置疑。
「這中年人好生蠻橫,我有說今日我也要參加什麼月落盛典嗎。」
「我都沒說要參加,他卻是認定了,一定要我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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