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侍衛!」慎兒緊張的四下里看了看,終於確信只有他一人。不由鬆了一口氣,暗道了句僥倖。卻也不敢再對「夏茗兒」做什麼不自重的事了!
自己雖是葉衡的女人,可要是比起秦飛這個貼身侍衛來,分量還是有些不夠重的!這從他敢冷聲冷語的呵斥自己就可以看得出來。
秦飛?夏茗兒柳眉挑了挑。心想:這傢伙出現的倒是及時!這次給他記上一功。等回去的時候,好好的賞賜一番他媳婦兒去。
想到秦飛的媳婦兒,夏茗兒不禁心裏又起了層疙瘩!
因為,在這裏,采菱是葉衡的女人!
忽然間想起福王壽宴那日,自己和葉衡以及采菱三人,同乘一輛馬車回府時發生的那次「刺殺」事件。當時,采菱不假思索的用她的身體擋住了自己手裏劍。
她記得回府之後自己問過葉衡,他把采菱買回來是不是存了什麼心思?葉衡的回答是:就是給秦飛找個老婆!
可現在看來,這一切似乎並不是這樣!
難道......?葉衡和采菱之前確實是認識的?而且還有種種曖昧的關係?福王的壽宴只不過是給兩人打了個幌子?就連秦飛娶了采菱也是障眼法?
難道......難道采菱此時肚子裏懷着的會是葉衡的種?
一時間,夏茗兒心亂如麻!
......
秦飛瞥了慎兒一眼,沒再理會她,卻恭謹的彎腰向「夏茗兒」行了一個禮,「王妃殿下!」
巧燕和倚翠的臉上露出了喜色,知道自己的主子不會有事了!
倒是「夏茗兒」臉色平靜,感到有些奇怪。看着他問道:「你來何事?」
秦飛並未起身,依舊半躬着,回道:「錦繡閣的喜服已經送來,王爺讓卑職送來給王妃殿下過過目,順便也請您挑選一下喜歡的式樣!」
喜服?慎兒暗恨着咬牙!竟然連喜服都做了好幾套來讓她選樣子!
「喜服?」「夏茗兒」的眉頭也不由輕皺了一下。自己不是已經把那身份木牌丟給他讓他送去給葉衡了嗎?自己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怎麼還要她來挑什麼喜服?
「是的!王妃殿下!王爺說了,他怕這些喜服都入不了您的眼,所以要提前讓您過過目。若是王妃殿下您感覺都不滿意的話,也好讓那些裁衣制服的人趕緊再做出幾身您能夠滿意的來。」秦飛低着頭,看不到表情,但話里的意思卻很明顯。葉衡並沒打消要和自己大婚的念頭!
「知道了!東西給巧燕她們吧!」不再去想葉衡究竟是不是還打算和自己大婚,反正已經決定要離開了。說完,她便回了房,順手還關上了房門。
慎兒見再呆在這裏也無趣,也轉身離開了小別院。
「秦侍衛!把喜服給我吧!」巧燕笑嘻嘻的伸手過來,向秦飛討要。她倒是不怕秦飛,因為他向來對自己的主子都很恭敬。她看得出,那不是作偽,而是實實在在的打心底里恭敬的。就像是自己和倚翠一樣!
「好!」秦飛也不多說,直接從腰間解下一個隨身的儲物袋遞了過去。
秦飛離開了!討厭的女人也走了!
夏茗兒兀自出神的呆立在小別院的臥房外,竟有些不知該如何了!
自己該是去找葉衡的吧!
他此時會不會是窩在哪個女人的房裏呢?
一想到這些,她的心就很難受!
明明是獨屬於自己的東西,可此時此刻卻被其他的人給分享了!
這裏的一切,明明都是假象!可為何自己心裏那種難言的感覺會如此的真實?就仿佛這些自己全都經歷過似得!
自己在這裏明明就是旁觀,可......
葉衡!夏茗兒終於決定不再胡思亂想,她要去叫醒葉衡。然後清清楚楚的問個明白!
飛出小別院,御劍騰空俯視整座王府。她並沒有用神識,這裏太過詭異,她怕會有變故。
飛來後她才發現,葉衡的身影很好找。他正站在後園的院子裏。也就是有很多女人一起迎接他的那個院子。
他此時是一個人,低着頭似乎是在看手裏的某樣東西。
夏茗兒御劍落下,看到他手裏拿着的正是「自己」還給他的那枚身份木牌。而此時,他腳邊的地面上正躺着一枚一模一樣的木牌。
葉衡看着手裏的木牌,不停的用指腹摩挲着那越發黯淡的「茗」字。眼裏變得越來越幽深......
忽然,他的指腹下,銀色的字跡開始閃閃發亮起來。同一時間,在他腳邊的那塊木牌竟是也亮了銀芒。
兩塊木牌交相輝映,刺目的銀光擴散開來,夏茗兒和葉衡雙雙以袖掩目。
片刻後,銀光消散。
夏茗兒揉了揉被刺得還有些看不清東西的眼睛......
視力恢復,然而,映入眼帘的卻是另一片景象。
昏黃的燈火,簡陋的農舍,還有地上已經死了有段時間的兩個元嬰。以及......清醒過來的葉衡......
「這是怎麼回事?」葉衡眉頭緊鎖,看向不遠處的夏茗兒。他記得剛才明明是在村外的。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兩人便進了這詭異的村子?而且,自己還出了隱幻寶珠的防禦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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