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這個掃把星,害死你爹娘不說,還要害我們整個村的人,給我把他抓起來!」老村長厲聲喝道。
言畢,幾個人已經放下火把圍了過去。
見此情形,陸乘風抓緊了手中的酒罈,緩緩後退,大聲喝道,「你們誰敢上前一步,老子立馬讓你們腦袋開花!」說着便是舉起了手中的酒罈。
幾人像是沒聽見一般,對視一眼之後便是立馬撲了上去,陸乘風向後一跳,幾人撲了個空,順勢舉起手中的酒罈朝着前面的一個腦袋用力的砸了下去,只聽『哐當』一聲,那人頭上頓時便是鮮血直流,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天賜……天賜……」老頭一把衝過去抱起滿是鮮血的兒子,「孩子,你沒事吧!」
「簡直是反了,你陸家的人在劉家村也敢出手傷人!」人群中有人斷聲喝道。
「我警告過你們的,是你們自己找死,怨不得我!」陸乘風手中還抓着半塊破碎的陶瓷片,「你們別再逼我了!」
一群人就如此圍着一個小孩,兩方對視着,誰也不敢上前,安靜的夜裏只聞得重重的喘息之聲。
此刻,不遠處的屋裏傳來二嬸的呼喊聲,「平安,你要敢去,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陸平安喝道,「我一定要去幫悶葫蘆,不然他會被打死的!」
緊接着,屋裏便是傳來一陣摔碗聲,叫罵聲,陸平安的哭聲,還有二叔斷斷續續的咳嗽聲。
陸乘風有些聽不下去了,一聲大喝道,「平安,我沒事……」
「給小爺我把這間破屋子圍起來!」一聲厲喝打破了雙方的僵持。
來人正是李雲飛,此刻的他身着一襲白色長袍,身後還跟着四位一臉殺氣,且身着夜行衣的中年人。這四人比起正圍着屋子的隨從多了一些說不清的東西,里外都透着一股逼人的氣勢。
此刻,天色頓時暗了下來,月亮也躲進了雲層里。忽一陣寒風襲來,雪白的桂花飄落下來,那身後一人只是動了動手指,那些花朵便是盡數化作了花瓣,緩緩落至地上。
見此情形,那老村長把兒子交給一旁的人,繼而是滿臉堆笑的湊了過去,「李少爺,老朽正準備將這小子抓起來給您送過去,不巧您自己過來了。老朽辦事不力,還請您勿怪,我這就把命人把他抓起來!」
李雲飛斜了他一眼,「小爺的事需要你這個老傢伙擦手嗎?老子今日要活剝了這小子!」
老村長聞言卻也是不惱,只得連連稱是,退到了一旁。
眼見那些手持長刀的隨從緩緩圍了過來,陸乘風再也沒有退路,索性便是站在原地,警惕的望着四周。
「你們這些廢物,還等什麼,還不動手!」李雲飛在一片黑暗中喝道。
話音剛落,幾道勁風突起,刀光劃破了夜空,陸乘風略一偏頭,躲過了當頭的一刀,身子連忙後退,另外幾人又迅速砍殺過去。慌忙之中,陸乘風操起地上的一根燒得還剩半截的房梁對着前方就是一陣橫掃,面前幾人躲閃不及,紛紛倒地。
但終究是小孩,力量有所不及,一陣揮舞下來,早已累的氣喘吁吁,臉色煞白。
趁此間隙,又是一陣刀光閃過,陸乘風雙手舉起房梁擋住,兩刀重重的砍在上面,然還未等他收手,突只覺胳膊一痛,一道血紅的刀口便是開始流血,手中的房梁立時落地,打在幾人腳尖上,痛的幾人連連跳腳。
「悶葫蘆,我來幫你……」循聲望去,卻見陸平安正要衝出來,卻被他娘又給拉了回去。
陸乘風捂着胳膊退了幾步,鮮血從他指縫間滲了出來。
「乾的好,小爺我今天不要他的命,就想要他兩隻胳膊……」李雲飛大聲叫好。
一旁的幾位劉姓年輕人雖是平時兇狠,卻極少見到如此陣勢,一時便是站在一旁不敢做聲。
一個成年人赤手空拳想要對付這群手持利刃的漢子已經是必死無疑,況且他還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雖然平時沒少打架,但如此大的陣勢還是頭一次見,心裏仍是有點害怕的。
正想着,七八人同時一擁而上,陸乘風來不及多想,頭一低就朝前方不要命的沖了過去,前方的一人肚子一疼,被撞了個趔趄,摔倒在地。而另外幾把刀卻是同時朝他後背砍了過來。
這幾刀若是砍了下來,莫說是一個小孩,就是一個壯漢恐怕也是性命難保。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耀眼的紅芒倏地划過人群,幾人一陣驚呼之後,手上的刀應聲落地。
「有妖氣……保護少爺……」此話是從那黑衣人中傳出來的。
那四位黑衣人聞言便是立即將李雲飛圍了起來,環視着四周。
陸乘風還未反應過來,突然只覺手上一涼,像是被誰握住了一般,有一股力量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待他轉身,卻見一位身着紅色長裙的女子正一臉笑意的看着他。
看見這位女子,眾人異口同聲的傳來一聲驚呼,「真漂亮啊!」
就連李雲飛看見了,心裏也是一驚,眼睛發直道,「真乃仙女也!」
陸乘風看見這女子,心裏好一陣跳動,有如小鹿亂撞一般,只見她一襲如瀑布般的黑髮隨意捲曲,斜斜的劉海之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泛着明亮的光,長長的眼睫毛忽上忽下,更為這雙明眸平添了一分朦朧。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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