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孟翔的前後都駛來了車輛,「看來早有準備。」他喃喃道。當即停了下來,面對着即將撞在自己身上的汽車淡淡微笑。
孟翔迎着汽車刺眼的燈光,忽然飛身一躍,高高的跳起,雙腿向上微彎,右手緊握成拳,全力向前一擊,「咣」的一聲巨響,汽車前排玻璃破碎。座駕駛的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人竟會如此瘋狂,也破滅了他開車撞死孟翔的希望。
破碎的玻璃殘片扎在那人臉上,他痛苦的大叫一聲,孟翔趁勢鑽進汽車裏,雙拳重重的落在那人的臉上,手上滿是鮮血。那人也是受過專門訓練的組織成員,他快速反應過來,想拔出槍來反擊。
沒等他拿出槍來,孟翔一手按在他的右腰間,別看他身材不大,但力氣大的驚人,那人感覺自己的手像是被鉗子夾住一般,動彈不得。孟翔摸准槍型,猛扣扳機,隔着衣服打穿他的大腿。那人痛苦的大叫,不斷的扭曲着,無人掌控的汽車也歪歪倒倒的前行着,撞到了不少車輛。
在他吃痛的瞬間,孟翔快速從他身上拔出匕首,順勢在他的脖子上晃了一下,他便瞪着圓溜溜的眼睛,雙手掐着脖子,怎麼也說不出話來,生命在他身體裏漸漸消失,孟翔立馬一腳把他踢出車去,屍體順着地面滾了幾圈才仰面倒地,露出死亡時深深的恐懼。
說時遲,那時快,孟翔的這套殺人動作只不過發生在幾秒鐘的時間裏,可見其果斷的殺伐與殘忍的手段。旁邊幾輛車子裏的皇朝成員無不倒吸一口涼氣,王牌殺手果真不是蓋的啊,雖然他才不過18歲。
孟翔殺人之後不作停留,開着奪來的車飛速狂飆。
不遠處的教官眼睛裏冒出精光,顯然對孟翔的身手很是滿意,扔掉煙頭,驅車追趕孟翔。
於是,深夜兩點半,華夏國首都國際機場旁的郊區公路上,正上演着一場激烈的汽車追逐戰。
孟翔的車子在前,教官的車在最後,每開一段路程,孟翔就會射殺一個皇朝成員,當然,都是那些普通成員。他的槍和匕首都是搶來的,沒辦法,華夏國不會讓你帶着手槍和匕首坐飛機的。
孟翔精準的槍法令他們心寒,每一聲槍響都是一道催命符,生怕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一時間,恐怖氣息漸漸瀰漫。
這時,在郊外公路上追逐的汽車也由五輛變成四輛,三輛,最後變成兩輛。孟翔和教官!
孟翔的槍法是教官教出來的,雖說已經達到了出師的水準,可他還沒有把握能一槍幹掉教官。
兩輛汽車已經駛出老遠,漸漸向市區開近。其實孟翔是有顧忌的,不能在市區動手,否則自己將來在華夏國的生存就會遇到麻煩,但是教官不一樣,打的贏則打,打不贏就跑,絲毫沒有顧忌,他似乎看出了其中的貓膩,一個勁兒的逼着孟翔進入市區。孟翔一咬牙,露出一絲兇狠之色。
孟翔猛打方向盤,汽車迅速擺尾,在地面上哧出一道道車胎印記,刺耳的剎車聲在夜晚格外詭異。教官的車來不及剎住,車頭撞在了孟翔的車上,後者果斷的下車了。玻璃被震碎,教官衝出車子在地上打個滾便躲到車後,拔出槍來開了一槍,憤怒的子彈打在孟翔剛在站的地方,碰撞出彈花,顯得異常耀眼。
孟翔也躲在車後,雙方以車身為掩體相互射擊。
「哈哈,兔崽子,你的身手我很滿意。」教官大笑意聲,笑聲在周圍久久不散。
孟翔沒有回答,他只有幾顆子彈了,必須省着點用,他靜靜的站在車後,背靠着車身,手槍緊握在手中隨時準備攻擊。
相反,教官則顯得非常大膽,他朝孟翔開出幾槍,全部打在車子上,便不再躲躲藏藏,毫無遮飾的出來邊打邊走,嘴裏還一邊喊着:「兔崽子,你究竟有多厲害?出來全部使出來,讓我看看,難道堂堂皇朝的王牌殺手只會躲躲藏藏嗎?」
教官的話並沒有刺激到孟翔,教官微微一笑,漸漸走到孟翔的車後,教官突然的一側身,雙手舉着槍對準前方,可是車後空空如也。
「人呢?」
正在教官詫異之際,一條腿從車底下橫掃過來,教官大驚,急忙向後一退,避開下盤的攻擊,孟翔也快速從車底下鑽出,貼上教官。他明白,沒有槍,他只有在近戰方面與教官一決高下了。
被孟翔貼身的教官無法開槍射擊,便乾脆將槍一丟,「想玩近戰麼?好,我陪你!」
雙方的出拳速度非常快,快到讓人看不清,雨點般的拳影落在身上,兩人竟毫無知覺。教官的一拳又至,孟翔接下,右手側擋,哪知教官看準時機抓住孟翔的右手,他痛苦的差點叫出聲來。孟翔情急之下左手將腰間搶來的匕首拔出,刺向他的胳膊,像被咬了一口似的,兩人退出戰圈。
教官看看胳膊上的傷口,tiantian嘴唇,興奮道:「真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兔崽子。」
孟翔喘着粗氣,剛才的一戰極耗力氣,臉上已經有了一絲汗珠,但是身體仍一刻也不敢放鬆。他用匕首直指教官,意思已經非常明顯。教官大笑,張開懷抱,眼裏佈滿挑釁。
教官拔出匕首,二人又戰到一起。這回,匕首戰!
教官確實是試遍了幾乎孟翔所有的能力,臉上的微笑也越來越濃。匕首的碰撞發出「呲呲」的響聲,孟翔的身上已經佈滿了傷痕,喘氣聲越來越重。
「怎麼?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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