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劉禮就在收集有關隋唐英雄人物的消息,對宇文成都是早就想見見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機會來了,絕不能錯過了。
「劉兄,沒那麼麻煩,我能鎮壓他。」李靖心想與其讓劉禮冒險,不如他自己出手。以他大學士的修為,要鎮壓宇文承智是輕鬆加愉快。
「多謝李兄好意。」劉禮笑道:「我還沒與人好好打過一場呢,我想試試。」
「好吧。」見劉禮鐵了心要打一場,李靖只得成全他,道:「你放心,我會看着。」
有李靖保駕護航,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劉禮更加放心了。
柴紹也想勸的,見他決心已定,只得不再說。不過,柴紹暗下決心,要是劉禮遇險,他一定要出手的,誰叫劉禮夠無恥,很對他的胃口呢。
「還愣着做什麼?去武鬥台。打完了,本公子還要吃酒呢。」宇文承智心想劉禮不過是戰五渣,打他還不是輕鬆加愉快。
劉禮也不多說,來到武鬥台。這個世界的武鬥台都一個樣,有陣法守護,大小也差不多。
醉香樓的管事來了,陪着笑臉,道:「宇文公子,您要使用武鬥台自無不可,只是您身份金貴,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承擔不起。」
宇文承智雖是紈絝,令人瞧不起,但他畢竟出自宇文家族,管事可不敢掉以輕心。
「你放心,就他這渣渣,我打他十個。」宇文承智得意得很。
「宇文公子,您可要三思啊。」管事依然不太放心。
「算了,拿生死狀來吧,我簽了就是。」宇文承智有些不耐煩了。
打劉禮這個戰五渣,能有什麼麻煩?簽生死狀可以給他明正言順弄死劉禮的藉口。今天這虧吃得不小,被拉了臉面不說,臉還被劃花了,要不是因為李靖在這裏,他絕不會咽下這口氣。嗯,今天這事兒還沒有完,等把李靖打發走了,我要你們好看。
「生死狀?」李靖和柴紹眉頭一挑,為劉禮擔心。
這廝想要我的命啊?我的命有那麼好拿嗎?劉禮在心裏暗笑。也好,簽下生死狀,他就可以放開手腳收拾宇文承智,即使宇文世家也不敢明火執仗的為他進行報復。
在這個世界,比武之事時時刻刻都在發生,一旦簽下生死狀,而又反悔,會被人瞧不起。即使是勢力強大的宇文世家,也不敢撼動這一規則。
管事拿來生死狀,朝劉禮手裏一塞,道:「簽了。」
他只關心宇文承智,至於劉禮的生死,他才不放在眼裏呢。和宇文承智上武鬥台,你死了是活該,誰叫你不長眼呢?至於劉禮是哪根蔥,他才不放在心上。
真是狗眼看人低。劉禮瞪了管事一眼,你等着,等我有了機會,我要你們醉香樓好看。
劉禮略略一掃,沒有發現問題,就簽了。
李靖和柴紹想要阻止,劉禮卻是不在乎,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二人心中暗打主意,即使是破壞規矩,也要救下劉禮。
宇文承智雙腳在地上一蹬,騰空而起來,輕輕落在武鬥台上,沖劉禮招手,道:「快點。我還等着打完吃酒呢。」
劉禮心念一動,天地之力在他背後凝聚出一對翅膀,潔白如玉,很是好看。
「哇!好漂亮。」紅拂和王惜花很驚訝,如此漂亮的翅膀,對女人有着特別的吸引力。
「咦。念動法生!」李靖眼光獨到,很清楚這一手的難度不小,劉禮竟然輕鬆就弄出來,看來劉禮是有底氣的。
劉禮不過是文士中期,竟然能念動法生,這太不容易了,李靖不得不震驚。就是他這樣的天才,也是在文士後期才能做到念動法生。
他要是知道劉禮在文士初入就能念動法生,一定會驚掉下巴。
「故弄玄虛。」宇文承智一愣,有些意外,緊接着就是鄙視劉禮。在文士中期就能念動法生,雖然難得,但差了一個大境界,你又能如何呢?
潔白的翅膀扇動,劉禮緩緩升起,如同天使一般,並沒有落到武鬥台上,而是圍着武鬥台飛了一圈,這才緩緩降落。
劉禮這是在裝b,這齣場有點風騷,引得觀戰之人好一陣驚訝。
尤其是紅拂和王惜花,眼睛亮晶晶的,好生艷慕。可惜,她們是練武的,並不是文人,只能看,不能實現。
「開……哎喲。」宇文承智想要宣佈開始,卻是一聲慘叫,一隻碩大的拳頭出現在他面前,重重轟在他的眼眶上。
「你好卑鄙,你竟敢偷襲,我還沒喊開始呢。」宇文承智那叫一個憋屈。
「要打就打,哪那麼多廢話。」劉禮冷笑道。
以劉禮這廝的無恥,能有機會偷襲,他絕不會錯過,更不可能聽宇文承智宣佈開始。
「你成功的激怒我了,你等着承受我的怒火吧。」宇文承智大喝一聲,道:「冰玄勁!」
一股徹骨冰寒從他身上散發開來,他身邊的空氣中剎那出現一塊塊冰晶,晶瑩剔透,很是好看。
「冰玄勁?宇文家的家傳絕學?」
「果然名不虛傳!好冷啊。」
冰玄勁是宇文家的家傳絕學,威力強絕,據說練到高深處,可以冰封千里。
「小心。」李靖和柴紹的眉頭擰着了。他們知道《冰玄勁》的厲害,很為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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