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尊上賜予的愈戰愈勇,接近無限魂力,這是尊上都沒有的能力,自是不怕。」
族眾中,有陰陽怪氣之輩來了這麼一句。
「你說什麼!」
禍弩弩聞言,怒氣更甚,欲與說者生死一決,幸得其他族眾阻攔,這才罷休。
說是議論,群魔更像是吵架。
「得了!吾等皆是從屍山血海之中爬出來的,尊上所向,無所不至,何曾動搖過吾等,為何此次卻有所遲疑?」
雎恣瑜叫停眾魔,這次復活,他的變化是最大的,或許是因為這一世之初過於儒雅隨和,成年近似瘋狂,如今看上去才顯得有着巨大差異吧!
「死無可懼,但懼有意除之!」
這時,李悅熙突然開口,頓時令在場眾魔瞬間安靜下來。
「羲,你閉嘴!」
過了一會,雎恣瑜白了李悅熙一眼,看他模樣,似是把這次爭論怪責到李悅熙的身上。
因為本來好好的,就因為李悅熙多嘴,提了一句那些人族。
「擾亂軍心,其罪可誅,羲,請慎言!」
從早上到現在,耳朵都快起繭子了,赤幽都只是在旁聽,並未發表任何意見,只是默默地聽聽他們的發言和意見而已。
不過,當李悅熙說出剛才那話後,已經開始上升到質疑劫的地步,赤幽只得提醒他一下。
畢竟無論如何爭吵,無論他們這些魔族之間有什麼不和,都因為尊劫為主的原則,面對任何強敵都得暫時團結一心。
這邊魔族舊部議論紛紛,是趁劫不在的時候,若是劫在此地,他們縱然有再多不滿和提議,都不敢當劫的面說出來。
至於劫此時去了哪裏,他們似乎都心知肚明。
鬼界,泥黎殿,花璃閣。
此刻,離正在小憩一會兒,每天這個點她都會有午睡的習慣。
「他回來了。」
突然,離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睜開雙眸,看向窗外。
「尊上您還未穿(鞋)」
紅衣侍女目送離梳妝打扮後,馬不停蹄般地雙手提着拖地的細絹長衫向外奔去,卻驚覺還未替離穿上鞋子。
「尊上如此着急和慌亂,這是為何?」
另一粉衣侍女不解,不禁詢問了同伴一下。
「能是為何?自是為了殿下大人唄!」
從離遠去方位收回目光,紅衣女子用衣袖捂起嬌唇笑出了聲。
聽到這回答,在場的所有人都笑容滿面起來,似乎是為離打從心裏感到高興萬分。
的確,這世上,能讓離如此動容和失措的人,也只有前鬼皇——劫了。
楊柳岸,百花齊放,水中魚,盡歡騰。
這是當初劫和離告別的地方,此刻,也是兩人再次重逢之地。
相距甚遠,離遠遠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暫時停下了腳步,似乎在整理自身外表,那人也因為離的出現感到驚訝而停留在原地。
不一會,離雖然察覺到了自己雙腳空空,但也不管這許多,徑直向劫狂奔而去,撲到了那心心念念之人的懷裏。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莽撞。」
此刻劫雙腳踩入水中,半蹲下來,而離坐在岸邊,任由劫將她的一雙小腳浸入水中輕輕地清洗。
「這不是為了早點見到你嘛!」
離小臉一抹微紅,微微低着頭,小聲地回答道。
周圍變得異常安靜,只有這大自然的各種美妙旋律。
「離,這一次,本尊應該又會食言。」
「沒事的,我已經習慣了。」
似乎因為能夠再次見到劫,之前還以為殷楓在故意欺騙於她,離此刻已經感到心滿意足了,變得和劫一樣全然不顧當初的諾言。
至於離是真的不顧那些話,還是假的那就不知道了,或許只是不想讓他有太多負擔罷了。
而且,眼前之人的食言,從以前到現在實在是太多了,離已經司空見慣。
「抱歉。」
曾經,劫不懂世間情愛,辜負了離太多太多,他知道一句道歉沒有任何作用,但他還是想對離說。
「不用跟我道歉,你沒有任何對不起我,一直以來,都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離將目光從劫身上移開,看上去有些都是自己自作自受的樣子說着。
「不是一廂情願,現在是兩廂情願。」
這大概,就是劫那個大木頭的內心表白吧!
微風徐徐,帶起眾多五彩斑斕的花瓣,二人含情脈脈,似乎覺得這個世界上,如今只存在他們二人。
「沒人強求你們去,不想去神界的,自行離去便是!」
天空中,縈繞着劫的聲音。
「參見尊上!」
下一刻,劫的身影出現,令魔族舊部心驚,立即紛紛下跪參拜。
「尊上,您回來了。」
李悅熙立即上前,走近緩緩落地的劫身旁。
然而,劫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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