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不可貌相。
雖然別人看上去是個好人,是一個受害者,還給自己送一些看起來可以賣錢的禮物。
因為此,自己在對方離世的時候,還冒着風險想要找到加害對方的兇手。
但是......
深挖下去,也不一定是個好人啊。
這就像是自己一樣,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人,如果有人能夠深究到他曾經做過的事情,說不定他現在......
算了,不想了,現在又不是自己事發了,沒有必要想那麼多。
李毅收束了自己發散的思維,決定還是繼續將文件的內容看下去......
接下來的信息,則是關於藝術生的家人。
對於家人的姓名、各類證號之類的,文件照例是進行了隱藏,不過照片還是有保留的。
這個人,看起來怎麼有一點眼熟呢?
李毅仔細思量了一下,嘿,這不是自己有一天在大街上的時候,看到參加工會遊行中的一員麼?
那個看起來有點像是領導的人。
再看看對方的履歷——
「讓勞工回歸生活工會」的副會長,主管遊行、請願,為工會提供資金方面的助力和支持。
嘿。
沒想到,除了偶爾在路上的時候瞧見過對方幾眼,大家居然還有交集。
李毅記得,自己也做過這家工會的問捲來着,在認真填寫了他們工會的問卷後,他們給了自己一套洗漱用品,很良心的那種。
管用,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地攤貨。
而且這個工會,不是動不動拉人參加,然後還時不時要求會員繳納會費的那種。
咦......
隨着查看對方信息的深入,李毅發現對方現在居然是處於昏迷的狀態。
時間推算一下,應該就是自己曾經碰到過他的那一天。
「原來那天的喧鬧,是有人暈過去了啊,還好沒有湊過去看,不然我還得懷疑是不是我造成的。」
李毅悄悄的鬆了口氣,和自己說,反正我沒有看到,那麼就和我自己沒有關係。
......
......
經過一番認真的查閱,李毅只能說是對於藝術生的身份有了一點簡單的了解,畢竟查看過這份資料後,他可不敢再說對一個人有了解了。
誰知道這份資料的信息全不全呢?
而且自己的信息肯定也有記錄在冊,如果自己的信息全面的話,自己現在是不是沒有辦法像一個正常的普通人一樣上班了呢?
李毅這麼想着,將文件收好,與此同時,學校內恢復了通電,教務處內的燈光也再次亮堂了起來。
「我今天找你過來,就是想要再當面問問你,和這個人的交集情況是什麼樣的,事無巨細。」次長看着李毅認真問道。
說這話的時候,他抖了抖手中的文件。
李毅思忖着,畢竟在報警的時候,李毅也是做過報案筆錄的,裏面的內容應該算是比較詳盡了,如果說有什麼方面的缺憾,那就應該是那副還沒有完成的卡牌......
在複述了一下自己和藝術生的交集之後,李毅將那副卡牌給掏了出來,遞給了次長。
「這是什麼?」
「他死前送我的卡牌。」
一聽這話,次長的表情微微一怔,然後果斷地招了招手,有一名看起來像是研究員的人立馬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快步上前,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塑封的手套,撕開包裝後遞給了次長。
次長帶好手套,從李毅的手中小心翼翼接過那一套卡牌,翻過來,翻過去,還一張一張仔細翻看......
這么小心幹嘛?不就是一套可以用來賣錢的卡牌麼?
李毅有一些不明白對方謹慎的原因在哪,難不成這卡牌裏面還會有涉及到超凡力量灰藥的線索不成?
「這是一個很關鍵的物品!」
在將每一張卡牌仔細打量後,次長為這套卡牌定了一個性。
說着,她從自己的身上找出了一個塑封袋,打開口子後,將卡牌置入其中,接着,又打開自己身旁的一個大大的行李箱,從中找出一個看起來華麗的小盒子,將這套卡牌置入其中。
看着李毅有一些疑惑的表情,次長笑道:
「這並不是超凡的物品,但是我能通過這些繪色和線條感覺到製作人的用心,而我們的隊伍中,有一名能夠從『用心』的物品中,看到過去的能力者。」
次長對着李毅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後,問道:「本來找你還有其他事情的,不過你提供了這套卡牌,那麼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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