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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農曆二月十二,新曆三月五日,也就是二十四節氣中的「驚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亦被稱為白虎日。
春雷震響,萬物逢生,一切蛇蟲鼠蟻,惡毒妖邪,都會為旱天雷所驚醒,復活出土,危害人間。
所以在這一天,南北各地都會按照本土的風俗習慣,來進行各種儀式驅邪消災,以求得這一年闔家平安,不被外邪侵擾。
北方多以在屋內四角薰香,燒艾草為主,南方則多是在街頭打小人,祭白虎。
燕市是北方首屈一指的大城市,各地風俗齊聚一堂。
此時雖然已經入夜了,可街上的遊人依然絡繹不絕,尤其是打小人的攤位。
「打你個小人頭,等你有氣沒定透;打你個小人手,等你有嘢都唔認輸;打你個小人腳,等你成世沒鞋着;打你個小人肚,等你……」
一個老婆婆拎着一隻破舊的繡花鞋,正噼噼啪啪的朝着一個紙人畫像用力拍打,四周站滿了等候的人群。
「倒真是熱鬧,就是不知道明年,還能不能看到了……」
陳梟站在街頭,心中輕嘆。
距他大開殺戒那一夜,已經過去了足足三天,然而這三天裏面,一切都顯得十分平靜,似乎根本沒有人發現那些屍體,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而且那一夜之後,他的病情又惡化了很多,接連三天不停咳血,他知道自己所剩時日無多,所以在那之前,他得把該辦的事情都辦完。
銀龍大廈,在外人看來這兒只是一間普通的酒店。
可實際上這裏卻是燕市最大的地下拳場,也就是撈偏門,打黑拳的地方。
當年陳梟剛出道的時候,也在這裏混過兩年,打出了不小的名聲,只是後來功夫成了,才退出地下拳台。
陳梟仰頭看着高聳的大廈,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就在他想要進去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入了他耳中。
「年輕人,你確定你要進去嗎?」
陳梟轉身,說話的是一個白髮老人,他正坐在街邊的石頭上看着自己,細長的黃銅煙袋鍋閃閃明滅。
「我為什麼不能進去?」
陳梟反問道。
「你想要進去很容易,可是想要再出來就難了。」
老人似乎意有所指,「你的生命力已經流失的差不多了,要是不和人動手的話,或許還有個把月的時間可活,但你要是再和人動手,只怕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
「生死對我如過眼雲煙,早晚都有那麼一天,無非就是時間的問題。」
「你不後悔?」
陳梟搖搖頭沒有說話。
老人輕輕頷首,指了指大廈的門口,道:「那我在這裏等你,如果你能活着從裏面走出來,或許,我可以救你的命。」
「你能救我?」
陳梟眉頭一挑,他所患的這種病非常奇怪,有些類似於早衰症,五臟器官的衰敗速度要比常人要快上很多倍,不過也僅僅是類似,因為他除了內臟衰敗之外,沒有早衰症的任何臨床表現。
以至於他現在看起來正當盛年,但臟腑早已經衰敗的猶如耄耋老人,醫生也是束手無策,只能通過用藥延緩他的臟器衰老。
所以當陳梟聽到老人說能救他的時候,心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在開玩笑,不過心念一轉,老人既然能看出他身患奇疾,說不定真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
「也許能救,也許不能救。」
老人站起來捶了捶腰,道:「還得試試才知道,更何況只要有一線生機,也好過坐着等死。」
陳梟沉默片刻,最後灑脫一笑:
「那就等我出來再說吧。」
…………
銀龍大廈,地下二層
電梯門剛打開。
一陣嘈雜的喧鬧聲就傳了過來,其間還伴着歇斯底里的吶喊,以及拳拳到肉的碰撞,鮮血混合着汗水四處飛濺。
前面五米見方的拳台完全是由水泥堆砌而成,上面沒有做絲毫的防護措施,地面坑坑窪窪,沾滿了斑駁的血跡。
「陳兄,好久不見了。」
這時,一個年輕男子從看台上走下來,笑着對陳梟拱手打招呼。
「李兄。」
陳梟也抱拳還了一禮。
這個年輕男子就是銀龍大廈的少東家李陽,也是這個地下拳賽的組織者,根紅苗正的八極拳傳人。
據說是李書文的嫡系傳人,陳梟曾經和他交過手,兩人不分勝負,算是棋逢對手。
「今天怎麼有閒工夫來我這裏?」
李陽開口問道。
「李兄,明人不說暗話,我今天來的目的你應該知道,讓林七出來跟我上台打一場,不論勝負,此後恩怨一筆勾銷。」
陳梟直接開門見山,道明了自己的來意。
李陽苦笑一聲,道:「陳兄,令師兄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可你也應該知道拳台上的規矩,更何況林七已經打到了第四擂,你要是想挑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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