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客棧。
林銘看到了近玄城內的景象,然後向着爆炸的方向高速移動。
過程中,他遇到了意料之外的人——聞人千易。
黑暗昏黃的夜色下,某個小巷的旮旯頭。
林銘小聲道:「聞人前輩你不是不願意回歸玄宗嗎?怎麼會趕着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近玄城?」
聞人千易搖了搖頭,「別廢話,跟我來吧,玄宗的問題即將引爆,我不能放着不管。」
「啊?」小傢伙好奇道:「老傢伙你都不是玄宗的人,幹什麼還要幫他們?」
林銘補充道:「玄宗不是前輩關心的,應該是當年的玄鑄一脈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聞人千易白了林銘一眼,「要不,說你小子聰明呢。確實如此」
隨後,他拉着林銘和小傢伙一起上路,前往近玄城抵達玄宗的秘密途徑。
過程中,聞人千易大致解釋了玄鑄一脈判出玄宗的最大原因——玄鑄一脈的祖師爺和玄宗的祖師爺在當年就為了一件秘寶的留存與毀滅產生了分歧。
千百年的時間下來,這個分歧逐漸擴大,最終在數百年前爆發,這才有了玄鑄一脈的離去。
聽聞之後,林銘和小傢伙陷入沉默。
很快,他們抵達了玄鑄一脈特別留存的秘密通道,就在近玄城內某個不起眼的客棧的地窖裏面。
「這是我玄鑄一脈的核心人員才可以知曉的機密,這個法陣運行後,可以直接抵達玄宗的玄玄峰山體之內的密室。」
聞人千易隨口說了一句,然後打開傳送門。
他半隻腳踏進傳送門,回頭說道:「這次過去相當兇險,確定要去?」
「都入道境了,怕個球。」小傢伙嘿嘿一笑。
林銘說:「危險和機遇從來都並存,這次直接潛入玄宗內部蠻好的,其實我剛剛得到了一件法寶,穿上之後還是滿能打的。」
聞人千易搖了搖頭,只當林銘是在說笑。
第五境的天才,再如何能打又怎麼可能幹得過玄宗宗主?
對方可是造化境的存在。
「不用想着和人干架,老頭子我已經晉升為造化境,到時候真的有敵人發現了密室,就由我來抵擋,然後你倆千萬不要離開密室,只要呆在裏面,一直維持法陣就行。」
玄玄峰頂。
宗主緩緩轉過身軀,「不是猶豫,而是無可奈何。」
白塵海疑惑,詢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段嘯依舊不是玄宗想要替代就能夠替代的人物了。」
山崖旁邊突然多出一個身影,正是段嘯。
他似笑非笑看着白塵海,肆意展露自己身軀的異常。
此刻,段嘯全身上下覆蓋着甲冑,但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並非穿在身上,而是用某種特殊的手段鑲嵌上去,就像是從血肉中生長出來的一樣。
他這幅模樣與邪鬼族先鋒軍的大統領半斤八兩。
早在多天以前,他第三次許願的時候,就被邪鬼之王改造了身軀。
段嘯的胸前袒露一塊平滑的鏡面,鏡子裏面有着濃郁無比的黑暗,其中偶爾閃過一抹猩紅,好像是有某種極為危險的物種隱秘着。
「嘎嘎嘎,白塵海啊,就你小子還想要算計我,可動作實在太明顯了。」
「老夫免費告訴你一個竅門,下輩子記得用啊。」
「人呢,不論處於什麼位置,都要努力提升自己的核心競爭力。」
「不然總有一天會被別人棄如敝履。」
說着,段嘯已經走到了宗主身旁。
白塵海沒有理會段嘯,直勾勾看着宗主,說道:「他都把自己改造成這種不人不鬼的模樣,宗主你都不動手擒下他?」
宗主面目苦澀,搖了搖頭,「如果可以動手,我也想啊。」
段嘯半揚着腦袋,神色囂張,「年輕人,老夫剛剛才和你說過的核心競爭力,怎麼轉眼就忘記了呢?」
「不過也正常,」他擺了擺手,「其實我也是很晚才醒悟的,要不是因為突然冒出一個玄鑄一脈的真正掌令者,其實我的危機感也不夠。」
「所以啊,你還太年輕,因此而死也是正常的。」
「今生不行,還有下輩子嘛,好好加油。」
段嘯一邊說,一邊抬手敲擊胸前的鏡面。
咚!咚!咚!咚!
手指敲擊很有節奏,段嘯笑容更加放肆。
「還請宗主大人配合一下,把白塵海拿下。」
聞言,白塵海後退兩步,掃眼看向宗主,「這宗主你這是幹什麼?」
宗主的左手抬了起來,手掌前方形成了數枚神文,構築出虛幻的禁錮囚牢。
宗主臉上的無奈仿佛池塘里的水滿滿溢出。
「有些事情不是你們這一輩人經歷過的」
「講那麼多作甚?既然你已經是這邊的人,就應該服從命令。」段嘯呵斥着打斷。
看到這一幕,白塵海心中有了猜想,大概率是宗主有某種把柄落在了段嘯手中,而且這個把柄很可能還牽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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