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帶着老婆孫女以及乾女兒在海上整整浪了一周。
也不知道這一周都幹啥了。
反正上船的時候一個個健步如飛。
可等到下船的時候姑娘們走路都走不穩了,甚至還得需要人吃攙扶才行。
或許是...暈船了?。
好吧,不管怎麼樣姑娘們對此次出海散心都給出了很高的評價,並表示以後要讓李天常常帶她們出海散心才行。
嘖嘖,還玩上癮了。
不過他們是玩的爽了,可有些人卻不爽了。
那就是以金永三為首的那群高麗官員們,這一周因為順陽百貨以及順陽超市停業導致的那幾萬名失業員工沒日沒夜的抗議遊行。
結果李天拍拍屁股出海散心去了。
可他們不能走啊。
不但不能走還得出面安撫那群失業的工人。
一周下來搞的他們那叫一個焦頭爛額,沒辦法,他們說的再怎麼好聽,給出在多的承諾都沒用啊,因為只要李天不鬆口,這群人就特麼沒有工作。
此時。
青瓦苔。
「都說說吧,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金永三頂着黑眼圈沉聲道,「想必大家都看得出來,順陽百貨以及順陽超市說的好聽是停業整頓,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在向咱們施壓以及抗議。」
「甚至可以說是警告。」
「警告咱們不要在對順陽生命實驗室產生不該有的想法了。」
金永三揉着眉心道。
這一周他都沒睡好,沒想到他只是一些試探性的動作,居然惹得順陽方面如此激烈的反抗,簡直是要公然跟他撕破臉的節奏啊。
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我看就是咱們對這群財閥太過仁慈了,想當年軍統時期,這些財閥哪個不是夾着尾巴做人?甚至陳養喆的大兒子還去坐過牢呢
「我覺得我們也該像前輩們學習一下了。」
金永三話音一落立即有人提議道。
「呵還想學習軍統?」59
「你覺得人家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嗎?」
「據我們檢察廳調查,這些年這些財閥給軍部的正治獻金可比給你們這群政客的多了十倍都不止,你認為真動起手來,那些大頭兵是聽咱們的還是聽財閥的?
有人反駁道。
而且一提到正治獻金這事,在場的一眾人臉上都閃過一抹尷尬之色,他們這群人有一個算一個,誰沒收過財閥的正治獻金呢?
畢竟大選所需要的錢可不是一筆小數。
沒有財閥支持。
傾家蕩產都不夠參選的更別說想當選了。
很快,青瓦苔會議室就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要採取強硬手段逼迫順陽集團低頭並乖乖地把生命實驗室交出來。
而另一派則認為要採取懷柔政策。
兩派人馬各有各的理一時間吵得不可開交。
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強硬派都是那些六十歲以上的糟老頭子,而懷柔派的人看起來普遍要年輕一些。
金永三也看得出來。
甚至他很清楚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年紀大的已經等不起了,忍不住能續命的誘惑,而年紀小的則無所謂,人家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等。
不想兩敗俱傷。
就在此時。
秘書匆匆走進會議室在金永三耳邊道,,「陳會長一行人已經出海回來了,不過...」
「不過什麼?」
「陳會長剛剛回到正心齋,大營的馬家,樂天的辛家以及lg的具家等一眾大財閥的會長就一同去了正心齋拜訪。」
秘書道。
「什麼?」
「這些財閥聚集到了一起?」
「他們要幹什麼?」
「我看怕是要出大事啊。」
秘書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不小,足夠會議室內所有人都聽清楚了,上一刻還吵得不可開交的人們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顧不住繼續爭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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