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您的小可愛球球突然上線。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你沒事啦!」郝瑟一臉驚喜,「你快放我起來。」
郝瑟說着,直接拉開了哲別放在腰上的手。
眾所周知,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看上去差不多的話,改了一兩個字再換個語氣,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嬌滴滴羞怯怯紅着臉的一句「我要起來」,和迫不及待心不在焉的一句「你快放我起來」,那可真是差得太遠了。
哲別:我就知道這條死狗不是什麼好東西。
郝瑟從沙發上起來,興匆匆地在球球的身邊蹲下,球球小可愛也興匆匆地沖她搖着尾巴,一人一狗,一個說人話,一個說夠話,跨越語言體系高高興興地演着相見歡。
而哲別卻在一旁陰惻惻地散發着冷氣。
只可惜氣氛殺手一號和氣氛殺手二號都沒有點亮看人臉色的技能,沒能看懂哲別冷漠表情下的洶湧殺氣。
「醫院那個女人……」哲別為了打斷那一人一狗的其樂融融,特意提起了他本不關心的破事。
郝瑟不僅自己看向哲別,還像個善良友愛的中學同桌一樣,偷偷給球球小可愛講題,「他說的那個女人是王莉,就是你的莉莉。」
於是球球忍着對哲別的恐懼,看向了他。
成功地搶奪了注意力,被一人一狗兩雙眼睛專注地盯着的哲別,並沒有獲得想像中的快樂。
因為他真的一點都不想幫那個女人。郝瑟說得沒錯,他的確是從一開始就很討厭那個女人。只是當着郝瑟的面,沒把話說得太難聽罷了。
那種女人,哲別很久以前就遇見過。
在他死之前就遇見過。
那是他一位同僚的小妾,在試圖跳河自殺被他救下之後,就哭哭啼啼地求他救命,說再不離開他的同僚,她就算是不跳河,早晚也是性命不保的。
他雖年幼從軍見慣生死,但當時畢竟年輕見識少,雖然沒有憐香惜玉的溫柔心腸,但是看她哭得要死要活的,一時心軟就答應了救她一命。
哲別當時也是個愣頭青,光會打仗不會做人,本來軍中見他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而心感不服的人就不在少數,這位小妾的夫主便是其中一個。
哲別帶了那小妾去同僚面前,說他一個大男人有力氣不知道在戰場上朝敵人使,沖個女人動拳腳,算什麼本事。趕緊把人放了,給人一條活路。
他那位同僚只不過是一臉疑惑地對她說了一句:「哦,我打你了嗎?」
那女人竟在眾目睽睽之下當場改了說辭,哭着說是哲別對她見色起意,意欲逼迫於她,她的滿身傷痕,都是哲別幹的好事。
害哲別在人前鬧了個老大的沒臉,哲別當時年少臉皮薄最是受不得人奚落嘲笑的時候,恨不能提刀砍了她。
不過哲別最終還是沒砍了她,因為那位同僚搶先一步,一劍就把人捅穿了。
那位同僚笑着說:「漢人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如今我的衣物要損害我的手足,那這樣的衣物,不要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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